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她的反抗,将她丢在床上,覆了上去。
对准她的唇狠狠吻了起来。
"嗯...你...放开..."玉暖用尽全力的捶打着他,看着他的眼中几乎滴出血来。
凤陌全然不听,手更是放肆的在玉暖身上游走起来。
就在那时,传来一抹暴怒的声音:"凤陌,拿开你的脏手!"
纳兰极如天神一般出现。
给玉暖即将黑暗的世界,带来太阳一般的光芒。
他一把拉开凤陌,对准他的脸就是一拳:"你怎么敢?你怎么忍心!"
"哥哥!"玉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那日,凤陌与纳兰极动用最原始的武力,大打了一架。
两个人谁都没有心慈手软。
皆是挂了彩!
鼻青脸肿的十分难看。
也因此成了街头巷尾的笑谈。
玉暖的狐媚之名,再次大放异彩!
连带着她与凤倾初次相遇的情景也被翻了出来。
一时间,她成了放荡,妖言祸水的代名词!
隔日,玉凌云便派人过来,将玉暖给接回了玉府。
马车走在大街上,那些人看着她的眼神,除了鄙夷,还有不屑,厌恶。
玉暖也不理会,只是一笑了之!
其实,这对她来说是好事!
马车在玉府门前停了下来,连有一个人上前迎接一下都没有。
"这些人真是越发的不懂规矩了"宓荷忍不住低声抱怨道。
玉暖没有言语,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那高耸的门第,便抬腿走了进去。
她刚走进去,便有人指着她窃窃私语的说道:"还以为常年未见大小姐变美了呢!没想到还是这幅样子,倒是勾引人的手段见长。"
"你,你说什么呢?"宓荷脸上染上一片薄怒,上前就要找那乱嚼舌根的婢子理论,却被玉暖给拉住了。
"宓荷,罢了!难道狗咬了你一口,你还要咬回去不成!"
宓荷低低一笑,随口说道:"是啊!她们爱怎么说便怎么说,人还能跟狗一般见识!"
"你,你!"那婢子顿时羞的脸都红了,却又不知该怎么反驳!
突然,走出一个年岁稍长的婢子,慢悠悠的说道:"人都有礼义廉耻,有些人见人就笑,见人就贴的,到不知谁是那狗了!"
那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听到。
玉暖漫不经心的扫了她一眼,这个婢子,她认识,是白兰夕身边的人。
她缓缓的走到她身边,抬手给了她一个巴掌。
"啪"那声音清脆而响亮。
"你..."那婢子难以置信的捂着脸,恼羞成怒的样子很是嚣张,瞪着玉暖的眼尽是浓浓的戾气,恨不得将她给切碎了生吞入腹。
玉暖凉凉一笑:"礼义廉耻?你的礼何在?这便是你对待主子的态度?"
那婢子顿时哑口无言!
玉暖淡淡的收回视线。
她所过之处,再无人敢乱嚼舌根!
平日里,她可没少受她们的气,也该给她们一些厉害看看了,这便是杀鸡儆猴。
玉暖回到府中,才知白兰夕感染了时疫,被留在了青田。
不由得冷冷的笑了笑。
善恶终有报!她白兰夕合该有今日!
没有外人在,玉颜自然也懒得演戏。
所以也没有出现在玉暖眼前,玉暖倒是乐得安静。
只是晚膳的时候,玉凌云差人过来,告诉玉暖,太后明日请各家闺秀进宫赏花,请她务必准备好,莫失了将军府的颜面。
玉暖随意应付了一声,心中默默的叹道,所谓赏花,不过是太后为了给适婚的皇子们举办的一场选秀罢了!
上一世,也就是这个时候,凤陌向皇上请旨赐婚,她才嫁与他的。
一时间,玉暖口味全无。
眉角染上一丝淡淡的哀愁!
很早便上床休息了。
第二日,她刚醒来,看着眼前的情景几乎惊呆了。
宓荷几近将她所有的衣物首饰全搬来出来,看的她一阵眼花缭乱的。
宓荷甜甜的一笑:"我的好小姐,这可是要进宫,总不能太寒酸了,让别人给比下去吧!"
玉暖轻轻的揉了揉眉角,随手拿了一件淡青色的长裙穿着身上,又拿了一支玉簪将头发挽了起来,与她平日的穿着毫无二致。
"小姐,不能穿这个!"宓荷上前就要扒掉她的衣物。
玉暖摇头笑道:"宓荷,你可知风头太过,便会成为众矢之的,难道你想让你家小姐变成箭靶啊!"
进宫的马车早已在等她们了。
"姐姐"玉暖一出来,竟遇上玉颜。
今日的她穿着一件淡粉色的裙子,宽袖,细腰,头戴步摇,细眉,粉唇,额点花细,格外的婀娜多姿!
"这是妹妹前几日才命人做的,因惦念着姐姐,特地给姐姐送来。"她手捧着一件淡紫色的裙子,袖口与领口处绣着几朵木兰,衣料十分特别,在阳光下流光溢彩,如天际的流云一般夺目耀眼。
比她身上穿的不知要好多少!
玉暖认识它,是云锦。
裙子还是那件裙子,只是她已非不谙世事的玉暖。
她柔柔的一笑,接过那件裙子,伸手放入宓荷手中,对着玉颜悠悠的说:"如此,便谢过妹妹了。"
丝毫没有要穿上它的意思,抬步就走。
见玉颜愣在原地,轻声唤道:"妹妹,怎么还不走,就快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