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下去后,缚沛不理宫中禁忌,走到月嫔塌前,月嫔正眯着眼睛在伤心。缚沛走前,沉声道:"月卿,这是怎么回事?"
皇后和谨夫人、夏岚也一同跟了进来,月嫔哪里见过这驾式?加之缚沛神色严肃,更引起了伤心事,话也不会回答,只"呜咽"哭泣。皇后不忍,劝道:"皇上,月嫔她此刻只怕不适合..."
缚沛冷眼一个眼神,皇后不敢言语。我心中更气,走上前去,盈盈拜倒,却只得尽量温柔些,道:"月嫔的伤心只怕更甚于皇上,皇上此刻问明原由又有什么用呢?孩子是为娘的心头肉,月姐姐她..."
缚沛忙怜惜的扶起我,柔声道:"朕何尝不知,只是未出生的孩儿,她如何会有刻骨铭心的痛?"呵,未出生不知痛?那出生就知了?比如,宜惠?他在意的,是"翠儿"还是"淬儿"?抑或对我曾经的痛也有些许怜悯呢?
只是他此刻,只想让人知道别的什么吧?果然——
"谨夫人,你给朕说说是怎么回事。"缚沛见月嫔不说话,便去问谨夫人。
谨夫人原原本本的将当时的情况说了出来,倒是没句假话,末了还加一句:"月嫔妹妹都是担心臣妾..."
缚沛听完,本已铁青的脸色更甚,冷哼一声问月嫔:"你为何不好好在宫内养胎?跑去赏花?"
月嫔见缚沛神色严肃,不见笑意,吓的忘了哭,不知如何回答。我忙解释道:"皇上,是臣妾拉月姐姐去的..."
"容儿,朕知道你向来谨慎。若一味隐瞒求情朕就一同处罚。"缚沛打断我,语气严厉,谨夫人在一旁俏俏的笑了...
月嫔只得蠕噎道:"皇上,是臣妾一时贪玩,不小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