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殇小心翼翼的凑上前看,便看见字条上写着'慕容皇朝最新情况';。只是这么几个字离殇不明白自己的主子为什么要笑,他当然知道慕容皇朝是皇后娘娘的娘家,但这有什么好笑的?还有就是皇后娘娘为什么要暗里去问?
"离殇,等会你去找皇后,她该找你了!"轩辕煌把字条递还给离殇,冷冷的声音响起,眼前尽是蝶羽拿笑颜如花的模样。
"是,属下告退!"离殇恭敬道,随后便退下了。离殇不明白自己的主子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不过他可不敢有质疑,等会去看看不就知道。
离殇离开了,轩辕煌冰冷孤傲的眼里一丝杀意一闪而过,他一点也不惊讶蝶羽会去打听慕容皇朝的消息。只是他到不知道蝶羽是想让哪个人活下来,是慕容翔还是慕容言?他很想知道,他想看看自己的妻子更在乎哪个人?
另一边,离殇把信鸽放飞后便去找蝶羽了,一路上都没人敢阻拦他。而他也尽量不让有心人看见,否者朝廷大臣跟后宫嫔妃相会,这便是死罪。
此刻的蝶羽正好出门,出门便看到离殇回来了,蝶羽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笑意。二话不说拉上离殇的手就往药阁走去,这样的热情吓得离殇没回过神。
等进了药阁离殇还是没有回过神,瞪大了眼看着蝶羽,而蝶羽已经拿着那本医书翻到有吃毒药的蛊虫那一页。见离殇没回过神便推了他一下,有些不悦道:"离殇,你发什么愣呢,快,快看看这东西,看看我找到了什么好东西!"
"啊..."被蝶羽推醒的离殇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视线刚好撞上了那蛊虫的样子,眼睛瞬间变大嘴巴大的能塞下一个鸡蛋了。离殇又凑近了些看,在蝶羽纳闷之际开口道:"我,我见过这种蛊虫,我,我真的见过!"
蝶羽原本要开口的话都被离殇一句话堵住了,脸上尽是喜色赶紧开口道:"在哪,告诉我这蛊虫在哪?"
这些蝶羽跟轩辕煌唯一的希望,嗜血毒解不了那就表示她们随时会死,蝶羽想要轩辕煌活的好好的,他必须要活的好好的。
"我,我..."我了半天也没听见从离殇口中再吐出一个字,这让一旁的蝶羽那叫一个着急。
"离殇,快说啊,我什么我!"蝶羽等不及了,脸上尽是不悦道,恨不得敲开离殇的脑袋,自己一看究竟。
看着这样的蝶羽离殇更不敢说话了,赶紧陪着讨好的笑意看向蝶羽却什么话都不说。这样的离殇蝶羽也看明白了,这不就是不知道不明白的意思吗,该死的。
"离殇,你是想告诉我你忘了在哪看到的,是吗?"蝶羽嘴角扬起了邪魅的笑意,话语尽是轻柔之色。
"这,我,我不是故意的!"但离殇却感觉很不安全,这样的蝶羽好像更危险了,他,他知道自己不该忘了,可他真的想不起来。
"是,你当然不是故意的,就算你不想我好,但煌是你的主子你不可能不想他好,对吧!"蝶羽嘴角邪魅的笑意更甚,靠近离殇轻声道。离殇后退一步蝶羽就上前一步,离殇脸上的假笑已经僵硬了,他恨不得转身立马就逃跑。
"我,我想我还是,还是先回去想想,或许,或许能想出来也说,说不定!"离殇脸上一直维持着讨好的笑意,就怕蝶羽对他做什么。天地良心啊,他,他怎么就这么自作自受啊,说什么见过,呸呸呸,他没见过,能不能重来。
"想想,你是该想想了,不过还是我来帮你吧,我的方法一定很快!"蝶羽嘴角邪魅的笑意更甚,眼底尽是狐狸之色,伸出纤细的手指一个一个动着。
这双手很美也会让人看花了眼,蝶羽倒是没有想要让离殇花了眼,只是想看看有什么办法拾起记忆。"我,我还有事先,先回去了!"离殇见蝶羽那样的眼神就害怕了,什么话都不想说了只想逃离,他不是小白鼠。
"回去,回去干什么。来来来,我帮你想想办法,相信我,我会让你记起来的!"蝶羽哪是那种容易放手的主,一把抓住了离殇的手。
"还是不要了,我自己会想起来的!"离殇假笑着直摇头,想抽出自己的手却不敢用内力怕伤到蝶羽。他可不敢让蝶羽试会出人命的,他还想留着命以后娶媳妇用,就算不娶媳妇也还有大把大把美好的年华还没有过呢,活着好。
"来吧来吧,姐姐会帮你的,乖,不怕不怕,一点都不疼的,一会就过去了!"蝶羽嘴角染上了甜美的笑意,一只手还轻轻拍着离殇的手背,一脸好人道。不过蝶羽说这话都自个觉得好想笑,这,这怎么有点大灰狼诱哄小白兔。
"我,我不是小孩,不是小孩!"离殇被蝶羽气的快要背过去了,脸都红了却还在跟蝶羽争辩不是小孩。"好好好,快点坐下吧,坐下就不是小孩不会耍小孩子脾气!"蝶羽眼底尽是温柔、蛊惑,话语里哄小孩子的意味。只是离殇却还真的就吃这一招,乖乖的坐下了,连想都没想着坐下的后果是什么,看来真的是被气糊涂好做事啊。
不等离殇反应,蝶羽已经拔出一根银针扎到了离殇颈上的一个穴位。离殇啊的一声就要翻白眼了,脸色变得有些铁青看来很痛。不过蝶羽没手下留情反而是又迅速在离殇头上的一个穴道扎了一针,离殇紧接着又是一声惨叫。
"什么感觉?"蝶羽脸上没有了笑意有的只是严肃道。
"你,你干什么,你谋杀,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是你能当实验的,该死的!"离殇被疼得口不择言了,恨不得也把蝶羽扎几针,这样的脾气还太小孩子起,不适合谋划。
"回答我便好,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做什么,玩笑开过便好,你该不会真的是小孩子脾气吧!"蝶羽清冷的声音响起,话语里没有半点玩笑,有的只是认真。她总算知道为什么轩辕煌只让离殇做些不用思考的事,原来他还是'小孩';。
"疼!"被蝶羽这么一说,离殇也冷静了下来,只说了一个字,只是就这么一个字脸就红透了。没办法,他堂堂的鬼医现在是无话可说,更糟糕的是还要对一个女人说疼,他,他的颜面要往哪里放啊,要他以后还怎么去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