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妹妹的诉说,辰沐云真心不知所措。
“呃……”
辰沐雨紧张,辰沐云更紧张,他现在脑子飞快的运转,想着解决办法。“不行,不能表现的不自然,要先入为主!”辰沐云心里想着。
“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辰沐云为了表现的正常点,于是一脸严肃假装生气的责问沐雨。
沐雨一听哥哥严肃的语气,顿时慌了,一紧鼻子就要哭,眼圈都已经红了。
“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不记得了。”
辰沐云看到妹妹这个样子,心里十分心疼。
“我真的没有和别人,,那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我最近也发现你有点不正常,所以我特意询问了一下王胖子,他说如果你没有做那个的话,应该是得了,,,假孕症。”
辰沐云语气变得柔和了许多。满嘴胡言,在哪里瞎扯。
“假孕症?他是医生吗?”
“恩,是个很厉害的医生。这病没什么可怕的,等一会儿,我就偷偷的过江去,给你找药。”
辰沐雨刚开始很开心,可是想了一想就有觉得不妥。
“哥,这病不治行不行,我不想让你过江,那里太危险了。”
辰沐云揉了揉她的头,又掐了掐她的脸。
“傻样儿,有病当然要治,放心吧,你哥哥我厉害着呢。”
辰沐雨还想再说什么,突然被辰沐云打断。
“好了,快去睡觉吧,今晚上,我不在,虽然有王胖子守夜,但你还是要小心点。那家伙倒不是不靠谱,就是反应太慢,你自己还是要小心点。”
“恩……那好吧,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辰沐雨知道,自己是劝不了他的。心里又是十分感动的,能有这样的一个哥哥,她真的很幸运。
夜半时分,天空中星星漫天,洒下点点冷光。
“你注意安全。记住它长啥样了吧”
“恩,记住了。你也好好看着,小雨要是有半点闪失,我非把你再扔到山洞里。不饿死你
也要吓死你!”
王充哈哈一笑,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也没在意,拍了拍胸膛。
“放心,我指定保护好咱妹妹”
辰沐云笑了笑没再多说,坐上了他在岸边找到的游艇,估计也是城里逃出来的人留下的。现在成了他的私有物品。
游艇,轰鸣着朝对岸开去,在黑色的江水里划开一道箭矢般的水花。
辰沐云之所以敢这么大张旗鼓的开着游艇到对岸。是因为,他发现软体外星人很不喜欢黑夜,所以一般不会再夜里出现,半夜有怪物也是紫猿。紫猿有没有致命的杀伤性武器,打不过,跑还是很简单的。
况且,城里现在基本上就是座空城,所以它们不会花时间在这里闲逛的,大多数指定都在军事驻地那里守着。
辰沐云在快要到岸边时,熄灭了发动机,让游艇滑了过去,他安置好一切后,辨了辨位置,背着斧子拿起盾牌消失在了黑暗中。
辰沐云借着月光行走在残破不堪的街道上,时刻警惕着四周。
在近一小时的时间里,他终于是来到了一家医院的门口。
“在哪呢?”
辰沐云在药房里,翻箱倒柜,到处寻找王充说给他的那种药。
“诶,在这儿,终于找到了,还挺顺利”
就在他刚刚庆幸完,此行出奇的顺利时,一阵脚步声从大厅里传了出来。
辰沐云赶快关闭了,本就不怎么亮的手电。
很快,他看到一个迅捷的身影窜进了一间门诊室里。
紧接着,又是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两只紫猿,一只鱼人带着灯光冲了进来。
紫猿咆哮了几声,开始挨个屋子搜寻。
辰沐云见状暗骂自己刚才不该立下了flag。
那只鱼人搜索完一间屋子出来后,左右看了看,朝着辰沐云所在的药房走来。边走还边吸着低坑一般的鼻子嗅着。
辰沐云紧张的屏住了呼吸,心里把那个突然闯进来的人的祖上问候了两三遍。
鱼人嗅了又嗅,一点一点地向着辰沐云藏身的药柜走去。
辰沐云哀叹了
一声,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过去了。
于是,在它靠的足够近了后,咬了咬牙,直接窜出,一把斧头直奔鱼人的脑袋砍去。
鱼人尖叫了一声。手中的武器由矛变作了小圆盾,挡在了面前,阻挡了辰沐云偷袭的一击。
紧接着蓝光一闪,小圆盾又变成了斧子。鱼人张着大嘴,露出黄色的尖牙,将斧子以同样的方式砍向辰沐云。
辰沐云不是第一天和与人交手,深知对方的灵活和机智。
所以在他跳出那时起,他一直在防护着自己,以备鱼人出其不意的攻击。
于是辰沐云,左手猛地将大盾抬起,同样挡住了鱼人的攻击。
这时,两只紫猿听到了声音也赶了过来。
辰沐云也没打算和它缠斗,他知道两只紫猿很快就会到了。
于是挡住一击后,他快速撤退,奔着门口冲去。
“出了大门,你们就抓不住我了”
辰沐云还在得意自己逃脱升天之时,门外突然刮起一阵风,直吹向他的脸庞。
一柄大斧子带着“呼呼”的破风之声砍向辰沐云。
辰沐云瞪大了眼睛,冷汗顿时溢满额头,他没想到紫猿这么聪明,居然在门口安排了同伙埋伏。
“哈!”
辰沐云赶忙拎起盾牌双手用力举在自己的面前。
“咚”
斧子接触盾牌的一瞬间,辰沐云感觉到手臂上传来了酸胀麻木的感觉。
辰沐云被撞出去两三米,险些一个趔趄坐在地上。
“吼”
身后紫猿也赶了过来,一柄大斧子就砸向还没站住脚的辰沐云,辰沐云赶快向一旁俯身滚去。
“咔”
斧子砸在地面上,大厅里的瓷砖炸开了花。
辰沐云因躲避不及右手臂被划开了一道十多厘米的大口子。
鲜血溢出来伤口,染红了衣袖。
辰沐云倒吸了一口气,没有管自己受伤流血的手臂,直接滚向大厅另一旁的玻璃窗边上。
这个时候生命都已受到了威胁,谁还会去管手臂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