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会儿吧,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马走日走到张四兵面前说。
"我父女俩的命都是你救回来的,这条命也是你给的,以后不要再跟我说帮忙这两个字。"张四兵面无表情的说。
马走日禁不住苦笑,他捏捏鼻子说:"你有没得退役的战友,我想找几个来帮我做事。"
"有,但是他们的情况比我以前的情况还有所不如,可能要主你失望了。"张四兵一愣,脸色中呈现一丝复杂的脸色。
"他们身体都不大好?"马走日问。
"有的勉勉强强能自理。"张四兵说,"有的病有的伤,很严重,可能不能为你做事。"
"只要是病,我就能医好。"马走日胸有成竹的说。
张四兵手里的动作陡然停下了,他脸色复杂的看着马走日,好长时间刚才说:"要是你能把他们医好,以后,我们的命都是你的..."
当张四兵带着马走日来到天桥下边的一个桥洞的时候,马走日给眼前的情形惊动了。
就看在天桥下的一个涵洞中,里面坐着六个大汉。
从这些大汉的坐的样子来看,可以看出,他们以前曾经跟张四兵一样,都是职业军人。
而且看他们手里的老茧以及浓重的杀气,由此可见,他们是从刀山火海中一路跌打过来的。
六名大汉看到马走日,呈现一丝戒备的脸色,虽然这个时候他们基本行动不便。
但从他们犀利的眼神中,马走日不难感到,要是他一有不利动作,这些人有十种办法让他横尸当场。
当然,前提是马走日是一个普通人。
"老六呢。"张四兵向一名大汉问。
"打火机外去了"一名大汉说。
"这些都是我同生共死的兄弟,要是你能把他们医好,我们兄弟人的命,都是你的。"张四兵说。
六人一愣,一起把目光看向马走日,他们的脸色中掠过一丝复杂,但也只是一闪而过。
虽然他们个个身体有毛病,甚至马走日看到其中一人腿上坏死的肌肉,但从他们的表情之中,马走日只看到坚毅,除了军人应有的铁血跟骄傲,他们没得一嘎嘎的其他表情在里面。
"能说说你们的故事吗?"
马走日问:"可以看出,你们是一支特别部队,就算是任务失败,也不会落得现在这样下场的,"
张四兵的脸色上掠过一丝复杂,他默默的谛视着眼前的一帮兄弟,好长时间刚才淡淡的说:"我们执行的,是见不得光的任务,而任务一旦曝光,最先给放弃的就是我们。"
他顿了顿又说:"以前有一名大的干部带着重大的秘密出逃,我们前去阻截,只是想不到碰到对方神古岸,已超出人类的范畴,
我们兄弟几个全部打伤,被关在岛国,而且还引发国际争端,给送回国后就被除去军籍。"
"神古岸你是说岛国人?"马走日冷冷说。
"不错正是岛国人,由于引发国际争端,弄的不好会发一些没得必要的损失,所以我们给放弃,开除军籍后才息事宁人,"
"而那位干部是一个武术世家的人,在某机要部门任职,因给我们杀了他们的人,所以他们对我们挟恨在心,出手干预这件事,
所以国家也不能背地里向我们施援手,我们就有今天的遭遇。"
"就因为怕引发国际争端,他们就可以把自己的军人弃之不顾。"
马走日暴怒,一掌击在一旁的水泥板上,砰的一声响,就看石屑横飞,那块遮挡用的水泥板给他拍的稀碎。
场内七人的脸色都呈现一丝怪异,他们的目光中呈现一嘎嘎敬佩,军人推崇强者,马走日这一掌已超出了他们的认知,所以他们对马走日有一嘎嘎好感。
"顾全大局,牺牲一些人是正常的。"
张四兵沉声道,他静默了一刻儿,指着几人说:"介绍一下,这是锥钢,这是铁血,烈枪、炸雷、风里刀、雷火、不在场的是老六打火机。"
马走日点头,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然后对着在场的六人道:"我今天救你们,跟其他的没得关系,我只是单纯的尊敬你们,
尊敬你们都是铁骨汉子,等你们的病好后,可以留下来,也可以离开自己生活,这点我绝不参预。"
"要是你能治好我们,以后我们大伙的命就交给你了。"锥钢拽着一条腿艰难的站了起来。
剩下的五人也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他们对着马走日,行了一个典型的军礼。
"回诊所吧,这儿不方便,以后你们也不要住在这儿了。"马走日说。
张四兵点头,"给打火机留下一个记号,我们走。"
一刻儿之后,六人就在诊所中汇齐,马走日一一看去,就看六人的伤各不相同,有的伤在肺,不时的咳嗽,有的伤在两条腿,站不起来。
更有一人小腿上受伤,明显是中了毒,肌肉已发黑发紫,已发出腐臭的气味。
这种毒素侵入筋骨,最后导致人下肢慢慢的腐烂掉,整个期间痛苦难忍,只是这大汉一声不响。
马走日拿来一把锋利的小刀,把他腿上腐烂的肌肉剔除,然后涂上药。
"要是我说的不错的话,你中的毒是岛国一种奇毒,而这种毒,则只有岛国的忍者才有资格用,现在我已给你涂了药,这种药的特性慢,要根除这种毒,只是过程稍慢,"
"谢谢,要是不好治的话,请给我锯断吧。"
大汉无奈的说,只是在普通人看来没得法子承受的锯断肢体在他看来倒是平平常常的小伤口一样。
"岛国人的东西基本是从我们这儿流传外去的,现又用老祖宗的东西应付我们自己,有些班门弄斧,放心吧,会好起来的,不要锯断肢体。"
"谢谢。"大汉喉结上下滚动着,但他除了这两个字,其他的什么也没得说外来。
"锥钢,你中的是玄冥掌,已伤及五脏六腑,现在不清除玄冥寒毒的话,后果可是凶多吉少啊。"马走日说。
"那就麻烦马医生了。"锥钢说。
"过程可能会有一嘎嘎巨疼,要是你不能忍耐的话,可以对我讲。"马走日道。
锥钢咧开嘴一笑,"挫骨扬灰我都不可能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