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北冥艳儿跟北冥灵霜、洪嬷嬷想要陷害蝶羽一事就这样落幕了,只是这些人不但没有整到蝶羽反而是把自己害惨了。轩辕冰冰跟吴安培自然是庆幸并没有参与进去,只是看了,不然她们不认为自己的下场能好到哪去。
虽然这些人被蝶羽整的很惨也多了同盟老祖宗,自己出宫之时可以让老祖宗看着北冥艳儿等人。不过这一夜蝶羽也惨透了,那该死的轩辕煌整整要了她整整一夜,怎么求他他就是不肯放过她,这让蝶羽不得不认为他在报复。
蝶羽也是心虚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不清不楚的男人对不起轩辕煌,虽然自己很无辜,不过像轩辕煌这样高傲的男子竟然就这样忍了,蝶羽也不好说什么。这不,被轩辕煌整整要了一夜,她不能反抗只能默默承受却也乐在其中。
而第二日,蝶羽原本是要早早出宫的,但被轩辕煌折磨的死去活来的,直到日上三竿才起。
而且现在疼得浑身都被车子不知压了多少次般,可蝶羽不想耽搁时间,让思叶帮自己整理了下便出宫,离开前让水儿跟轩辕煌说声。
在马车上,思叶看着男装的皇后娘娘,不,现在要称之为慕羽公子,思叶眼里一丝挣扎划过。
由于蝶羽在想别的事情自然是没看到,只听见思叶冷漠、恭敬的声音响起:"少爷,昨日您让奴才做的事奴才已经做得妥妥当当!"
"恩,那就好,时刻注意着北冥太子的行踪,至于北冥公主,若是无事就任由她做什么。反正现在的她也动不了,你等会去街上置办一些东西,办好后去烟雨楼找我!"蝶羽点了点头道,随后便闭上了眼不给思叶开口说什么。
很快蝶羽便在烟雨楼的后门进去,思叶去了街上,而烟雨楼里迎出玉流渊,脸上的神情相当的不好。
看到玉流渊的神情,蝶羽脸上却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清澈明媚的眼里一丝狐狸之色一闪而过。今日的蝶羽依旧一身白衣,但袖口跟领口上都镶着金边,有了一丝贵气,不俗更让蝶羽看起来像个大富人家的贵公子。风华绝代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脸色有些红润,但不难看出那带着一丝苍白之色,怕是最近未睡好。
看到蝶羽脸上的笑意,想着自己一等便是一个多月,一个多月来自己的心都等的慌了。只是想到蝶羽的娘亲跟哥哥刚刚过世,那所有的愤怒顷刻间就没了,他的愤怒不是冲着蝶羽来的,而是...所有的话终是化为了:"走吧!"
玉流渊的心思蝶羽自然是没有错过,那眼里最开始的愤怒到最后的无奈蝶羽自然明白。愤怒是因为自己一走就是一个多月,无奈是因为自己的家人已,已...后面的话蝶羽不愿说也不愿去想,就算不怪慕容言也不想再见他。
一路上两人都默默的走着,走了半盏茶的时间,两人走进了烟雨楼最为偏僻的客房里。
打开门,蝶羽跟玉流渊便相续走了进去,门打开的那一瞬间蝶羽便闻到了一股极大的药味,若是自己猜的不假,里面的人伤势应是恶化了。
蝶羽跟随玉流渊走进里屋便看到一个侍童蹲坐在床前一脸的担忧,看到自己的大少爷带着一位风华绝代的男子走了进来,侍童脸上尽是喜色。大少爷说过他已经找到了救治二少爷的人,这身后跟着的定是谪仙神医慕羽公子。
"童鹤,二少爷还有没有恶化?"玉流渊看着眼前叫童鹤的侍童,眼里尽是担忧之色。
"大少爷,二少爷现在是没有恶化,只是跟前些日子相比差很多!"童鹤看着自己的大少爷恭敬道,眼睛却看向蝶羽,这么年轻的公子能行吗?
童鹤眼里的怀疑蝶羽自然是看见了,不过她当没看见,上前一步越过童鹤看向了那床榻上的男子。她不想浪费时间,亦不想让思叶知道她来此做何。当看到那床榻上的男子,清澈明媚的眼里闪过一丝情绪,眉头轻轻蹙起。
只见床榻上的男子生的跟玉流渊有六七分像,同样是一脸的女子柔美之像。不过玉流渊是那种妖孽,让人看了就知道是流连风月场所之人。而这床榻上的男子虽也是柔美之像,却是那种儒雅之气,让人看了就是个文弱之人。
"他是我弟弟玉流璃!"见蝶羽看着自己的弟弟在想什么,玉流渊轻轻的开口道,声音很轻像怕吵到弟弟。
"琉璃,流璃,这般的人儿若是一直躺在床上真的是可惜了!"听着这床榻男子的名字,蝶羽眼里有了可惜,直觉得这样的男子不该一辈子躺在床榻上。这玉流渊定是找了很多名医,只可惜都是无果,能帮自己自然是要尽力的。
"这位公子,请你说话放尊重些,我家少爷...""童鹤,慕羽公子岂会是那些鼠辈,你莫要出声,好好在外间候着!"听到童鹤对蝶羽的指责,玉流渊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他知道蝶羽不是那个意思,也知道蝶羽定不会袖手旁观。
"大少爷,可...""怎么,本少爷的话不管用了!"玉流渊再次打断童鹤的话,那一直以来都带着笑意的声音突然变冷,让童鹤吓得一跳。
童鹤自知大少爷生气了,告了罪便赶紧退到了外间,只是离开前还是不放心看了眼蝶羽。
而蝶羽并未对童鹤的不客气而有所不悦,反而是细细的打量着玉流璃,想要从中看出什么。蝶羽知道童鹤并不是有意针对自己,只是怕自己对他的少爷不利,同时也在怀疑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救,这样的怀疑她用不着在意。
玉流渊并没有出声说什么,他知道蝶羽现在需要的是安静,自己帮不上什么就在一旁等着。在这个世上自己只有弟弟一个亲人了,父母临终遗言让自己一定要好好照顾弟弟,可是自己却让弟弟躺在床榻上这么久,他该死。
蝶羽看了玉流璃一会就径直坐在了床边,伸手探上玉流璃的脉搏,不久之后眉头轻轻蹙起,眼里有了微微的薄怒。
蝶羽脸色的变化让玉流渊的心跟着紧了,他现在唯一能靠的就是蝶羽了,若蝶羽也没办法,那还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