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一场酣畅淋漓的肉搏战拉下帷幕。
袁兴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二十几岁,第一次感受情爱一样,他在她的身体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又在她身体上揉了几下,她推开他去了浴室。
过了一会儿她回来了看了他一眼:“怎么还在,回去吧,我要睡觉了。”
袁兴觉得自己被嫌弃了,“怎么了?我没满足你?”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她花样这么多,这么放得开。以前他们都是一个姿势做到完的。
她思索了一下,“还行,我只是习惯一个人睡觉。”
袁兴有种被用完就丢的感觉,“那你好好休息。”说完穿上衣服离开了。
看着他落寞的背影,简玉心里笑了笑,让你尝尝曲竹书的心里感受。
第二天,简玉早早起来了,袁兴比她起的还要早,他有早起打拳的习惯,简玉起来时他已经回来冲澡了。她悄悄摸了进去,搂住他的身体,水将她的睡袍打湿了,勾勒出她完美的身形。
袁兴见她的样子笑了,“怎么,想爷了?”说完隔着湿衣搂着她亲吻。
她没有说话,上下其手,几下就讲他的欲/火点燃,两人在浴室里折腾一个多小时,女人心满意足的走了。等袁兴再出来找她时她已经出门了。
招来袁旺问道:“曲小姐呢?”
袁旺答道:“曲小姐说她去听戏了,让您去忙不用管她。”
袁兴去了帮会,一直呆到了中午,然后给袁府打电话,接电话的是个仆人,“你好,找哪位?”
“是我,曲小姐回来了么?”
“二爷,曲小姐没回来呢。”那人回答道。
“知道了!”袁兴挂了电话。招来袁旺,:“曲小姐在哪家听戏?”
“好像是翠苑楼。”
“她一个人?”
“应该是吧。”袁旺不确定的答道。
袁兴到翠苑楼时,她正靠着椅子眯着眼听戏,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全然不在意那一双双黏在她身上的视线。袁兴过去拎走挨着她坐的一个人男人,那人见了他叫了声“二爷”,连忙逃走了。袁兴坐在她的身旁。
她见了他嫣然一笑,“二爷,也是来听戏的?”
“这戏有什么好听的,一听就是一上午。”
“呆着也是呆着,消磨时间呗。”
袁兴有些不悦,有这时间陪陪他不好么,“不早了,回去吧。”
她抬头看眼天色,“二爷,这才晌午,还早呢,您先回吧,我一会儿还要去按/摩。”
“正好,爷也要去按/摩,一起去吧。”
她挑眉看着他,思索一下,“行,那就一起吧。”
两人一同来到桑拿厅,桑拿厅里面分男厅女厅,袁兴觉得有点遗憾,看着她跟侍者去了女厅。
袁兴洗完躺在按/摩床上,进来一个按/摩女,手也很柔软或轻或重的在他身上按着,但他完全没有感觉,被按的有点不耐烦,站起身穿好衣服出去了。
门口袁旺等在外面,见他出来有点欲言又止的。“二爷,咱们回去么?”
“曲小姐出来了么?等她一起吧。”
袁旺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来,“二爷,我刚才瞧着去女厅的按/摩师好像是男的。”
袁兴闻言瞪大眼睛,直接带着袁旺去了女厅,侍者拦都没拦住,直接推开了门,里面只有两个人,女人趴在床上享受的闭着眼,连来人了也没舍得睁开看一眼。男人站在床侧正在给她按着,见进来的男人停了手。
袁兴冲他挥挥手,男人会意离开了,又示意袁旺出去把门关上。
袁兴走到她的身侧,学者刚才男人的样子,轻柔的按着,慢慢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专挑敏感的地方揉,女人还是趴着没动,袁兴怒火中烧,刚要发作,就听女人慵懒的声音传来,“二爷,您这手法真是太差了,我刚都要睡着了,被你按醒了。”
袁兴余气未消,怒声道:“这是知道换人了,我当你让人睡了都不带动的呢。”
她被他喊的一头雾水,眼神懵懂的看着他:“你怎么了?”
袁兴见她这样更气,“你说我怎么了?你让男人给你按/摩?”
她一脸的理所当然:“给你按的不也是女人么。”
“那能一样么!”
她看着他眼神里明晃晃的写着——你无理取闹。
见他还欲发火,无可奈何说道:“好啦,我知道了,以后只让女人按。”
袁兴想了想说道:“女人也不行,以后这地方不准再来了!”
她皱着眉瞪着他,“袁兴,你别太过分了。”
袁兴见她生气了,赶忙解释:“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觉得这地方不安全,咱以后还是少来吧。”
她轻笑出声,冲着他勾了勾手指,袁兴赶忙靠过来。就见她伏在他耳边魅惑的说道:“吃醋啦?我喜欢你吃醋的样子,但不喜欢你说的话,因为我只想让你睡。”说完又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袁兴觉得轰的一下就被她点燃了,大脑都木了一下,看着眼前美味的女人,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女人十分配合四处撩拨挑逗。又是一室的旖旎。
一个小时后,两人心满意足地相携离去。
晚上,事后她倚在他怀里,软软的问:“二爷,你喜欢我么?”
袁兴喜欢看她娇媚的样子,“喜欢。”
她拿着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那能把你的心给我么?”
袁兴以为她想听他说情话,毫无压力的说:“我的心早就是你的了。”
呵呵,口是心非的男人。起身洗澡,然后回房睡觉。看着她又走了,袁兴哀怨地想什么时候才能搂着她睡觉呢。
连续半个月,袁兴发现真不是自己的错觉,曲竹书除了上床找他,其他时候,他不去找她,她是绝不会找他的,他的眼睛总在跟随着她的身影,他觉得自己像一个等待国王临幸的妃子。
她喜欢听戏,喜欢一个人呆着,喜欢自娱自乐,就是不喜欢陪着他。她不在乎金钱,不在乎名分,甚至不在乎他。袁兴感觉得到,她不在乎他,他不在她的心里,可她却总想要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