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一开始,黄兰登要抓捕颂帕时,托尼在睡觉。在劫匪三人组抓到唐仁时他们只询问了金子在哪,托尼在用阿香威胁唐仁时没有接北哥的电话……”
“停。”又被打断了,不过这次是张华。“托尼的那个电话不一定是小沈阳打来的,也有可能是其他人啊,不能断定到底是某一个人的。”
张健翻翻白眼,道:“在电影里金刚叫小沈阳演的北哥叫的是‘哥’,唐仁叫的是‘东北人’,阿香叫的是‘表哥’,就连我也是在片尾的演员表里看见才知道小沈阳扮演的叫北哥。那就好了,秦风在医院时打的电话是托尼的,托尼的电话里不可能写着‘劫匪同伙’这四个字。那秦风是怎么找到并确定北哥的电话号码的,只有北哥打过来,托尼没有接,然后秦风再打回去,这才说的过去。”
看看四周,张健道:“还有问题吗?如果没有就别再打断我的话了。”
“颂帕把黄金铸成了佛像的样子,没有告诉任何人。连四个同伙也没有,因为他想独吞。他想等风头已过再出手,等钱到手就动手替儿子报仇,然后拿钱逃走,从新开始新的生活。”
“万万没想到的是李的提前动手。这就是颂帕死亡的真正原因。”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正是因为了小女孩思诺和养父李杀害了丹,所以当颂帕跟踪思诺以后,思诺和李才有了连他一起杀了的念头。”
“至于颂帕吗,跟老虎一起合作的一定是豺狼,不会是野狗。颂帕一定有个私吞黄金的念头,不然也不会连黄金铸成佛像,藏了起来都没有告诉他们。才引发了后面一连穿的追杀。”
推头看看一片模糊的天空,张健说出来本场电影最令人匪夷所思,也是最大脑洞的话。
“我还有一种猜想,就是颂帕对儿子只有真正的父子之情,没有所谓的虐爱。小女孩思诺更是和养父李是真心相爱的,不存在什么畸形之恋。”
如果说张健原来的分析还能理解的话,那刚刚这两句后,所有人都大脑真的是不够用了。
连一直冷静听着并在心里暗自分析的王一帆也吓着了。
看着众人的表情,张健并不感到意外。
“我知道你们很不能理解,但你们仔仔细细的回忆一下整部电影,除了最后反转的时候,秦风猜想的养父对小女孩有着异样的爱意外。电影里有说过畸形情感吗?都是一开场的显示的《白夜行》的小说让你们误会了。等网上对大结局进行《白夜行》式的猜想肯定以后,连你们自己都被洗脑了,只认为这时一次虐爱引发的惨案。”
“也许是我没看过《白夜行》的原因。我从第一次看这部电影开始,就没有你们猜想到虐爱的感觉。我一直认为颂帕对儿子的是真正的父子之情。如果没有这样的父子之情,颂帕在离婚时就可以把儿子交给他的母亲抚养,自己一个人来曼谷生活。如果真是你们所说颂帕真有恋子癖,那他还会去那个同性恋酒吧吗?”
张健故意等了一下,让众人消化了自己的话,才继续说道:“至于小女孩和养父之间。你们想想国父和国母的年龄差,再想想杨振宁和他的小媳妇。我还记得韩国有部电影名叫《弓》,讲的就是一个花甲老人收养了一个小女孩,为的就是在女孩十八岁时为她穿上嫁衣,娶她为妻。小女孩和养父既没有血缘关系,又知道自己和养父是领养的信息。两个相依为命的人走在一起,这也是很平常的事。”
“可是、可是……”罗乐费尽心思的在组织语言,但舌头就是不听话。
“可是电影里也没有明显的暗示的提到小女孩和养父有着男女之情啊?”还是王一帆先反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