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森一听到这一声高傲的噪音顿时有些不高兴,因为张德森本来就没有打算惹事,只是想进完香之后平安返回刘府就行,毕竟现在他感觉到周围不太安全,之前偷听到了那些恐人和钱衙内的对话之后,他知道那伙拥有高科技的恐人已经正在对他进行了关注。虽然那一些恐人后来有些自作聪明而可能会导致他们自己犯错误,但是仍然需要以防万一。并且,钱衙内身边那个疑是自己曾经战友的家将等。此时张德森最要做的就是保持低调,这是目前自我保护的方法,只是,今天看来必须要进行一些回击了。不为别的想,也不能让他们给刘雨婷造成伤害。毕竟张德森现在是刘员外府的家将,如果第一次陪刘员外的千金出来就没能保护好这一位刘员外的千金,这对自己不见得有什么好处。
张德森在电光火石之间想好一切后,和刘雨婷小姐一起转过了身。当然,此时张德森并没有蒙面,但是张德森现在在军装之外多穿了一件这个宇宙的服装,也没有带钢盔,所以不用担心会被任何人把他与怪衣大侠联系起来。之后,张德森不由得感到,因为他看到了一位与刘雨婷一样体态无限诱人的年轻佳丽站在面前,面目青秀,身着火红色的服装,与刘雨婷一样,脸上散发着可爱且诱人的青春气息、年纪与刘雨婷应该差不多、只是与刘雨婷不同的是,她一脸的高傲和对张德森他们的蔑视的态度让人心里觉得非常不舒服,真是可惜了一副天生的好皮囊。张德森心里暗暗做了一番比较后,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那个佳丽继续说道:
“哟!这个男宠长得不错啊!你这个贱人真懂选人啊!”
张德森一听,不由得十分的愤怒。毕竟自己和她无冤无仇,莫名其妙的就被嘲笑了,张德森心里十分不爽。而刘雨婷一旁的丫鬟怕张德森不知道对方是谁,遂快速的向张德森介绍了面前的那个心高气傲的佳丽是谁。同时,刘雨婷此时也非常气愤,虽然一直没有跟张德森说过这个宣威伯之女——王柔儿。实际上她们最初也没有什么仇恨,只是因为两个人都长得十分漂亮且不相上下,被大家拿来相互比较,这个王柔儿就觉得自己是堂堂宣威伯之女竟然被大家拿来和一个商人之女作比较,自此留下了心结,总是想狠狠的把刘雨婷羞辱一番,以彰显自己地位很高,不是一个商人之女可以比的。所以不分任何场合,只要他一见到刘雨婷,就会用尽各种方式进行羞辱。此时,刘雨婷也不由得愤怒异常,但此时刘雨婷却显示了极好的素养,认为没必要和这种人纠缠下去,以免落人口实。再说了,刘雨婷内心之中有些不想让张德森看到她和人吵架的样子,而让张德森对她留下不好的印象。因此刘雨婷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愤怒,尽可能心平气和的对王柔儿说道:
“佛门清静之地,王小姐却心不在佛,告辞!”遂看了看张德森,而张德森有些意外,刘雨婷竟然想听自己的意见,遂点了点头,和李雨婷一起向外走去。当然,刘雨婷的
丫鬟也跟着朝门口走去。但王柔儿却不放过他们,遂示意身旁跟着的随从拦住他们,并且轻蔑的对刘雨婷说道:
“你什么意思,心不在佛?你呢?心不在男宠?你一个下贱的商人之女,敢说我伯爵之女?”
刘雨婷刚想说什么时,张德森却抢着说道:
“伯爵之女,内心充满下贱,可惜啊,可惜!心灵之美,未能在伯爵之女身上体现,刁蛮无赖,却淋漓尽致。唉,真是近墨者黑啊!”
这下子,围观的人也不由得发出了讥笑,当然,王柔儿的脸更加挂不住了,大怒的对着张德森吼道:
“你一个男宠,在这里装什么东西,小心老娘撕破你的脸!”
张德森也轻飘飘的说道:
“唉,真是世风日下啊,伯爵府里一定不缺这些,连对第一次见面的人,都只能想到是男宠,看来贵小姐平时在伯爵府里一定能够经常接触到一大堆专属于你自己的男宠,因此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不一定只有男宠的,多出家门看看吧,世上的好事不是只有一件,免得以后嫁不出去。哈!”
