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一点点过去,树枝的进攻也开始减弱,渐渐的已经没有几根树枝往他们刺来,葫芦师兄这才缓了一口气说道:“差不多了,我还以为多厉害呢,就这点雕虫小技,还想把我们困在这里。”
“道长,这是怎么回事,这些树枝还会进攻,还会流血。”福昌帅那里见过这样的怪事,不解的问道。
“这个出去再跟你解释,现在天黑了,什么也看不见,不能往里面去了,我们现在出去。”
“师兄这些大树挡着路呢,我们怎么出去。”
那些大树虽然不再进攻他们,但是粗大的树干,依然围在他们四周,几乎没有什么空隙。
“用*试试,我也没遇到这样额情况。”
*是道家秘技,在法师掌心发出雷霆,据称发时呼轰有声,能够用以震开云障,击杀鬼魅,一般修炼几年的道长都可以掌握,但是要想运用自如却要修炼很久,使用前先静默调息,直至耳不闻呼吸之声,惟一口气顺逆默念《天母心咒》各一遍,发“{左牟右含}(含)”念咒《一秤金》九遍,左手握雷局,当胸一拍,以发音,提起内炁,发“{外口内力}”取出于左掌心,右手掐剑诀虚书一“{左牟右含}”宇。
存想雷霆张使者见字“{左马右平}{左马右及}”一声,此时再念咒,敕使者速发声,以右手急擦掌心,念《运雷咒》三十六遍,向震宫取金炁冲动。复念咒后提炁于掌心,书符字“{左食右黄}”,使者见则“{左马右平}{左马右皮}”发声。再念咒敕使者速发声,右手握雷局擦左手掌心,念《运雷咒》四十九遍,存想将之归入震宫,取魂炁魁发,云如此定能震动。
法中实以咒语,符音及手诀带动内炁运行至掌中发出。但因其咒、符音及存想隐秘繁复,不易掌握。道门相传,内功深的法师可以手挟风雷之声。但一般在行持时只口中喝声以助内炁运行。在运*击祟或震开障碍时,要将双*局急速放开并“抛”向预定方向。
葫芦师兄说完,开始默念咒法,蒲扇也跟着念起来咒法,他们修炼了几十年,比一般的道士要运用的快。在他们念咒的时候,福昌帅也没闲着。往四周观察着,手里紧紧的攥着佩刀,以防止还有树枝进攻过来。
围在四周的大树,没有了树枝进攻,但是也在慢慢的往他们三个立身的地方移动,虽然缓慢,但是这样下去,肯定会把他们挤死,就是挤不死,也会把他们困死,几十米高的大树,要想爬过去,岂能那么简单,还有随时会杀人的树枝。
就在那些大树,缓慢移动到离他们还有两步远的时候,师兄弟俩个终于把咒语念完,两个人紧紧的攥着手里的*,葫芦师兄说道:“准备好,我们一起击打。”
说完,葫芦师兄两手抛上挡着去路的松树,蒲扇也紧跟着击打了过去,四声巨响过后,刚才那几棵松树的位置,腾起一股黑烟,还伴随着以股焦臭味扑鼻而来,浓烟还没散去,葫芦师兄就喊道:“快点出去。”
三个人一起往浓烟里面钻去,待出了浓烟,外面已经没有了大树的包围,福昌帅刚想站下喘口气再走,被葫芦师兄伸手一把拉着继续往外跑去,此时福昌帅也身不由己了,跟着葫芦师兄,不辨方向的就往外面跑去,直到前面又是一排大树挡住了去路,三个人才停下脚步。
“师兄,怎么还有,我算着按我们进来的距离,应该到了外面了,怎么还有一排。”蒲扇师弟问道。
“现在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赶紧的出去为妙,继续*。”
两个人又挥掌往挡住去路的松树打去,又是四声巨响,还是腾起一阵烟雾,但是这次随着烟雾弥漫过来的,还有密密麻麻的松针,往三人身上射来。
这些福昌帅是看不见的,松林里面太暗,再加上前面的烟雾已经蔓延过来,葫芦和蒲扇两个人多年习武,对一些微小的变化都能感觉的到。当两个人感觉有东西袭来的时候,本能的就用手里得到东西格挡了起来,就算是如此,身上还是被松针刺中了几个地方。
最惨的还是福昌帅,他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就被松针射满了一身,幸好现在是冬天,穿着厚厚的棉袍,真正刺到皮肉的不多,饶是如此,被刺中的地方,也是又疼又痒。
松针雨停了下来后,就听蒲扇骂了起来:“他奶奶的,这是什么鬼东西,连松针都是暗器。”
“出去再说吧,先离开这里。”葫芦说着,拉着福昌帅往烟雾散去的空隙走去,这次他们没有跑,因为还不知道前面会有什么危险等着他们。
穿过烟雾,前面还是在松林里面,只是松树已经没有了刚才那么多,只有稀稀落落的几棵,但是,一阵雾气慢慢的升了起来,已经有一人多高,眼看着就要什么也看不见了。
在不大的空地中间还有一颗松树,孤零零的立在那里,在雾气中显的特别突兀,三个人望着升起的黑雾,没有再往前走去。
“师兄,怎么办,怎么找不到回去的路。”蒲扇问道。
“师弟,这些黑雾我们不要进去,现在我们再用*打一下看看能不能把这些黑雾打散。”
说完两个人又提气念着咒语,挥手往那黑雾打去,这次居然没有刚才的巨响,*打到那黑雾里面,就像打在了棉花上,一点反应也没有。
“怎么会这样,师兄,你看这是什么情况。”蒲扇望着那还在蔓延的黑雾问葫芦师兄。
“先别打了,省点力气吧,这里太诡异,看来还是要我的五鬼出马了,要不今天我们几个要挂在这里。”
“道长,这五鬼是什么东西。”福昌帅不明白葫芦师兄说的是什么。
“小伙子,这你就不懂了,这可是我师兄的宝贝,一会你就知道厉害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