"天啊,太不可捉摸了,"那一帮交流团的专家惊讶的看着马走日。
"奇妙,太奇妙了,马,你的医技真的是太高明了。"凯特惊奇的说,外国人总是这样直率。
"我决定了,以后我要专心致志的学习中医。"一个老外用半生半熟的天朝话说。
"中医应该为全世界服务,马,你说是吧,让我们大家一起努力来推广中医吧!"是啊,医学无国界吗!
一帮专家对中医交口称誉,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什么中医,这明明是我们民族的医技,你们剽窃我们民族的医技。"
顿时,大家的目光齐崭崭的投在了说话的那男人身上,他也是来交流的一员,听他的语音看那脸型,不难猜出,他是半岛的人。
顿时,教室中的学生们暴怒,纷纷大骂。
"可恶的,什么都是你们的,老子(李耳)也是你们的,孔子也是你们家祖先。"
"就是,你们还要不要比脸了,看到好东西就强说是你们的,比脸到底有多厚啊?"
"滚外去,不要来到我们天朝,天朝不欢迎你们,天朝的粮食就是喂狗也不会给你吃的,忘恩负义的玩意。"
教室之中瞬息之间乱成一团,马走日微笑道手一挥,"同学们,不要悸动,对于有些不晓得廉耻的人,我们不一定非要给他们一般计较,就当他们是一个小丑算了。"
"对,跟这种人一般计较掉身价,"
"直接无视他最好,"
"金正美先生,根据我的了解,你所学的是西医,你凭什么说中医是你们的?"一个老外轻蔑的说。
"我们是有记载的,是在某个朝代时传进天朝,然后在天朝推而广之,追溯根源,它还是起源于我们民族。"金正美不某示弱的问。
"那你懂中医吗?"马走日冷冷的说。
"我怎么会懂。"金正美摇头沾沾自喜地道。
"既是起源于你们,那你怎么会去学西医?这不是舍本逐末吗?"马走日反问。
"那是因为..."金正美憋红了脸,他总怎么会说在他们国家,医技没落,差不多没得多少人懂这个东西吧。
"因为在你们国家里,压根没得出名的中医,都是些二三流的中医。"
马走日一点不客气的教训道,"中医起源自天朝,这是不容置疑的,即使是后来传进你们国家的。
你们也只是学得其形,不得其髓,你们自己都不认给你们所说的医技能医病,对不对。"
"你瞎讲胡话,我们还是有名家的..."金正美喊道。
"金先生,你们的那些毛病,是全世界都晓得的,要是你再这样无风起浪,我立马让你滚出医协会。"凯特冷冷的说,这个美女说话不留情面。
金正美脑袋一缩,再也不敢吱声,不能来参加交流会,把自己的饭碗交没得了。
"现在,立马向马赔礼。"凯特命令道。
"对不起,我错了。"金正美磨牙凿齿,然后向马走日深深的一鞠躬。
"记住,要是你坚决的觉得中医起源于你们国家,那请你拿过硬的证据来,或你请到你们医学高手来战败我,我就在淮江,欢迎你们前来挑战。"马走日冷呲。
"我们是有医学大家的,你等候着,我会请来高手挑战你的。"金正美怏怏的说。
中医交流会就这样人不知鬼不觉的结束了,闻讯而来的记者们蜂拥而至,把整个中医学院堵个风雨不透,马走日不想在新闻上露脸,跟交流团一起早早离去。
以前淮江医大的交流会平白无故的不办了,而且当天的新闻上级部门怎么也不让发。
之后医大的两校长被下了,这些记者一直在留心交流团的动向,只是没得想到交流团就这样人不知鬼不觉的交流结束了,这些记者们怜惜得直顿足。
虽然是这样,但后续报到也让中医学院出尽风头,妥妥的压淮江大学一头。
交流会还算完美,凯特终于是见到了中医的出神之处,除了忿忿不平的汤姆逊和那半岛国的棒子对马走日还是不忿之外,其他的大家专家都显得非常喜悦。
在晚上晚宴上,交流团跟马走日以及张勇杰等人一起共进晚餐。
"马,你可以教我中医吗?"席间凯特问。
"当然行啊,但条件是你的天朝文先要学好,中医牵涉的东西太广泛了,目前你的天朝文虽然很好,但学中医的话不是不够,因为里面牵涉到一些古文。"马走日说。
"那行,我一定会学好古文。"
凯特说着,陡然抱起马走日,陡然吻了上去。
众目大庭广众,他感觉非常难为情。
"你这是干什么。"在场有几十人,还是让他理智的退后了一些。
"我听人说,你们天朝拜师父要有送礼的,这个就当是我送的礼吧。"凯特认真的说。
在场的学校领导哄堂大笑,凯特送的这个礼,还真独特。
马走日禁不住苦笑,这凯特真豪放,不过这米国女人倒有些别具一格,她很有几分东方人的古典,又有西方女子的奔放跟狂野,使人有种不由得要征服的。
只是她毕竟是外国人,马走日可没得那个胆子伸手,单单他身边的几位美女都已经让他头大的了。
"听说几天后你们这儿有一场盛大的医学探讨会?"凯特又问。
"是的,还有几天吧。"
"到时候你会参加吗?"
"当然会参加,"张勇杰笑道。
"那行,我们就在这儿待几天,然后也要见识一下天朝的医技水平,到时候一定会有很多中医大家前去参加。"凯特喜悦的说。
"凯特,我们的行程已满了。"汤姆逊有些不高兴的说。
"没得关系,你们可以先回去,我留在这儿游玩几天,顺便领略一下天朝的风景,也好请教一下马关于医技上的问题。"凯特喜悦的道。
"随你吧。"汤姆逊对马走日比较感冒,只是耸了耸肩,就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