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今天就是日食的日子了,打响最终决战的人并不是李振他们,而是暗中带人声称中央有人对大总统不利,劫走了总统夫人的罗伊。
罗伊在以前和大总统的接触不少,不过能够成为一国总统的夫人,布拉德雷夫人也不是什么简简单单就会被骗过去的人物,然而这时候中央司令部剩下的那一群舔狗却下达了一个正合罗伊心意的命令无视布拉德雷夫人的存在,射杀罗伊之外的所有人!
虽然身为总统夫人的布拉德雷夫人已经是胆识极为过人了,不过说到底,她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妇女。在面对枪林弹雨的时候很容易就往坏处想。
现在那些舔狗们的命令直接就让布拉德雷夫人产生了巨大的误会,以为中央司令部真的要对她不利!
罗伊眼见中央司令部下了这么一步昏棋,灵机一动,立马带着人手和布拉德雷夫人去往了自己熟识的一个广播电台,请那里的工作人员给布拉德雷夫人来了一个访谈,声讨“叛变”的中央司令部!
在听到广播电台里面的节目之后,所有身在中央,打算阻止瓶中小人计划的人全都行动了起来!
在民间,大总统金布拉德雷的声望极高!得知中央司令部“叛变”,大总统生死不明的消息之后,在民众的眼中,那些来到中央,阻止瓶中小人计划的人全都成为了正义之师!罗伊的一手恶人先告状把一口又大又圆的黑锅死死地扣在了中央司令部的那些舔狗的脑袋上。
现在的中央里面,很多人都行动了起来,在布拉德雷夫人接受采访的时候,罗伊带着他的老上司格拉曼中将派来的部分兵士开始攻打中央司令部,同时行动的还有在麦尔斯的统帅下藏身于阿姆斯特朗家豪宅的布里克斯兵。
甚至在兰芳和傅爷的操作之下,新国姚家也派人送了不少武器弹药来,这些武器弹药基本上都发放给了参与进来的伊修巴尔民兵。
养尊处优的中央军根本就不是戍边的地方军的对手,更何况其中还有破坏力在国家炼金术师中的佼佼者的罗伊,战事从一开始就一边倒。不过,在罗伊的嘱咐之下,东方军的人都没有下杀手,这边的中央军暂时无人死亡,只有一大片的伤者。
另一侧和从阿姆斯特朗家出现的布里克斯军战斗的部队就完全不一样了,信奉弱肉强食的布里克斯军下手毫不留情,这一只部队的人死伤众多。
就在两只军队向着中央司令部步步紧逼的时候,李振他们也行动了起来,向着市中心的中央司令部移动,途中,他们遇上了潜伏在中央的傅爷和兰芳,他们差点和现在的古力德打起来,要不是古力德暂时把姚麟放了出来表明自己对他没有恶意,李振也说事情结束之后会把他们分开,怕是当初就要先内战一场!
来到第三研究所附近的时候,李振的气息感知中发现了被捉到中央的爱德兄弟的位置,他们就被关押在第三研究所的地下!
趁着现在中央大乱,第三研究所的防卫力量也是前所未有的空虚,李振直接带着众人硬闯了进去!
跟着气息的指引,李振来到了之前和罗伊一起活捉恩维的地方,在这个有着一扇巨大的石门的地方,矗立着两个新建的铁笼,笼子里面关押的正是爱德和阿尔方斯,他们俩的手都被专用的手铐铐着。
爱德他们戴着着这种专用手铐根本就没有办法拍手,不能拍手他们就没办法使用炼金术,也就没有办法从牢笼之中逃离出来。
“爱德,阿尔!”
“李哥,你们怎么来了?难道是日子到了?”
“你们俩被关在这里多久了啊?今天几号知道吗?”
“自从上次没有把金布利骗过去之后,我们俩就被怀疑了,金布利把我们带回了中央,大总统亲自把我们两人关到了这里,还让格拉特尼看守着我们,知道今天我们这才算是第一次见到其他人。”
爱德他们居然在这个地下空间被关了那么久,就连李振都觉得一阵唏嘘,尤其是爱德被关了这么久都没有变成胡子拉碴这一点!心里吐槽着爱德,李振把他们放了出来。
然而紧接着他突然感觉到很不对劲,刚刚爱德说的什么来着??格拉特尼在看守着他们?一种大事不妙的预感直冲李振的大脑。
“李振?!这一次我一定要吃了你!”
格拉特尼的气息突然出现在了李振的身后不远处,更为可怕的是,这时候的他已经直接进入了暴走模式!
李振已经感觉到了一点点格拉特尼暴走时那种特殊攻击的苗头,然后在李振的斜后方,没有见识过格拉特尼的恐怖之处的小梅还全神贯注地站在原地。
按照过去面对暴走的格拉特尼的经验来看,小梅的站位十分不妙,若是格拉特尼这一发攻击打出,小梅的大半个脑袋瓜和右肩都会被格拉特尼吞掉,这种情况就是手握贤者之石也救不回来了她,张梅会被活生生地拆成弓)(长梅!
这时候要叫小梅避开已经晚了,留给李振的选择只有两个,自己躲开、看着小梅死,或者自己把小梅推出格拉特尼的攻击范围,自己被囫囵吞下去。
就在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候,李振什么都没想,跟着自己的本能把小梅一把推开,接着自己一个人被格拉特尼吞了下去。
“李振哥哥!”
“四哥!”
“李哥!”
一众人每一个都吃惊万分,怎么也想不到在这里就损失了他们这一群人最大的战斗力!
“是、是我害了四哥!”
小小的张梅此时更是自责无比,如果不是她刚刚没有意识那恐怖的攻击,李振也不至于为了救她而被格拉特尼吞了下去!
不过这事其实也怪不到小梅的身上,在此之前他一次也没有见到过格拉特尼,又怎么可能知道他暴走起来是怎么攻击人的?不知道的话,谈何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