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晨是一个花花公子,已经有一个皇子妃,还有十几个侍妾,外面那些就不多说了。这几年来只要他看上眼的,他就会强要了。
"二皇弟,你最好离小羽远一点!"慕容翔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抬脚就离开了,懒得跟慕容晨多说一句,木青跟在身后。
"大皇兄,这都还没影呢,我上哪去接近啊!"慕容晨故意放大声音道,故意说给慕容翔听,就要气他。
果然,慕容翔在听到这句话时,身子微微一颤,只是很快恢复正常就快步离开了。看到慕容翔的背影,慕容晨嘴角尽是不屑之色道:"哼,还没当上太子就如此姿态!"
"二皇子,这八公主都消失了六年,音信全无,奴才看八成是没了!"跟着慕容晨的一个手下讨好道。
"林聪,你可知你已经犯了死罪!"慕容晨嘴角的笑意已然不见,冷冷的看着一旁讨好叫做林聪的男子道。
"二,二皇子恕罪,奴才,奴才..."林聪吓得跪地求饶,可是他不知道怎么惹恼了慕容晨,一脸惊恐道。
"你可知本皇子这八皇妹可是皇上、皇太后的心肝啊,你竟敢咒她死,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慕容晨冷冷的声音响起,话语里尽是讽刺。
"二,二皇子饶命,奴才不敢了,是奴才嘴贱,奴才嘴贱。八公主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没事,是奴才嘴贱,二皇子饶了奴才吧!"林聪一边求饶,最后还啪啪啪的扇起了自己的耳光,更懊悔自己什么不好说,偏要咒皇家的人。
"哈哈哈哈!"这时,慕容晨大笑出声,根本就没有生气的意思,又道:"可惜了这美人儿,对了,趁老四还没回来,本皇子先去潇洒潇洒。说说,最近哪里的姑娘漂亮,哪里的清倌俊俏!"
慕容晨带着兴味道,府里、京城里的女人、小倌都玩遍了,是时候要换换新鲜。
"二皇子,最近听说出现了个谪仙神医慕羽公子,就连湘江烟雨楼头牌清倌玉流渊公子都倾心于他,已经默许非君不可!"林聪知道自己发财的机会又来了,赶紧开口。
"好,就去找他!"一听到有谪仙般的人儿,慕容晨等不住了,眼底尽是隐晦、猥琐之色。
此刻的慕容晨脑海里无限幻想着慕羽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得到他了。就算是男人又如何,只要他想要,是男是女都没有关系,他要上他。
在千里之外的蝶羽突然连续打了好几次喷嚏,难不成今天有很多人在想她。该死的,这都什么事啊,想她干什么,是想报仇还是报恩啊。报仇就免了,她不会武。报恩就更免了,她受不了那些咬文嚼字、哭哭啼啼的场面。
"少爷,您不舒服吗?"喜儿见蝶羽眉头紧蹙,一脸紧张道。
"无妨,就是今日有太多人挂念本少爷!"蝶羽摇了摇头,嘴角尽是笑意之色道。
"你的仇家!"冥焰冷冷、高傲道。
"是啊,你的仇家!"蝶羽话锋一转,眼底尽是笑意。
"我说你!"冥焰以为蝶羽听不懂,重复道。
"知道是你!"蝶羽嘴角染上笑意,一脸好心情道。
"你,我说的是你慕羽,你耳朵聋了!"冥焰忍着心下的怒火,可还是忍不住怒吼道,眼里尽是不耐烦。
见冥焰在极力隐忍着怒火,蝶羽眼底一丝狡猾之色一闪而过,眼底尽是无辜之色道:"是啊,你说你,那我自然是说你,有错吗?没有啊!"
"你,你..."冥焰被气的胸口起伏极大,手指着蝶羽,恨不得一口把蝶羽吞下就什么事都没了。
蝶羽见冥焰气的恨不得杀了自己,低下头,眼底尽是狡猾之色。突然大叫一声,整个人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一脸惊恐之色。
蝶羽突然的举动让冥焰也警戒了起来,他们现在在泛舟,这要是来了杀手,恐怕逃跑有些困难。
只是冥焰根本察觉不到周围有杀手,可是蝶羽那惊恐的眼神让他不得不提高警惕。
只是蝶羽却在这时笑了起来,一脸哀怨道:"做何,好好的赏湖,真破坏兴致,无趣!"
"你..."蝶羽此刻的神情还有话语让冥焰自己知道被骗了,该死的,他又上当了。
"好了,坐下接着赏湖!"蝶羽像是个和事老般,一点都没自觉自己才是那个始作俑者,这副样子让冥焰更生气,却闭口不语。
一下子,画舫里变得安静了,蝶羽的一段小插曲像是没发生过。
蝶羽安静了,她在想他,他还会想起自己吗?在现代的他是不是过的很好?是不是早就把自己忘了?忘得一干二净!
"少爷,少爷..."喜儿的声音响起,只是叫唤了半天蝶羽还是没有回应。
冥焰看了过去,见蝶羽似乎在想什么,刚想伸手去推蝶羽一把,蝶羽自己清醒了过来。看到喜儿跟冥焰看着她,蝶羽莞尔一笑。
"病的不轻!"冥焰突然开口道,脸上尽是严肃之色。
蝶羽刚喝水,噗的一声,嘴里的茶都喷了出来,'咳咳咳';轻咳声随即响起,绝美的脸上咳得涨红了脸。
蝶羽懒得说话了,干脆放下茶杯闭上眼,来个眼不见为净。
冥焰跟喜儿也都不再说话,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
等到了岸边,蝶羽已经睡着,喜儿刚想上前唤醒蝶羽,但冥焰已经早一步轻轻打横抱起了蝶羽,缓步下船了。
身后的喜儿见自家主子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张大了嘴,恨不得把蝶羽抢回来,但她忍下了。
回到客栈,冥焰一路抱着蝶羽上了二楼,进了房间,把蝶羽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床上,盖上了被子。一个双手拿剑的杀手竟然如此温柔的对一个人,蝶羽是看不见,但喜儿看见了,她的嘴巴在冥焰抱起蝶羽的那一刻就没合上。
蝶羽这一睡就是一个下午,等醒来的时候却被吓了一跳,不悦道:"小喜,你想当鬼差!"
"少爷,奴才,奴才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有话想跟您说,可以说吗?"喜儿赶紧为蝶羽顺了顺气,支支吾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