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的看着他,“二爷,您这是?”
袁兴右手紧紧的攥着佛珠,咬了咬牙说道:“竹书,跟爷重新开始吧。”
她眼睛里染上了浓浓的笑意:“二爷您这夜夜笙歌这么久了就没碰上一个合心意的,那么多鲜嫩的能掐出水的姑娘你不找,最后又回头来找我,您知道您这叫什么么?”
袁兴气的牙痒痒,“爷今晚点了你,你就得陪爷。”
她闻言转身回了屋,袁兴也跟了进去顺便关上房门,她听见声音回头瞧了了一眼,然后从手包里掏出一把银元放到他手里,嘲讽的说道:“二爷,这些够了吧,请你出去吧,竹书现在不想接待您。”
袁兴狠狠的攥着银元想要摔在她的脸上,怎么就这么难,原来不放在眼里的人,现在连碰都碰不得了,“曲竹书,你到底怎样才肯让爷留下。”
她突然靠近了他,一股清香的问道袭来,声音柔媚似水在他耳边划过,“二爷,以前您跟竹书上床除了把家伙掏出来,就没脱过一件衣服,您把竹书当人了么?想过竹书的感受么?”她伸出手覆上他的胸膛,从上到下摸索着他的身体,掐掐这里捏捏那里,像是在挑选货物一样,却瞬间点燃他身体的欲/火,他刚想做些什么,她却突然推开他退了回去,然后那诱惑的声音说道:“二爷,想要留下也很简单,只要您跪在地上学三声狗叫,今晚就可以留下。”
袁兴气怒道:“这不可能!”
她语气轻柔:“竹书只有这一个条件,做不到那您就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屋子里的空气凝固了,两个人在无声的较着劲,谁都不肯退让。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打破了凝结的空气,简玉走到门口打开了门,门外站着老板和傅卫国。
“我来了。”傅卫国沉声道。
老板眉开眼笑的冲她笑道:“真有你的,说找个二百大洋的主一下就找到了。”
袁兴听了心有点慌,冷声道:“竹书,把门关上,咱们再谈谈。”
女人笑靥如花转头冲他说道:“二爷,没什么好谈的了,机会稍纵即逝,而您没把握住,没道理只有您喜欢鲜嫩的,竹书其实也喜欢年轻的。”说着在傅卫国英俊硬朗的脸颊摸了一把。
老板这才想起袁兴还在曲竹书的屋子里,连忙讨好谄媚的说道:“二爷,今天刚送来两个女学生,那叫一个鲜嫩漂亮,还是雏呢,都给您留着呢。”
袁兴知道再继续留下只会更没面子,更难看,这女人没有一点想要回头的想法。顺着老板的台阶往下走,“女学生好啊,知书达理懂情趣,还是雏?走,瞧瞧去。”
袁兴前脚出去,后脚门就关上了,他恨恨的看着紧闭的房门,觉得自己像头斗败的雄狮。大步离开,没有跟老板去看女学生,而是上了车,坐在车上越想越不甘心。
袁旺问道:“二爷,回去么?”
袁兴命令道:“你回去拿两千大洋来。”
袁旺瞪大眼睛:“两千大洋,二爷,你是要把红馆买下来么?”
袁兴心情不好没心情跟他说话,“要你去就快去!”说完下车回了红馆。
这边简玉见袁兴走了关上房门,拨乱发丝,扯下两个衣扣,擦乱了口红,又用力拍了拍脸颊,左右看看,又扯破了丝/袜才满意的住了手。
又看了眼,端正坐在一旁的傅卫国,说了声:“得罪了。”伸手要去解他的衣扣。
傅卫国抓住她的手,疑惑的问道:“干什么?”
她冲他说道:“傅先生,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配合一下,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他当然知道她不会做什么,她脸上没有一点情欲,只是好奇她这一番动作,闻言放开了手。
她手指柔软灵活的解开他军装外套,又解开他的衬衫,然后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这没必要了吧。”
“做戏做全套,要不你自己把腰带解开?。”没等他说话腰带“咔嚓”一声就被她解开了。然后她站起身左右看了看,伸手揉乱他的头发。又上下打量了一番满意的点点头。坐到一旁去了。
简玉是十分了解袁兴这个人的,占有欲极强,他看上的不管是什么都不会轻易让人的,这个在她做大黄时就非常有感受,所以她断定袁兴还会回来找她。所以在傅卫国再次问道她想干什么时她就告诉他了。
“一会儿袁兴会回来。”
傅卫国声音平静不带一丝的情感,“你这么喜欢他。”
她思考了一瞬,“也不能这么说,只能说我比较在乎他的心。”
她刚说完又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声音格外急促响亮。昭示了敲门人的焦急心情。
袁兴敲响了门,门内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又用力敲了几下,终于传来高跟鞋的走路声,门打开了,她媚眼如丝情欲未散,脸上带着被打断好事的不悦,不耐烦的说道:“二爷,怎么又是你啊。”
他看着她衣衫凌乱,领口扣子都掉了两颗,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隐约可见半个娇/乳,一副刚被凌/辱的样子,瞬间欲/火怒火相伴而来,声音喑哑难辨,“就这么急不可耐,这么快就战上了!”
女人嘲讽一笑,“二爷,您这是干什么,竹书/干,的就是这一行,您是头一天知道?”
袁兴将她拨开看向傅卫国,姓傅的正在慢条斯理的系着腰带,衣衫大敞,能看见他健硕的身躯和强壮的肌肉,姓傅的也抬头看向他,眼神意味不明。
袁兴率先说道:“傅先生,我和竹书还有事情要说,能否请你先出去下。”
傅卫国看了曲竹书一眼然后点点头走了,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话,袁兴准备的说辞全没用上。
曲竹书走了过来,一副老生常谈无可奈何的样子,“二爷,我跟您真没什事好谈的了,你就别打搅我生意了。”
袁兴走过去关上了门,又大步走回来站在她面前,深深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