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菲浑身颤抖,可以想象她心里是有多害怕,皇羿这个人她是知道的。
A市有关他的传闻更是不少,她至今记忆犹新的一件事就是。
一年前,皇羿的挂名女朋友,也是他的秘书,但是皇羿却从来不碰她,再一次宴会上,这女人竟然给皇羿下药,恰好,这个女人她还认识,更是她的朋友,那药还是她帮她弄到的。
结果,第二天,皇羿就发来几张照片,就是那个女人惨死的照片,还有那女人的家人也在一夕之间全部惨死。
这件事在A市起了轩然大波,而她也被吓得几个月没敢出门。
经过一年的时间,这个男人行为处事是没有以前那么张扬,变得低调不少,但没有一个人敢去挑衅,他就是一只沉睡的狮子,要是你在他跟前挑衅,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身首异处了。
何雨菲回想至此,光洁的额头上,豆大的汗滴,不停的滑落。
皇羿阴测测的笑起来,他突然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算计的眼神看了看宁墨白,这个女人还有用:“西原,把东西给何小姐,以后可千万不要识人不清。”
话落带着沈心爱转身离去。
宁睿看着沈心爱远去,面无表情,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拉着宁墨白的手,问道:“爸爸,妈妈是不是不会再来看我了。”
宁墨白还没说什么,宁夫人狠狠瞪着宁睿,恶狠狠的说道:“不准叫那个女人妈妈,从今以后,你再也见不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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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心爱被带回了皇羿的古堡,这个房间,是他的。
准确来说是被强逼拖走,因为她想挣扎,却被他强制抓来。她被粗暴的丢在柔软的大床,镇定的脸容也显得惊慌无比。
皇羿俊美无邪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但眼眸却是一片深沉,与表情完全不符,透着邪佞般的野性。
他解开衬衣的两颗扣子,继续解着,最后衣衫被他褪下,健康小麦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皇羿深邃的眼眸里掺杂着深深浅浅的欲·望,身上爆发出的是那么浓烈的怒气。
沈心爱早就不是什么清纯少女,但是面对这样的他,她还是感到害怕,恐惧。
“咔嚓”一声,门被反锁起来,令人心惊。
皇羿看着满脸苍白,努力维持镇定却无法镇定的沈心爱,心中更是冒出一种无名的怒火。
她竟然那么怕他,一副畏惧讨厌他的样子。就那么讨厌他吗?对着别的男人却笑的这么开心,对着他都是装出来的,她的假面终于慢慢被撕开了。
这个女人竟敢愚弄他,当他是白痴吗?
皇羿嘴边扬起讽刺的笑,一步步逼近她,看着她紧张的后退,惊恐警惕的盯着他。
“咱们也不是第一次做,你有那么怕我吗?”
“你、你别过来。”沈心爱满心恐惧,她才发现,这个男人狠起来就是个可怕的恶魔。
平日一副优雅有风度的样子,发起怒来,却让人觉得诡异的变态,从心底就生出难以言喻的强烈畏惧。
皇羿听了她的话,竟然意外的停住了脚步。
然而下面却让她更惊心,他不仅把衣服脱了,此刻正慢条斯理的脱着裤子。
他的眼睛像黑色的欲.望漩涡,如同残酷的猎人般盯着她这个无处可逃的猎物,发出无声的笑意。
“竟敢背着我勾.引其他男人,我的老婆,我真是小看了你,你的胆子不小,我还不能满足你吗?”
‘我的老婆’这四个字狠狠刺激了沈心爱,他真的有把她当过他的老婆吗?她不过是他的一个玩具而已,皇羿这样说,竟不觉得可笑。
她恨他,真的很恨,她不想被他这样残暴的对待。
可是她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她不是他的对手,怎么办好?
惊慌之下,她也顾不得反抗会更惹怒皇羿,狠狠的抓起床边桌子上的东西当武器,把花瓶,装饰品,乱七八糟的扔过去,
皇羿倒是一个措手不及,急忙闪开。
沈心爱更捉住机会抓起东西,死命的扔他,趁着他躲避的空档向门口冲了过去。
她一定要冲出去,否则今晚她一定会被他*到死的。
她不敢想象那可怕而屈辱的场景。心几乎跳出来,她紧张的握着门把,想打开,可是那门把却很奇怪,她竟然打不开。
而后面已经传来可怕的压迫力,门还没打开,她眼睛瞪到最大,心底猛抽一口寒气。
皇羿冷笑着拖她回来,一脚踢在她的膝弯处,她痛得一下子站不住,失力跌倒在地上。
皇羿却快速半跪下来,双腿把她直接压在地毯上,狠狠制住她的手脚。
午夜暗昧的灯影,天花板上水晶灯闪动诡异的光,灼热的空气中只听到她惊恐急速的呼吸声。
皇羿那俊美得惊人的脸容融入阴影中,他脸上带着懒洋洋的笑意。
冰冷的手扼住了她脆弱的下巴,把她那倔强惊慌的表情尽收眼底。
“嘶”一声。
他的手掌肆无忌惮的滑入她的衣服,猛然撕碎,裂帛的声音叫人惊恐欲绝。
在沈心爱惊怒羞愤的目光中,他重重握住她胸前敏感的柔软,肆意揉·捏着,带着难言的情.色味道。
“宝贝,如果……”他低魅沙哑的声线骤然贴近她耳边,带着深渊般的残酷,“……你再敢勾引别的男人,我就毁掉你,不仅如此,我还会毁了那个男人,我会让你记住你永远都只属于我皇羿一个人……”
“我没有,我没有勾.引别人。”她尖声反驳。
却只换来他残酷而讽刺的笑容,和更放肆的亵玩。
皇羿狠狠的咬住她的红唇,他像是失控一样,眼里骤然蒙上了一层怒气,猩红的火焰像是要将她焚烧一样。
冰冷的声音,响起在耳畔:“事到如今,你还想骗我,我不在的几天,你敢说你没有在宁墨白家里过夜,还有那个孩子,不会是你跟他生的小野种吧!”
皇羿死死地看着她,目光里翻涌出来的,是那么浓烈的失望和痛。
沈心爱一脸倔强之色,他失望什么,痛什么,该失望,该痛的,明明是她!!
还有,他一口一个野种,人家只不过是个才刚到五岁的孩子。
不甘的反驳道:“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那天晚上只是睿睿生病了,我只是去照顾他而已。”
皇羿冷冽一笑,嘴角扬起致命的性感弧度,但冷鹜的双眸却像寒冰一样毫无温度:“什么样的友情,会让你半夜三更去一个男人家里?不会真被我猜中了吧!那孩子真的是你的野种。”
他可没忘记那野种叫她妈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