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篱曦跟离殇飞奔下马焦急道,脸上尽是不安。
"赶路!"轩辕煌冷冷道,起身强忍着痛苦就要上马。只是心口那钻心的痛那致命的痛让他连上马的力气都没有了,眼里有的只是愤怒、痛苦还有懊悔,现在的他脆弱的打不过任何的人。
轩辕煌上不了马篱曦跟离殇都发现了,对视了一眼却什么都没说,他们知道自己的主子一定不希望他们发现他的无力。更何况他们还没有找到少尊,看样子少尊现在一定生不如死,连尊主都如此难以承受,那么少尊...
"啊..."这时从轩辕煌嘴里吼出了如野兽濒临灭绝般的嘶吼,马都吓得惊叫了起来,篱曦跟离殇眉头蹙得更紧了。
正当两人要说话时,轩辕煌冷冷带着愤怒的声音响起:"把她带回来!"
轩辕煌的话语里有着对无能为力的愤怒还有压抑,无关面子,他不能耽搁他们,他的羽儿不能再受伤害了。
"属下一定把少尊带回来!"篱曦跟离殇相视一眼就知道自己主子的意思,暗中都有自己的人在尊主不会有事。
当下篱曦跟离殇上马看了眼站在原地的轩辕煌,挥马便离开了。时间不能再拖了,他们要找到少尊把少尊带回来的。
等篱曦跟离殇一走轩辕煌便跌坐在了地上,那钻心的痛那犹如无数的蚂蚁在啃咬着他的心让他快承受不了。原来这就是心痛,这就是情缠发作的痛苦,羽儿,你感受到了吗,你还想试吗,当初你说想试今天就真的尝试了。
轩辕煌此刻多么想告诉蝶羽,他愿意陪着她一起痛苦一起死去,但他更想跟她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那些想看着他死的人他绝不会让他们如意,他不会死他的羽儿同样不会死。
想到蝶羽正在煎熬着痛苦,轩辕煌的心就更痛了,他似乎能感受到蝶羽的心痛得不比他少,这就是所谓的同甘共苦。今日的痛他定如加倍讨回,他的羽儿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想到蝶羽,轩辕煌痛苦的脸上有了笑意,有了对心爱之人深深的眷恋。
轩辕煌在痛,蝶羽也在痛,两人的心此刻连在了一起,能彼此感受对方的痛苦却也让自己更痛。轩辕煌是男人,就算不用内力护体也不会像蝶羽现在这般狼狈弄得满身是伤,此刻的蝶羽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嗓子也喊哑了。
蝶羽的无力蝶羽的痛苦别人看不透却知道蝶羽现在比死还痛苦,那还不如杀了她让她解脱来的更好些。"表妹,很痛苦吗,需要本王帮你解脱吗?"已经有一个时辰了吧,蝶羽整整疼了一个时辰,木青倾也看了一个时辰。他的声音里有的只是平静,没有人知道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样的想法,是真的帮蝶羽还是开玩笑。
听到木青倾的话,蝶羽看了过去,那张绝美的脸没有血色还有很多血痕,但依旧不影响蝶羽的美。那血渍那嘴角的血液让蝶羽看起来更加的妖孽了,现在的蝶羽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千年狐妖,正在等待能救她的人帮她疗伤呢。
"表妹,你说过你会感激本王杀了你,那么这句话还算数吗?"木青倾蹲在蝶羽紧缩着身子的面前,嘴角染上了温文尔雅的笑意,眼底看不出任何情绪。
木青倾这话不像是开玩笑而是说真的,只是说出来的话未免神情也太平常了,那些黑衣人都愣了。"我,我会,会感激你!"蝶羽嘴角扬起了笑意,那是想要解脱的笑意吧。那钻心的痛,那像是心被一片一片割下来的疼痛场景她都能看得到一般。她真的没有勇气再忍受下一场的煎熬,一个时辰痛苦过去会在一炷香后继续。
情缠蛊发作就是这般,痛苦一个时辰后会有一炷香的时间让人缓解痛苦,只是一炷香后痛苦又来而且比前一次更痛。反复的一次又一次,那样的痛苦也是一次比一次强烈,第一次就已经痛得想死了,那第二次第三次...
"表妹,本王相信你也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甚至知道是谁对你种的蛊。一炷香后你会更痛苦,我看你已经无法忍受了,这满身的伤害,不如就让本王送你一程,如何?"木青倾依旧温文尔雅的看着蝶羽,嘴角尽是笑意,话语平静。
杀一个人却如此轻松,说真的,这就是笑面虎吧,表面无害,却能置人于死地。
看着木青倾那假意的脸,蝶羽喘着气一字一句,话语平静就像个没事人一般:"木,木青倾,你很自私,不知道这句话有,有没有人对你,对你说过!"
蝶羽是说过不怪木青倾但是她说的也是事实,但木青倾本可以把她送回轩辕煌身边,可他却宁愿杀了她。这样一个自私的人,说实在的,这张脸,这一身的气质全毁了。
"呵呵,表妹,你真的很特别,在这个时候还能说得出这种话,怕是连一个男子都做不到。表妹,你可知道本王现在在想什么吗?你可知道本王从未想杀了你,你可知道本王更不想看到你痛苦!"木青倾依旧带着温文尔雅之色,话语平静却带着自嘲。
蝶羽看着木青倾不语,她现在是动一下就浑身疼得厉害也没有力气动。
木青倾没想让蝶羽对他有什么回应,因为他已经知道怎么做了。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不想看到她痛苦不想送她走就只能杀了她,谁也别想得到。
木青倾从属下手里接过剑,把剑对准蝶羽就狠狠刺了下去,嘴角依旧带着温文尔雅的笑意,却别开了眼:"别恨我!"
蝶羽没有说话,因为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现在自己会恨他,但等蛊毒再次发作就会感激他了吧。只是这些都没有机会说了不少吗,木青倾的剑已经刺了下来,自己又躲不开,也就只能忍受着剑刺入身子里的痛苦。突然觉得自己也有这样的一天,任人宰割,只是会不干吗?这一刻,还真的就没想,只等着一箭穿心。
在剑要刺入心口时蝶羽被人抱了起来,还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这味道是自己好久都没闻到的。自己该不是出现幻觉了吧,这个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呢,都已经消失那么久的人还出来做什么,是救自己吗,可说害自己也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