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听,不由得挑起眉梢!
玉暖的脸顿时就红了,好似熟透的桃子一样。
低低的垂着头,绞动着双手,喃喃的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男人一本正经,唇角一勾:"那个意思!"
玉暖轻轻的吐了吐舌头,不由分说,牵起他的手就走:"没什么意思"
男人不由得笑了。
望着她的眸子中几乎可以溢出水来!
这就是他的妻啊!
时而淡定从容,时而娇俏俏皮,时而冷静睿智。
当他无助的时候,也会像一颗树一样站出来,为他遮风挡雨!
玉暖紧紧地牵着他的手,从未像现在一样,笑的那样明媚,光芒直逼天上的日光。
然,走了几步,不知怎地,她的脸突地一白,身子一软,在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朝一旁倒去。
"阿暖!"男人目赤欲裂,一把接住她瘫软的身体,望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大声唤道:"阿楚,阿楚..."
经过此役,阿楚对玉暖早已心服口服!
听到凤瑾的呼唤,他飞一般的赶来。
一见眼前的情景,立刻从凤瑾手中接过玉暖,两人健步如飞的朝房间奔去。
不消片刻,御医便来了。
屋子里,站了满满的一屋子人,简落尘,轩儿,自然不在话下,听说玉暖晕倒了,府中的仆人,皆放心手中的活,赶了过来,那般着急,那般担忧。
凤瑾一手,紧紧的握着玉暖的手,一手轻挥:"你们都退下吧!"
遣退了他们。
随着他声音落下,那些人皆是一脸担忧的退了下去。
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处,她已然获得了所有人的认可!
屋子里就只剩下凤瑾,简落尘,轩儿还有阿楚!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御医大步上前,将手搭在玉暖的脉搏上。
片刻,将手收回!
抬眸望向凤瑾,双手一拱,俯身说道:"恭喜王爷是喜脉!"
"你说什么?"凤瑾怔怔的望着他,出声问道。
虽然他已经停到了,却还是忍不住想确认一下自己是否幻听了。
御医重复道:"恭喜王爷是喜脉!"
那一瞬间,屋子里所有人不由得笑了!
笑的那样的开心,那样的快乐!凤瑾也笑了,笑中却隐着浓浓的担忧!
他看得出,那御医有事瞒着他。
心不由得一沉,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简落尘虽然也很是开心,却没有失去理智,他大步上前,望着那御医,沉沉的说道:"既是喜脉,暖暖她为何晕倒?"
"王妃身子太过虚弱的缘故,细细调养便会好的。"御医双手一拱,一脸平静的说道。
简落尘却没有尽然相信!
他活了大半辈子,什么人,什么事没有经历过。
他知道,他有事瞒着他们。
却也没有开口挑破!
这样的事不该他越俎代庖!
"既需调养,便快些下药吧!"凤瑾淡淡的瞥了一眼御医,那一眼很是意味深长。
"是!"御医随即写下药方。
凤瑾抬手交给阿楚,阿楚便退了下去。
"轩儿!"简落尘轻轻的唤了一声,对着孩子说的:"你可知暖暖最爱吃什么,我们去准备一些,好让她一醒来就有的吃。"
孩子终究是孩子,此时此刻,全然沉浸在要做舅舅的喜悦中,狠狠的点了点头:"好!"
随着简落尘一起离开了。
屋子里便只剩下凤瑾和御医。
他压低声音,凉凉的开口了:"说她究竟怎样了?也不见别的妇人,因着有孕便会昏倒。"
御医脸色一白,重重的跪了下去,一脸惶恐的拱手说道:"确实如此!王妃的身子异于常人,患有心悸不说,且曾中毒,走火入魔,身子早已被掏空,根本不适合受孕,便是有孕,小心翼翼的熬过怀孕之苦,也撑不过分娩之痛,很可能,很可能..."
说着,说着那御医竟不敢说下去了!
凤瑾缓缓的闭上了眼,复而睁开眼,静静的看着他,一句一顿的说道:"接着说下去!"
平静之下,隐藏着浓浓的戾气。
那御医脸色一白,也不敢隐瞒,值得一五一十的说道:"很可能,很可能一尸两命..."
"砰..."他声音一落,凤瑾手掌微抬,不远处的矮几,瞬间变成了一片废墟。
"退下吧!此事我不希望第二个人知道..."凤瑾微微抬了抬手。
"是,是..."那御医立刻战战兢兢的退了下去。
凤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动木轮,朝玉暖的床边走去,抬手抚上玉暖的脉。
刚才是他太过着急了,都忘了,他本身就是个大夫,且医术不低!
刚触及玉暖的脉搏,凤瑾的脸顿时黯淡了下去。
果然如那御医所说,她的身子太弱了,便是无孕,也活不过十载!
他深深的望着玉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就那样久久的望着她,抬手轻轻的抚上她的脸,细细的描绘着她的轮廓,淡淡的一笑:"阿暖,你放心吧!我不仅会保护好你,也会保护好玩么的孩子,我要你们快快乐乐的活在这个世上..."
他笑的那样温暖,那样纯粹!
"吱呀..."就在那时,简落尘突然大步走了进来,望着凤瑾低低的说道:"根本没有那么简单对不对,告诉我暖暖她到底怎么了?我是她的父亲,我有权利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