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羽现在是一脸的愤怒,自然气恼轩辕烈的同时也气恼轩辕煌那个该死的混蛋,他就是这么保护她的。
是,她是该有自保的能力,但是若是出了意外那又该如何也不能全怪她啊,该死的轩辕煌这么还没派人来救她,真该死。
蝶羽的气恼还有一丝愤怒轩辕烈看出来了,那不是对他的,想到什么,轩辕烈嘴角扬起玩味还有讽刺的笑意道:"不用再想谁会来救你,那些人已经跑了,保命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回来救你,安安分分向本王求饶才是你该做的!"
"轩辕烈,你有你的高傲我有我的傲慢,别想我对你低头。你若想杀我你便杀,不过你要是想欺辱我,那么你永远都不会得逞,信不信你试试便知!"蝶羽看着轩辕烈,话语里的冰冷、不屑还有不容置疑让人不得不另眼相看。
轩辕烈没有说话而是一脸探究的看着眼前的慕羽,他知道慕羽说的话不会有假,但他不会真的要他,只是想看看而已。想想只要不真的要了眼前的人儿她就不会自杀,轩辕烈便打定了注意,反正正好也是时候给她上药不是吗。
"撕!"衣服撕碎的声音再次响起,只见轩辕烈伸手就把蝶羽的衣服撕碎了。
原本一脸清冷的蝶羽在看到轩辕烈的举动时,脸上的清冷不见有的只是愤怒还有羞恼,蝶羽没想到轩辕烈真的敢这样做,眼孔收缩,眼里已经染上血丝。
"轩辕烈,你,你该死!"蝶羽愤怒的声音响起,虽然现在的蝶羽有些恼怒但还是清醒。她不相信轩辕煌会不管她任人欺负,他的人在路上,她等。
不等蝶羽多想,轩辕烈又撕裂了蝶羽的衣服,只是或许衣服的材质好并没有撕很多,只是露出两个光滑白皙的肩膀。而蝶羽担心的并不是轩辕烈真的会要了自己而是怕担心右肩上的彩蝶胎记会被发现,贴上去的东西会被发现。
蝶羽所担心的似乎就要发生,轩辕烈的手在她的右肩跟左肩游走着。会武之人都是敏感的,若是他在右肩上多逗留一会就会被发现。蝶羽不敢冒这个险,对于轩辕煌来说是想考验她不是吗,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她都不低头。
"轩辕烈,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对你下毒吗?"冷静下来的蝶羽清冷傲慢的声音响起,脸上眼里哪还有什么愤怒之色,有的只是云淡风轻。
"为什么?"蝶羽的转变让轩辕烈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他很愿意跟眼前的人儿好好相处。
"哼,你该不会是忘了当初你对我的心,你想杀了我,只是你的杀手太没用了!"蝶羽冷哼一声,话语里尽是讽刺道。
"哦,你还记得啊,本王以为你早就忘了!"听到蝶羽如此说,轩辕烈才想起当初他是想杀了她,想杀人灭口,那时候的他只想杀了他。
"轩辕烈,你认为一个想杀你的人你会忘记、会不提防。若是你做的到现在就不会不让我离开,别把自己说的像是圣人一般,好像所有人都该听你的!"蝶羽清冷傲慢的声音再次响起,她也只能说这些了,希望那些该死的人快来。
"慕羽,你知道当初本王为什么要杀你?"轩辕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坐到蝶羽对面,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似乎真的只是聊天。
"不能收为己用之人除之!"蝶羽看着眼前的轩辕烈在心里松了口气脸上,却依旧带着清冷傲慢,话语里尽是高傲不可一世。
"哈哈哈,你还是这么聪明,甚至比以前多了一份冷静、成熟。慕羽,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你也说对了一句话,那就是不能收为己用之人除之,而你也该想想是留下还是除之?"轩辕烈大笑出声赞赏道。
"我嘛,你...""王爷,有人挡住了路,您小心!"蝶羽的话被轿子外的属下打断了。
轩辕烈的脸色有了丝不屑之色,看向蝶羽带着玩味的笑意道:"看来你的人来了,不过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把你从本王的身边带走,你在期待吗?"
"轩辕烈,不要太自以为是!"蝶羽嘴角扬起一丝邪魅的笑意,她就知道那些该死的人会来。她当时说的是轿子而不是马车就是为了拖延时间,若是马车现在恐怕早就到了烈王府,那么她就真的死定了,到时就会不好玩了。
"那就看看本王是自以为是还是只会说!"蝶羽那邪魅的笑意有一瞬间让轩辕烈失神,不过轩辕烈很快回神道。
蝶羽没说话,因为她相信轩辕煌不会做没把握之事,而这次让她深入陷阱,自己心中也有了数。
轩辕煌会这样做,蝶羽一点也不例外,她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有什么好计较的,不如睡一觉来的痛快,到时好再一雪前耻、报仇雪恨来的实际。
这时轿子外已经传来了喊打喊杀的声音,而且轿子也被放到了地上,轩辕烈原本是不准备出去的,但看到自己的属下被打进了轿子里这才不得不出去。这一出去就看到地上躺着的都是他的人,而且个个都中毒躺在地上惨叫。
轩辕烈看向了来人,不正是跟他打了一架的离殇又是谁,此刻的离殇一脸得意的看着他讽刺道:"老子回来杀了你这个王八蛋,老子尊贵的客人也是你能带走的。识相的就把人交出来,老子现在心情好还可以放你一条狗命!"
"哼,就凭你的毒也想伤了本王,不自量力!"离殇的狂妄让轩辕烈脸上尽是阴霾之色,话音刚落一股凌厉的掌风就往离殇而去。离殇没有躲而是手一挥,毒粉就朝轩辕烈而去,轩辕烈迫不得已收回掌风赶紧一跃往旁边一躲。
随后第二次的掌风又向离殇而去,离殇用同样的方式逼退轩辕烈,两人就这样一来我往。不过轩辕烈很快就找到了敲门而不是一味的出掌再躲,反而是手脚并用。离殇知道这个方法不能再用,一跃而起夺过那凌厉的掌风了。
而轿子那边,一个黑衣人进去看见蝶羽裸露的肩头那叫一个速度,竟然转身就走。
哎呀,这什么人啊,没看到人家受伤了还被点穴了吗。蝶羽知道这里是古代,可是古代的人也用不着这样吧,究竟会不会分场合装矜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