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卡诺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拉菲内疚的看着卡诺,急得直跺脚。
卡诺看着拉菲那萌萌的大眼睛已经噙满了泪花,心里一下子就萌化了。
“拉菲,你别哭,别哭啊。”卡诺这下子慌了神儿。
“卡诺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拉菲满眼期待的望着卡诺。
卡诺连声安慰拉菲道:“不生气不生气,我没事。”
“呃……时候不早了,我先走啦。”卡诺接着说道。
拉菲依依不舍的挥了挥手。
卡诺转身走了。
刚走几步又回头,看到拉菲还在傻傻的望着他。
“回去吧,记住,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卡诺把双手拢在嘴边说道,“注意安全!”
拉菲猛的点头,一狠心边擦眼泪边快速的跑远了。
她怕自己再看下去,会更加舍不得。
卡诺快步朝山下走去。
好在熊酱留下了清晰的印记,卡诺可以毫不费力的跟着坦克的履带印记走。
卡诺一边走一边望着天边,夕阳的余晖给整个天空都笼罩了一层淡淡的金边。
他脚下加快了速度,因为天就要黑了。
他可不想单独一个人过夜,至少他目前还木有睡深山的准备。
终于,赶在天边最后一丝光亮被吞噬之前,他看到了停在山脚下农场里的熊酱。
卡诺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
“熊酱!”卡诺大喊一声。
“卡诺大人,你终于来了!”熊酱的雷达发现了卡诺,连忙开了过来。
“她们人呢?”卡诺还是很关心大家的安全,尤其是阿呆芙·洛玛。
熊酱在卡诺的身边停下,说道:“嗯……大家都很好啊,她们在农场主家里吃东西呢。”
“哦,就是这个农场吗?”卡诺指着身边的一座三层小别墅问道。
忽然,一阵电流声传出,“嘶……嘶……卡诺大……大人,信号……中……中断。”
卡诺蹙眉,使劲儿拍了一下熊酱的外壳。
“你装什么装,你跟我交流用什么信号!赶紧说,到底怎么了?”卡诺瞪着熊酱。
“呃……呃……”熊酱吞吞吐吐的。
卡诺知道了,肯定是她们遇到危险了。
想到这里,卡诺也顾不上再问熊酱了,快速的冲进了农场。
然而,他却突然刹住了脚,站在了篱笆墙外,对着里面高喊道:
“阿呆芙?阿斯麦!你们在吗?”
“喂!海森!”卡诺把手拢在嘴边,尽量放大音量。
想知道卡诺为神马不直接进去吗?
一只巨型犬正虎视眈眈的在门口蹲着,凶神恶煞的看着卡诺。
“你……你你你,说的就是你,你一边儿去。”卡诺走到大门的另一边,想试图进去。
结果那个巨型犬却非常迅猛的朝旁边跑了几步,成功的挡在了卡诺的身前。
“汪!汪汪!”卡诺朝着巨型犬学了几声狗叫。
为了壮胆,卡诺还专门扮了鬼脸。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巨型犬依旧虎视眈眈的看着卡诺。
“卧槽,你再看我就把你杀了吃狗肉!”卡诺故作厉害的喝道。
那巨型犬似乎是被激怒了,“汪……”的一声扑了过来。
这家伙太重了,扑到卡诺身上,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扑倒了。
巨型犬张开血盆大口,呜嗷一下,朝卡诺双腿中间的凸起咬去。
“完了完了……”卡诺吓得用手捂住了双眼。
赶脚下一秒自己的下身就会血肉模糊,而亲耐滴小兄弟也从此带着一只狗月牙……
呲啦……卡诺裤子被撕了……
“这下彻底完蛋了……”卡诺感觉到大腿一凉。
咔!
哗啦……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
半晌过去,卡诺试探的睁开了双眼。
巨型犬就趴在自己面前,只是却没了之前的威武,在地上用爪子划拉什么呢?
“咦?”卡诺有点奇怪。
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裆部已经被撕成的碎片。
在双腿正中间,赫然是一道血迹。
“嘤嘤嘤……我的蛋蛋。”卡诺咧着嘴揭开了碎布条。
一个红色的小圆盾映入眼帘,卡诺突然想起来,这不是自己的护蛋神器嘛,哇塞!
天啦噜,有种劫后余生的赶脚有木有?
卡诺再仔细看那个巨型犬,原来它的狗牙都被咯掉了,刚刚在地上划拉牙呢。
这会,巨型犬抬起头,双眸正对上卡诺的眼睛。
卡诺第一次从狗狗的眼睛中读出了委屈,它可怜巴巴的盯着他。
一人一狗就这样对视了三分钟……
卡诺用手一撑地,站了起来。
吓得巨型犬一哆嗦,连忙向后连续退了三大步。
卡诺一扬手,吓得巨型犬“嗷!”的一声撒腿就跑到一边蹲着,一脸怕怕的神情看着他。
“哼,还敢跟小爷我斗。”卡诺随便拽了下已经成了破布条的裤子,大摇大摆的朝里面走去。
卡诺刚刚要推门,那扇门就自动开了。
“自动的?”卡诺有点奇怪。
就在卡诺犹豫的这一瞬间,门开的更大了。
叶卡琳娜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了卡诺。
“是卡诺大人来了,快进来吧。”叶卡琳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卡诺忽然想起正经事,忙问道:“大家都还好吗?”
叶卡琳娜点点头,应了句:“还好。”
卡诺这才放下了心,跟着叶卡琳娜进了农场院内的房间。
房间里面是典型的欧式装修,精致的罗马柱,繁复的各种暗纹,亮晶晶的水晶吊灯。
阿呆芙·洛玛正斜靠在沙发上,小嘴撅得老高。
当她看到卡诺进来的时候,小脸儿自由切换委屈的神情。
“废柴柴,呜呜呜……你可来了,我差点死掉了!吸!吸!”阿呆芙·洛玛哭得梨花带雨,豆大的泪滴不停低落。
卡诺这才发现,阿呆芙·洛玛的额头上是一个大大的红包。
“怎么了?谁惹我们伟大的元帅殿下生气了?怎么变成了这样?”卡诺心疼的问道。
听到卡诺这么问,阿呆芙·洛玛头一次没有指责凶手,而是在一旁委屈的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