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玉鹏听了“唉”一声,把拳头砸在桌面上,对着邱菊花说:“菊花呀,你以为当官是那么容易的,你也不想想,我差一点就死在大牢里;你倒好,还磨叽磨叽想着当官了,当官就当官,还搞出一个特派员的身份,你都不知道,人家要你死,你都不知道是咋回事。”
邱菊花听了,把自己的眼泪擦净后,又给查玉鹏脸上的泪水擦净,然后对着查玉鹏说:“老夫子,既然是这样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我想我俩只有抱着汪少主大腿不放,或许还有一线生机的。”
查玉鹏听了露出凄惨地笑,然后把筷子拿起来,对着邱菊花说:“菊花,不管那些了,既来之则安之,反正我俩的小命又不值钱,谁想要谁拿去得了。”
邱菊花听了赞同地点头,对着查玉鹏直白地说:“不管那些了,先填饱肚子,喝杯茶;等会我们也回房睡觉去,把我们分别这么久的损失夺回来,先快活一时是一时吧!”
查玉鹏听了,勾着邱菊花的鼻子说:“菊花,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啦,还穿着这样勾人的衣服来,你是不是想我死呀?”
“死鬼!”邱菊花造作地叫一声,然后对着查玉鹏说:“既然这样,那我们现在还吃什么饭呀?”
“真的?”查玉鹏听了,竟然眯起小眼睛,把邱菊花麻利地抱起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只听房门“啪”地一声关起来,接着就听见查玉鹏与邱菊花嬉笑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传来……
此时的山寨大门处,早已空无一人,茶商自卫团的兄弟们听了,一起端起枪瞄准山寨的大门开火,几分钟时间就把个山寨的大门,打得千疮百孔。
风云凯那边的官兵见了,可急红了眼,心里想着,那里能让茶商自卫团的人占了上风。
何况自己手中的家伙计都是美式装备,老是朝着天空放枪过不了瘾,看见茶商自卫团的官兵,对土匪的大门发起了进攻,这边马上自愿配合着茶商自卫团的行动,才几十秒的时间,就把山寨的门楼与大门给打碎了。
此时,汪天成对着风云凯问:“带相机了吗?”
风云凯立马回答说:“正拍着照片呢?”
汪天成又对着魏小刀问:“你去过山上了吗?”
魏小刀听了响亮地回答:“报告团长,我昨天晚上与风连长一起上山寨的,红花妹妹还留我俩吃了酒,但红花妹妹说了,你不来,她是不会投降的。”
“啧啧!”汪天成啧啧两声,对着魏小刀教训地说:“魏团长,你怎么说话的,什么叫投降,我们这次来的任务,是久攻不下,才通过谈判把二龙山的土匪收编的;收编的,你懂吗,还一口一声把我的红花姐,就这么随便喊成你的红花妹妹,你怎么好意思呀?”
魏小刀听了,立正、敬礼地说:“报告团长,是红花妹妹要我这样称呼她的。”
汪天成听了高兴地笑,然后扭过头对着风云凯问:“那我的红花姐,没有让你这么称呼她?”
风云凯听了,也立正、敬礼地说:“报告少主,尤红花说我现在是中央军的头,在剿匪没有完成前,目前不适合喊她姐姐妹妹的。”
汪天成听了点头,看着茶商自卫团的人与特务连的官兵,不仅把土匪窝的寨门给糟蹋了,还把寨门里面的建筑物也点燃了。
汪天成一挥手,这两只武装部队搭起竹梯子,从最低处的悬崖爬上去,汪天成连忙让负责照相的文书,把这样的场景拍下来。
等两股武装全都爬上了悬崖,汪天成看看天色还早,就让人把营地扎在山坡上,同时在悬崖的地方放上两颗大树,让风云凯的工兵排用这两颗大树,做成一个可以上下走动的梯子,这样方便围剿土匪的官兵,进可攻,退可守。
可就在这时,山上突然响起了密集的枪声,风云凯与魏小刀对望一眼,连忙命令部队,从刚做好的树梯上撤下来,同时也不停地朝着山上回击。
可这样的距离远着呢,子弹那里够得上山上的土匪。
也就奇怪了,山上的土匪,把风云凯与魏小刀的部队赶下悬崖后,就不再追赶,双方一个驻扎在悬崖上面,一个驻扎在悬崖下面,相隔也就几百米的距离,竟然谁都没有再开枪。
汪天成看着天色已晚,就让风云凯与魏小刀在寨门口安营扎寨,然后让伙夫烧菜做饭,犒劳一下今天辛苦了的国军兄弟,还有茶商自卫团的官兵。
就在这时,安月与邱菊花赶过来,汪天成见了吃惊地问:“你们两个怎么来了,不是让你们两个在家里,协助查玉鹏把麻埠街的大后方,给稳住了?”
安月听了哭丧着说:“就是稳不住了,才跑过来向你汇报呀?”
汪天成皱着眉头思考一下,对着安月说:“是不是胡四海与郑八方两人,见到二龙山久攻不下,他俩打仗的瘾又犯了,非要来这里凑热闹了?”
