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还沉浸在我的美梦里,方梓文就不厌其烦得过来掀我的被子,就要到口的红烧肉被方梓文一惊就飞走了,我眯着眼看看站在床头的方梓文,打个哈欠,翻个身继续睡。
方梓文掰过我身子,用手捏住我的鼻子,我被呛得一股脑坐起来,望着天花板坐了一会,脑袋终于清醒了一点,摸摸嘴角还有淡淡的口水印还有头上顶着的鸡窝头,维持那么久的形象全毁了。
我痛心疾首的指着方梓文:“你掀我被子?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这是我房间!”
方梓文看了我一眼,淡淡说:“第一,现在已经快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第二,这是我的房间,第三,你该做饭了”
我揉揉眼睛,看看床头的闹钟,短针不正不斜得指在11那个方向,靠,谁11点就吃午餐的!对于我们这些朝气蓬勃的年轻人来说11点还是早餐时间啊。
我打个哈欠懒懒地对方梓文说:“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方梓文走到门口,转身倚在门边上对我说:“十分钟后我再进来,如果你还是现在这样样子,我不介意亲自帮你换。”慢条斯理说完后,还冲我笑笑,然后随手带门关上。
准备重新躺下的我,一股脑爬起来,三两下把衣服穿好,洗刷一番之后,看到方梓文坐在客厅里,手里那个一本英文杂志在看,我狗腿得走过去:“方梓文,咱们中午吃什么?”
他眼皮都不抬:“刚刚已经说好了,你做饭”
我皱眉:“什么时候说了?”
他说:“你起床的时候说好的”
我努力回想:“ 我好像没有答应吧。”
方梓文点点头:“你也没反对”
我苦口婆心得解释:“那是我刚起床,脑袋还有点糊涂,来不及反应过来你老人家的话。”
方梓文眼睛继续盯着杂志:“可是我已经买好菜了。”
我怒!我敢怒而不敢言!只能气鼓鼓地跟着看他,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得蹭到厨房,拿起菜菜刀对着砧板上的假想敌—鸡肉,苦大仇深得剁下去。
我 可怜兮兮得在厨房里忙活着,痛心疾首得自我反省,不该一时受方梓文的美*惑,糊里糊涂得上了他的美男计,来这充当免费的保姆,我默默看了一眼客厅里专心看着杂志的方梓文,心里默默泪!
我端出饭菜,跟方梓文对面坐着,桌上摆着的是新鲜出炉的一望无际的满江红,我佯作小心得询问:“是不是饭菜不对你的胃口?”
方梓文抬眉望望我,却没讲什么,淡淡说:“吃吧。”
我假装什么都没看到,自顾自得吃地不亦乐乎,边吃边感叹:“从小我妈就教我做饭,经常饭桌上都是满江红,想什么水煮鱼,辣子鸡,香辣排骨之类的,不自恋得说,我比我妈的厨艺可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他夹了菜放在嘴里,隔着食物蒸腾的热气,我万分期待他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可是方梓文悠然自在地夹着菜吃,边吃还不忘对我笑笑,我一时就愣在了那里,他,他,他,他不是不能吃辣的吗?
我放下筷子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方梓文吃饭的间隙还不忘善解人意得问我:“怎么了?”
我握紧拳头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都听人家说你好像不怎么吃辣的”
他一本正经地点头:“那段时间肠胃不舒服,不怎么吃辣的”
听完他的话,我咬牙切齿得说:“原来是这样,那你吃多点啊,慢慢吃,别咽着啊,,,”
怀着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我低下头猛扒饭,方梓文皮笑肉不笑的说:“没想到,你还是蛮关心我的吗。”
我脸上表情有些僵硬:“当然,我不关心你关心谁啊!”
方梓文赞赏得点点头:“不错,以后继续。”
我嘴巴含满了饭菜,口齿不清得回答:“小的幸不辱命!”
“很好,那还是老规矩吧”说完放下碗筷就走进书房。
我对着一桌沾满油腻的碗筷,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心里默念:莫生气,莫生气,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我若气死谁如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