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不断的指挥着士兵们的移动方位。
在一座半塌的二层房子边上听到有人的声音。一家四口,夫妻和一对儿女。
厄文翻译他们是平民,请求大大兵们把他们的女儿带走。说着就把女儿放了下来。
米勒立即拒绝,但列兵卡帕佐却伸手接过来女孩。说是看到她想起来自己的侄女。
就在争吵的时候,一发子弹打在了卡帕佐的腿上。
“狙击手!隐蔽!”
丹尼尔的大叫提醒了人们,所有人都躲在了掩体后面。
“赤练,可以感应到在什么地方吗?”眼镜问着身边的赤练。
赤练闭眼,摇头说道:“不行,这场大雨影响力我的感知力。我还需要时间。”
另一边,丹尼尔已经开始了查看最好的狙击位置了,眼睛余光扫到赤练身上。心中冷笑,这些个远东军真是靠不住,尤其狙击手还是个女人。
慢慢的、悄悄的,丹尼尔到了自己选定的狙击点,根据风度、湿度和大雨的情况,调整好准心。调整呼吸,等待着敌方狙击手露出破绽。
“砰。”
又是一枪打在了卡帕佐的身上,卡帕佐痛得大叫起来。
“砰。”
这次是丹尼尔的枪响了,在远处看不见常人肉眼的地方,一名狙击手倒地身亡。
“打中了,可以出来了。”丹尼尔咧着嘴喊道。
所有人都冲到了卡帕佐的身边,查看他的伤势。没人理会的小女孩一边哭着一边回到了父母的身边。
父亲抱住了小女孩,不停的说着对不起。女孩哭着打父亲,不许再将自己抛弃。
“兄弟,挺住。”军医欧文匆忙的拿出工具要给他止血,可越是紧张越打不开医药箱。
哈士奇挤了进去,右手放出金光,很微弱。手轻轻的按在了卡帕佐的伤口上,卡帕佐舒了一口气,看得出他感觉好多了。
“砰。”又是枪声。这次从贵妇人的肩膀打穿,又打在了卡帕佐的身上。
“还有狙击手!”不知谁喊了一句,所有人又躲回来的地方。
“砰。”“砰。”“砰。”
连续的好几声枪响,没有人中弹,但是子弹打在掩体上激起的碎石子打在了众人的脸上,生疼生疼的。
“卡帕佐完了,刚才的那一枪打中了胸口,不是心脏就是肺叶。这种天气下不可能取出子弹。他完了。”眼镜长叹口气,宣布了卡帕佐的死刑。
贵妇人的左肩被打穿了,右手按在那里也压不住不停外冒的鲜血。牧羊犬再次运用了自己的‘力量种子’——佛光。
金黄色的光芒渗入到了伤口里面,血止住了。
“丹尼尔,还有三个狙击手。正前方你打死的狙击手的身边还有一个,旁边的废墟顶上有一个,还有一个在近一点的三层阁楼里面,”赤练喊道。“我一个,你一个。行不行?”
丹尼尔回喊:“我没问题,但还有一个。我们一动手,他就会立刻转移,我们就找不到他了。而且,我们不能保证出手一定比他们开。”
“我来当诱饵,你们可以保证能在他们开了一枪之后,只剩一个人吗?”眼镜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