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来了吗,这几天事实在是太多了,我回了一趟老家把我妈给接来了。"马走日道。
"啊,伯母来了,在这儿住的习惯不?"肖若水一愣道。
"还好的,慢慢就适应了。"马走日有些心不再焉的道。
"怎么了,有心事?"肖若水毕竟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一眼就看出马走日心里有事。
"没...没得。"马走日支支吾吾的道。
"瞒不过我的,小兄弟,看你的样子,大多是碰到感情问题了。"肖若水呵呵一笑道。
"我有一个病人。"马走日迟疑了一下,缓缓道。
"是女的,长得很好看?"肖若水道。
"你怎么晓得?"马走日有些难堪的捏捏鼻子。
肖若水嫣然的一笑道:"让我考虑一下啊,一个医技高明的医生碰到一位得了绝症的美女,然后就把她给医好了,然后这美女欢喜上这医生了,再然后..."
"你怎么说得七八不离十。"摸了摸鼻子,马走日有些难堪的道。
肖若水咯咯的笑道:"这小说不都是些这样的桥段吗。"
马走日更是尴尬。
穿了一天的高跟鞋,肖若水的两条腿又酸又痛,她撂开拖鞋,然后两条腿倦在沙发之上,轻轻的揉着发酸的两条腿。
"累了,我来给你推拿一下。"马走日笑道。
"嗯..."肖若水点头,她突然想起风认得马走日的时候两人在海底城中马走日给她推拿的情形。
那让人进退维谷的感觉让她脸上一阵热辣辣的。
神不知鬼不觉,马走日又轻轻的给她按了起来,他十指连动,按在她那双欣长的美腿上,真力慢慢的发出。
肖若水只感到一股电流从她的小腿上传来,一天的疲倦在那一刻儿工夫间一扫而空。
随着他手里的用劲,肖若水只感到身体轻飘飘的,那阵时有时无的电流好像要把她融化了一般。
肖若水是一个好看的女人,而且跟生俱来媚骨,她的身体也非常敏感,让马走日这么一摸,她只感到身体都发软了起来,身体中更是发出一阵时有时无的香味。
马走日敢断定,这阵香味笃定不是什么香水的味,而是肖若水身体因喜悦而自然而生的香味。
而这香味,更是激发他心中的烈火。
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沿着那双美腿,朝上攀去,弹性的皮肤让他的手都略微有些发抖。
叭的一声轻响。
肖若水胸前的扣子,飞落下来,两人心中的激情也就在这顿时给点燃。
肖若水陡然坐起身来,牢牢的抱住马走日,她再也没得一嘎嘎理智可言...
当两人起来洗过澡,已是晚上九点多了。
看着一身浴袍加身的肖若水,马走日人不知,鬼不觉又有了感觉,他一把把肖若水拥入怀中,两手已不老实了起来。
"走日不要不要了。"肖若水混身上下没得一嘎嘎劲,这个时候要是再来一把,非要了她的命不可。
"累了?"马走日调笑道。
"嗯,你太牛瓣了..."楚楚可怜般的倒在马走日的怀中,肖若水感觉整个人都要融了一般。
身后的男人双臂环箍着她,让她有一种从不曾有过的安全感。
"怎么没得听你提到过你的家人?他们呢。"马走日突然问。
"我妈妈已过世多年了。"肖若水脸色复杂,重重的概叹一声。
"对不起,我不应该问的。"马走日暗骂自己真是无缘无故揭人家的痛楚。
"没得事,有些事压在心里时间太长了,说说外来也好,我是私生女。"肖若水淡淡的道。
"私生女..."马走日脸色一愣,想不到她身份居然跟自己一样,都是私生的。
"我父亲是上海一个大家族的大儿子,而我妈妈只是一个小城市普通的女人,他们身分不同,根本不可能走到一起,所以,我的身份,一直没得得到那个所说父亲的承认。"
肖若水淡淡的道,好像是再说着一件跟自己没得关系的事一般。
"打小,我就过着跟别人不同的生活,虽然清苦,但起码有妈妈在身边,直到我十六岁那年,妈妈撒手而去,而那个所谓的父亲,一直都从未露面。"
"不要说了。"马走日轻轻的长声一叹。
"不,说给我最欢喜的人听,我高兴,这些事堵在我心中时间太长了,我需要倾述..."
"我带着妈妈这些年所有的积蓄,去上海找他,而到上海的时候,我身上仅剩下几十元钱,
而当我找得他的时候,却受够他身边女人的冷言冷语,而那个叫做父亲的男人,对我的遭遇却是不闻不问。"
肖若水脸色之上呈现一抹痛苦之色,回忆着那场创巨痛深的往事。
"我流落再上海的街头,一文不名,当然也有一些男人很情愿帮我,给我钱,可以给我需要的一切。但我晓得,那就是一场交易,他们就是垂涎我的美色..."
肖若水突然把脑袋埋在马走日的怀中,声音凄惨的道:"你一定没得法子想象我那段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我甚至跟街头流浪狗一样,去垃圾堆里找东西吃,渴了喝人家喝剩的矿泉水,晚上在街头随便找个没得人的地方便可以睡觉。"
"不要说了,都过去了..."
马走日心中惊动非常,想不到好看的肖若水,一个看上去好像精干的女能人,居然有这么创巨痛深的一段往事。
他牢牢的把怀中的女人抱紧,努力的用自己体温给她一点安慰。
肖若水接着道:"那段日子,对我来讲,就是一个噩梦,我以拾垃圾为主,最终聚足了回淮江的钱,
临行前,我自己发誓,总有一天,我会再回到上海,让那个没得良心的男人付出惨通的代价。"
她的声音凌厉,含着无比的恨意,马走日甚至都感到她身体中的清冷。
"后来,我回到淮江,边打工,边念书,毕业之后,才认得了廖吉士,然后借钱开了这家公司,
本以为痛苦从此跟我无缘,那晓得,我居然嫁了个狼心狗肺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