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玉冲出门后就变换形态,直接走了,还能听见裴弘晏冲着街道大喊着:“语梦,快回来,外边很危险!”
外边对于裴语梦来说,确实很危险。而这句话裴语梦从小听到大,小时候好奇外面的世界,裴弘晏就会讲外边的世界多么多么的危险,各种黑暗邪恶的事情充斥着大街小巷,导致裴语梦对外边的世界产生了无限的恐惧,而且这种恐惧与日俱增,后来哪怕是大门敞开着,她也没有勇气走出去了。如果真的是裴语梦,估计就算冲动之下跑出来,听到他的话,也会掉头回去的。
简玉思来想去还是把目标锁定为傅卫国。袁兴也不错,但是袁兴太馋,自制力不行,她虽然也馋肉了,上个任务还没来得及撩,任务就完成了,可她这幅身子才十四岁,她还没馋到以身饲狼的地步。飘飘荡荡的往傅卫国家去。怎么混进去是个问题。
第二天一早,傅府的仆人打开大门,就见门口躺着一个少女,少女满身的灰尘,看不清模样,像是逃亡的难民。
仆人连忙回去跟副官报告,副官闻言,心生疑窦,实在是现在间谍遍地,他不得不妨。出来一看,果然是个少女,虽然灰头土脸的,但能看见她本来皮肤是白皙细腻的。立刻道:“将她叫醒,送警察局去吧。”
仆人上前拍了拍少女的脸,“哎,哎,起来了。”
少女嘤咛一声,悠悠转醒,睁开眼晴,迷茫的看着旁边的仆人。然后问道:“这是哪?”
仆人看到少女漂亮的眼睛,愣了一下。这双眼睛真的太好看了。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带着刚睡醒的迷茫。雾气蒙蒙的双眼中透着纯真无邪。
没有人回答她的话,副官回过神来对仆人吩咐道:“带去警察局。”
“怎么了?”一道低沉的男声传来。
傅卫国穿着整齐的军装出现在她的视线里,身材高大,样貌英俊,人还是那个人,看在如今简玉的眼中却又格外帅气,英气逼人,她甚至感觉到心跳加速,简玉相信这是裴语梦带给她的感受,毕竟跟裴弘晏相比,傅卫国的样貌简直宛若神明。他们俩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傅卫国出来就看到少女坐在地上,身上脸上满是灰土,一双眼睛格外的黑亮,直直的注视着他。
副官小声对傅卫国说了刚才的事情,包括他的猜想,这人可能是间谍,并提出建议,直接送到警察局。
傅卫国摇摇头,这少女眼神清澈,纯真无邪,看人直视,不像是间谍,就算是,送到警局能解决什么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傅卫国看到少女问道。
少女闻言张嘴想说,却又停了下来,摇摇头。
“你家在哪,我让人送你回去。”
少女闻言抬头看着他,眼神中带着惊恐,连连的摇头,“不要!我不要回去!”说着站起身就要逃走。
傅卫国见状连忙拦住她,安抚道:“不用逃,你不想回去就不回去,多久没吃东西了,饿么?”
少女肚子适时的咕噜一声,可她没有一点觉得尴尬,只是点点头说道:“饿”
“那进屋吃点早餐吧,刚好我也要吃早餐。”
少女毫无戒心的跟着他进了屋,然后跟他说道:“我要洗脸。”
傅卫国点头说:“好”,并示意仆人带她去洗漱。
过了一会儿,少女出来了,出乎意料的精致漂亮,像个瓷娃娃一样,美的不似凡人。只是眼神太过清亮干净,懵懂无知,天真的像个不知世事的婴儿。
屋里的人都惊讶的看着她,被她的容貌惊到了。少女却毫无感觉一般,自顾的坐下,开始吃饭了,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目光。
吃完饭,她完全不理会众人,也没有和他们说话的打算,走到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下,静静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简玉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做,只能暂时先按照裴语梦的生活方式演下去。
众人都看出这少女似乎是不太正常,副官一直在给傅卫国使眼色,小声地问道:“怎么办啊?”
傅卫国也皱眉,是有点难办,连个名字都问不出来,想查都没个方向。“算了,先去军委,回来再说。”
这几天异族人频繁的异动,全城上下都要彻查,工程实在浩大,每天忙的焦头烂额。傅卫国带着副官走了,走之前特意对仆人吩咐道:“小心照看着,别让她跑出去了,就她这个模样,跑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仆人连连点头答应道:“是,好的,明白。”
……
傅卫国晚上回来时已经深夜,仆人跑出出来迎接。
“人呢?她怎么样?”傅卫国问道。今天走后,他心里就有点不安,这个少女太单纯不知事了,太容易被人欺负了,他甚至不敢想象她之前发生的事。
“不太正常,在石桌那坐了一天。叫她吃饭,她就过来吃,吃完还回去坐着。晚上坐到七点去浴室洗澡然后睡觉去了,目前没发现其他的病症。”仆人跟在傅卫国身后边走边说道。
“好,知道了,去休息吧。”傅卫国说道。然后上楼准备休息。推开主卧的门,开灯!然后他顿住了,他的床上睡着一个人,白皙精致的五官,还露着双肩,可以预见,少女被子下面没有穿衣服。突然亮起的灯好像打搅了她的美梦,少女迷蒙的坐起身,被子瞬间滑落。
“啪”的一声,灯又灭了,傅卫国忙关上了门,落荒而逃,刚才少女莹白的肌肤差点晃花他的眼,他都不敢细想他看到了什么。
随便找了个客房,傅卫国躺在床上,还在想着少女,她这样真的太不正常了,不/穿衣服睡在男人家里,没有一丝防备,思想更是单纯的像个婴儿,干净的像张白纸。她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有人忍心伤害这样一个女孩,让她流落在外。
简玉看着傅卫国慌乱逃走,无声的一笑,无知少女有无知少女的好处,可以肆无忌惮的赖在这,什么也不懂,做什么都是无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