“是呀,我们怎么劝都劝不住,他俩嚷嚷着非要来,查玉鹏见没办法,阻挡两人要来凑热闹,所以就派我俩来给您汇报了。”邱菊花连忙补充道。
汪天成听了对着风云凯与魏小刀说:“看来我要回一趟麻埠街,你们赶快派人去把尤红花请过来,我有事与她商量完,得回去把这两个打仗的行家给稳住了,要不然就功亏一篑了。”
风云凯听了立马要去安排人,汪天成见了朝着风云凯摆手,对着魏小刀说:“这样的事情还是交给魏团长去办吧,你好歹也是中央军的正规连长,这件事演好了一了百了,演不好我们可不能连累你。”
风云凯听了感动地叫:“大表哥!”
汪天成点头对着风云凯说:“今天晚上不要让官兵们沾酒了,注意警戒,明天早上把这里的事情解决掉。”
风云凯听了,连忙去布置军营里的事情。
邱菊花看着风云凯走了,突然贴着汪天成的耳朵说:“蔡书记长来电话了,说明天上午新的书记长就到,汪少主你都猜不出,新来的书记长会是谁?”
汪天成听了急迫地问:“是谁?”
“尹志平!”邱菊花还故意把汪天成,拽到偏僻的地方,才小声地说。
汪天成听了才真正吃惊起来,因为尹知州这个老油条,不仅是自己最不愿意见到的,也是自己最怕的对手。
汪天成想了想,连忙对着邱菊花问:“这样的消息,你告诉了别人了吗?”
邱菊花听了摇头,得意地对着汪天成说:“少主,你放心,我连查玉鹏都没有告诉呢。”
汪天成挥手让安月与邱菊花先回去,把自己写好的战报交给安月后,让她俩把今天剿匪的情况,分别汇报给蔡晓蝶。
然后,找一块石头坐下来,想着原大清国六安州的尹知州,怎么一下子,就变成麻埠街的书记长了。
汪天成看着两人,都催促着自己赶快离开的样子,用审视的目光朝着两人看,然后不解地问:“你两个今天是咋的啦,见到红花姐一个个哈巴狗的样子,不会里面有什么猫腻吧?”
两个人听了,容不得汪天成思考,真的摆出哈巴狗的样子,把汪天成抬到马背上,然后用力朝着马屁股一拍,这匹马就撒腿奔跑起来了。
汪天成骑在马背上,不放心地对着三人喊:“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在明天早上八点前,把收编的事情给我解决了。”
“知道啦!”两个哈巴狗模样人,对着汪天成殷勤地回答。
然后,同时回过头来,对着尤红花露出阳光灿烂般的笑。
魏小刀嘻嘻地叫:“红花妹妹!”
风云凯不甘落后地叫:“红花姐姐!”
尤红花听了对着二人说:“你们两个先不要这样殷勤好不好,我们还是按照少主的嘱咐,看看怎么把我们二龙山的土匪,给收编了吧?”
风云凯听了说:“红花姐,云凯听从您的安排。”
魏小刀听了说:“红花妹妹,小刀听从您的指挥。”
尤红花看着眼前这两人逗逼的样子,哭笑不得地说:“你两个现在是在剿匪我也,我们现在是敌我双方,什么叫你们听从我的安排呀?”
风云凯听了说:“红花姐,不就是收编这点事吗,明天早上举行一个仪式不就完了吗,干嘛要搞得那么复杂?”
魏小刀听了说:“红花妹妹,现在的剿匪,对于我们三股武装来说,还不如一场演习那样逼真,就是装装样子给蔡晓蝶的耳目们看的;我都把兵营打扫干净了,收编后您就住到我的兵营里去?”
风云凯一听可不乐意了,马上红着脸说:“要收编也是我们中央军收编,红花姐收编后,肯定住到雷公洞去,现在的雷公洞被我整理得像星级酒店似的,干嘛要到你那破烂的兵营里去住?”
魏小刀听了那里肯示弱,立马回击着风云凯道:“”红花妹妹,你可不要听风连长瞎掰持,就他那雷公洞,再好也是住在山洞里,哪有我们兵营里住的舒坦,有阳光有空气,还离麻埠街近。”
尤红花看着两人争吵的样子,突然间不知所措起来,看着两人一个比一个赛脸的样子,连忙用手比划说:“你们两人不要这样争吵好不好,吵得我都不知道怎么被你们收编了,再说收编后,我的队伍最终住扎在哪里,哪要听汪少主安排,是吧?”
谁知道两人,听到汪天成的名字时,没有了平日恭维汪少主的模样。
风云凯率先地说:“哼!红花姐姐,就汪纨绔那种花心大萝卜的主,现在还有几个女人,排队等着要嫁给他,你这个时候怎么会提到他,提到他我就生气。”
魏小刀接着说:“红花妹妹,你以后被收编了,千万不要和我们汪情种走的太近,他这人对女人太不专一不说,还见一个爱一个,谁嫁给他,谁就是活受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