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之快也只有轩辕烈自己明白多想要了这个牙尖嘴利男子的命,只是他的话却让人无法反击,否则不但骂不了人,反而再次惹一身骚,这口气只能咬着牙忍下。
知道轩辕烈心中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既然如此蝶羽也不再多言,带着喜儿就要走。
"我们是不是见过?"不过一直没说话唤作言的男子拦住了蝶羽的路,冰冷让人捉摸不透的声音响起,想要靠近看清那张脸。
听到男子的话,蝶羽眼底划过一丝情绪,不过只是一瞬间便是一片清明,心下更加防备,平静的声音响起:"未曾,我自小身子不好,爹娘一直把我养在庄里,这是我第一次出庄!"
唤作言的男子显然不相信蝶羽的话,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面前这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很面熟,让他很想好好保护,这样的感觉很微妙。
"言,你该不会是喜欢...""住嘴!"唤作言的冷酷男子冷冷打断轩辕烈的话。
轩辕烈不再说话,有些话说不得,况且他想看的已经看到。
蝶羽显然是想早点离开,她已知晓唤作言的男子真实身份。
"小喜,走吧!"蝶羽想了想改了喜儿的名字,而喜儿也未多言,跟着蝶羽离开。
这次不管是轩辕烈还是唤作言的男子都没有拦着蝶羽,都没有说什么。
轩辕烈跟唤作言的男子看着蝶羽离去的身影各有所思,最后离开。
轩辕烈对于突然出现风华绝代的男子有了思量,特别是看到自己好友眼里的情绪,让他不得不防,他该做些什么了。
傍晚时分,蝶羽跟喜儿到了一家客栈住下,才刚踏进门口,两道熟悉的人影就出现在蝶羽的面前。
"真巧,又见面了!"来人正是轩辕烈跟叫言的男子,只见轩辕烈依旧一脸戏谑。
"轩公子,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该送你什么?"蝶羽清澈明媚的眼底尽是不屑,话语带着嘲讽。
"乐见其成!"轩辕烈自然听得出蝶羽话语里的讽刺,他倒是想看看这个男子想送什么。
一旁称作言的男子自然也读懂蝶羽话里的意思,不知道为什么,对于面前这个玉面如冠的俊美男子,虽看不真切、不了解,但他想要亲近。
蝶羽故意避着叫言的男子,带着讽刺的声音响起:"爹爹常教我,要有来有往!"
轩辕烈现在更想知道的是这个风华绝代的男子接下来会做的,戏谑的声音响起:"那好,你若想送,我自然是该欣喜收下!"
看着轩辕烈这张欠扁的脸,蝶羽倒是很想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人,免得到处惹是生非,还有那个男子,她不能跟他相见:"那轩公子可要仔细收下!"
没人看到蝶羽是怎么出手,只听见轩辕烈"啊"的惨叫了一声,随后便大笑出声。那笑声让人听的有些毛骨悚然,都不敢听了。
蝶羽嘴角尽是笑意道:"如此开心,看来轩公子很喜欢我送的礼物!"
说完蝶羽就带着捂着嘴不敢大笑出声的喜儿上楼,进客房休息。
楼下唤作言的男子那冷酷的脸上竟然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而轩辕烈却看到。
轩辕烈现在说不出话,只知一个劲的笑,眼里尽是恼怒、阴霾,说出来的话既愤怒又带着笑意:"言,哈,帮,哈哈,帮我,快,哈..."
唤作言的男子什么话也没说,伸手在轩辕烈的笑穴上点了下,只是似乎一点效果都没,轩辕烈还是不停的笑。
见没效果,唤作言的男子眉头轻轻蹙起,看着蝶羽离去的背影,眼底的探究更甚。
至于轩辕烈,自然只有受着的份,在外人眼里,蝶羽确实送了份礼,至于是什么旁人就不得而知了。可轩辕烈笑的如此大声,那就一定是宝贝,怎么说都是轩辕烈占了便宜,轩辕烈再次吃了个哑巴亏。这笑声直到一个时辰后才解了,不过也让轩辕烈笑的快要虚脱了。
等轩辕烈有了力气说的便是:"他找死!"
"别招惹他!"唤作言的男子想也不想的就说出口,说出口的话连他自己都是一愣,更不用说轩辕烈。
"言,你该不会真的喜欢男..."说到这轩辕烈说不下去,话语里有着试探。
轩辕烈的话让唤作言的男子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让人捉摸不透的冰冷响起:"言多必败!"
"言,不是我多事,我只想告诉你,他是男人!"轩辕烈脸上玩世不恭的笑意早已消失,有的只是严肃。
"我有分寸!"唤作言的男子看了眼轩辕烈,冷冷道,之后便无人再做声。
客房里,喜儿为蝶羽递上了擦脸的毛巾,脸上尽是不悦道:"公主,楼下那男子真的好无理!"
"叫我少爷,别忘了!"蝶羽忍不住又一次提醒喜儿,故意忽视喜儿说的。
"是,少爷!"喜儿又改了回来,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道:"少爷,您有没有觉得其中一个男子很眼熟?"
喜儿自小入宫,别的没学会,但察言观色,把主子的样貌记清学会了。
"好在你还不是一无是处,以后尽量避着他一点!"蝶羽带着打趣的笑意道,随后换上严肃的神情接着道:"别把宫中的礼仪带出来,他是我的四皇兄!"
"是,奴才记住他是四,他..."喜儿一脸笑意道,只是说到后面,脸上的笑容不见了,瞪大了眼,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蝶羽什么也没说,朝喜儿点了点头,给了喜儿确定的答案,起身上床休息。
喜儿虽然还有很多问题,但没敢多问,到一旁休息去了。
蝶羽只是闭着眼,并没入睡,脑海里还有很多事要想。六年了,太子还没定下来,八个皇子还在争夺皇位,她依旧还是公主。
回去对她来说只能是座坟墓,她不能回去,她必须要离开。在慕容言没发现她真实身份前离开,慕容言没认出是她,是因为她穿了男装,而且六年没见,她不能冒险。
另一个房间里,唤作言的男子,也就是慕容言,此刻的他脑海里尽是六年前蝶羽起舞的样子,好美。六年了,他找了六年,可一点线索都没,活生生的人就像蒸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