“哈哈哈……”周围一阵爆笑声传来,王柔儿心里更气了,刚要进一步发作,哪知张德森却说道:
“女人最美的外衣是温柔,我今天终于切身感受到了,阿弥陀佛,拜拜!”遂和刘雨婷等一起向门口走去。哪知张德森等刚走到门口,就听到王柔儿大叫道:
“你们愣着干什么,一起上,把他们的狗腿打断!”
刘雨婷刚刚一惊,就听到张德森抓着她的手说道:“有我呢!”刚说完,就有一个家丁冲到了面前。张德森立刻向后一个高鞭腿,立刻就把那个家丁的嘴给踢得骨折。之后,剩余的十五个家丁还是冲了上来,但结果差不多。王柔儿这下才开始知道起害怕来,哆哆嗦嗦的指着张德森说道:
“你要干什么,我可是宣威伯之女,你欺负我我爹是不会放过你的!”
但,张德森立刻向王柔儿走去。王柔儿更慌了,不由得后退了几步。但张德森仍然走了过来。当他走到离王柔儿只有三步远时说道:
“请你以后不要目中无人,任何事情都有因果。我现在并不想做什么,你不用担心。但是,我只是想告诉你,职业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梁启超先生在《敬业与乐业》中已经说了‘人类一面为生活而劳动,一面也是为劳动而生活。人类既不是上帝特地制来充当消化面包的机器,自然该各人因自己的地位和才力,认定一件事去做。凡可以名为一件事的,其性质都是可敬。当大总统是一件事,拉黄包车也是一件事。事的名称,从俗人眼里看来,有高下;事的性质,从学理上解剖起来,并没有高下。
只要当大总统的人,信得过我可以当大总统才去当,实实在在把总统当作一件正经事来做;拉黄包车的人,信得过我可以拉黄包车
才去拉,实实在在把拉车当作一件正经事来做,便是人生合理的生活。这叫做职业的神圣。凡职业没有不是神圣的,所以凡职业没有不是可敬的。惟其如此,所以我们对于各种职业,没有什么分别拣择。’所以,职业并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而你之所以看不起他人,那是因为你无法靠自己的力量去养活自己,‘只能成为社会上的蛀米虫,简直是“掠夺别人勤劳结果”的盗贼。’因此,你只是为了不让别人看出你的心虚,而表现的很自以为是,希望,你能明白,再见!”
王柔儿不由得羞怒交加,大声的对着张德森吼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我堂堂宣威伯之女,岂能与你们这一些贱民等同?不过你等着,你今天对我的羞辱,我回去后一定会去告诉我爹,让他叫人把你碎尸万段,你给我等着!!!”
张德森立刻回答道:
“人,你只管叫,我随时奉陪!!!”
接着,张德森便和刘雨婷等一起走出了妙明寺的大门,向刘员外的府宅走去。只留下呆愣在原地,却又无可奈何的王柔儿。但,张德森不知道,对他来说很平常的一席话,却对其他人来说,简直是石破天惊的事。特别是很多刚才在旁边听的小商小贩们,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有了尊严。
此时,张德森也不担心一时呆愣在那里的王柔儿会不会再叫人来报复,如果这王柔儿一直都在针对刘雨婷,那是绝对无法避免的,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此时,他们已经走到了寺院的门外。为了不要太引人注意,他们尽可能的往一些人少的地方走,因为,张德森知道自己受到的关注,而刘雨婷却是一直以来的习惯。因此,两人加一个丫鬟就这么慢慢的往回走着。只是,他们不可能只走小路,毕竟刘宅就在繁华区。走着走着,前面突然有人叫道:
“鬼来啦、鬼来啦!!!快跑啊!!!跑!!!”
这让张德森感到有些懵逼,因为大白天的,又是这么多人的闹市区,竟然哪来的鬼?难道是吴大虫的另外一个外号?他不是被关着吗?就在张德森还没明白过来时,刘雨婷却立刻拉着张德森往旁边的小巷子里躲,躲进去后,张德森问道:
“真的有鬼?你知道?”
刘雨婷说道:
“花花太岁钱衙内,因为大家为了叫简单点,好方便大家相互通知躲开,这种时候就简单的叫做鬼!”
张德森这才明白,果然,钱衙内和他那帮闲汉们慢慢的走了过来,张德森仔细观察了一下,不由得暗暗感叹恐人的治疗技术还不错。因为此时的钱衙内和他那帮闲汉们看起来就被恐人治疗得很好,活动自如多了。而且威风凛凛,凡是路上没有来得及躲开的小商小贩们都被钱衙内那一帮人抢了东西,任何稍微有点不满的人都被钱衙内他们殴打,甚至还在逼问着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