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章 跨越时空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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羁绊,是人们由内而外产生的情感联系,它无关乎时间,无关乎空间,无关乎物质世界的阻碍,它是精神世界的产物,因此,也具有超越一切物质屏障的力量。

什么是存在?什么是虚无?这个世界,这个小圆创造的内心世界,这个美好得令人向往的世界,究竟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像梦一样的,精神世界的产物呢?这个问题,恐怕没人说的清楚。但是,现在,我却要许下一个愿望,来继承这个不可知的世界的未来,这样的愿望,真的存在吗?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晓美焰,直到她听了佳乃的话以后,她心中才有了一点眉目。而现在,面对奄奄一息的魔女之夜,以及即将到来的这个世界的终结,她知道,是时候把她的愿望公之于众了。

“来吧,晓美焰,背负了这个世界命运的你,会许下怎样的愿望呢?”孵化者说着,语气中充满着期待。

晓美焰吸了一口气,随后坚定地说:“我希望,这个世界是我的梦境,之前发生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的梦,而现在,我希望从梦中醒来。”

“什么?!这样的愿望……晓美焰……你难道要把这个世界的存在化为虚无吗?”丘比惊讶地说着,瞪大了它通红的双眼。

“这个世界是存在的也好,是虚无的也罢,都无所谓,只要小圆能继续活下去就行了,实现它吧,孵化者!”晓美焰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一切都逐渐归于黑暗……

没有光,没有声音,没有气味,没有任何的“活着”的实感,就好像漂浮在虚空之中一样,这难道就是虚无世界的面貌吗?晓美焰心中这么想着,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任由自己的身体在半空中悬浮。

“晓美焰,你知道你的愿望造成了怎样的后果吗?这个世界的存在被你否定了,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将归于你的梦境,你以后可能再也记不起这个世界发生的事情,就连你自己是魔法少女这件事的事实,也被你所否定,所以,你等于许下了一个无用的愿望。”孵化者的声音从虚空中传了出来,语气中尽是惋惜。

“这没关系,这样的后果我早就想到了。”晓美焰说着,语气显得异常平静。

“你醒来以后,可能又会变得孤身一人,因为你和其他魔法少女这段时间的记忆都被消除了,这样也无所谓吗?”

“没关系,虽然记忆消除了,但是羁绊还在,就算再一次相识的话,估计也会比以往更加顺利吧。”晓美焰说着,脸上带着笑容。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我们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见了。但是,我们依旧觉得很可惜,这么大的魔法潜能被用在了这种无用的事情上,实在是有点浪费。”孵化者说着,叹了一口气。

“只要这些能量不为你们所用,就不算做浪费。”晓美焰冷冷地说着。

“这样说话未免太刻薄了呢,晓美焰,我们好歹也是为宇宙的未来而着想啊。算了,我们也没什么和你争辩的了,但是,还有人有疑问,所以,我就把剩下的时间让给她好了。”孵化者说完以后,消失在了晓美焰的眼前。

“晓美焰,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吗?”月华来到了晓美焰的面前,她的脸上带着些许愤怒的神色。

“月华,这才是最符合这个世界的未来。”晓美焰说着,也皱起了眉头。

“晓美焰,你根本不明白,小圆最希望的,就是你能获得救赎,现在你辜负了她的愿望,你这是对她的背叛!”月华说着,越来越激动。

“月华,虽然你身为鹿目圆的本我,对她的想法应该是最为了解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按照你设想的愿望,小圆会有怎样的下场?”晓美焰反问着月华。

“这个……主人没有和我交代过她会有怎样的下场,我只是按照她给的剧本……”

“不,其实你自己知道的,只不过你不肯往下细想而已。如果真的按照你设定的愿望,让魔女之夜消失的话,小圆的存在也将消失,我不能接受小圆用自己的性命为代价而给我救赎的结果,这样的救赎,也不算真正的救赎,我应该和你说过了吧。”晓美焰眼神坚定地看着月华。

“但是,这样的话,晓美焰,你最终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去对付魔女之夜了,凭你自己的魔力大小,是无法和它对抗的,最后你仍会落入无止境的轮回之中,这样的结果,你能接受吗?”

“确实,我醒来以后,的确需要再一次面对魔女之夜,但是,这一次不同了,因为我已经和其他的魔法少女之间有了羁绊,就算面前有着再大的阻碍,我也无所畏惧。”晓美焰说着,神情坚定无比。

“唉,晓美焰,既然你这么说的话,我也就没什么好多说的了。”月华说着,叹了一口气,“虽然鹿目圆希望能给每一个少女救赎,但是晓美焰,你是与众不同的,你不屈于别人给你安排的命运,大概就是因为这样,鹿目圆才最希望能给你救赎吧。”

月华说着,脸上露出了一丝不甘的笑容,“晓美焰,还有一个人要和你聊一会,之后你就会醒来了,我作为鹿目圆‘本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那么,再见了。”

“月华,谢谢你,给了我这么一段美妙的时光。”晓美焰忽然对着月华的背影微微鞠躬致谢,月华挥了挥手,就消失在了晓美焰的眼前。

“晓美焰,你明白了我的意思呢。”一个女生的声音响了起来,晓美焰回头看去,就看到佳乃站在她的身后,脸上带着一丝笑容。

“佳乃,这次多亏了你的提醒,我才能想到这样的愿望呢。”晓美焰说着,对佳乃点了点头。

“晓美焰,不用感谢我,最终想到这个愿望的人还是你自己。”佳乃说着,摆了摆手,“而且我其实也不叫佳乃,我的真实身份是鹿目圆的‘超我’。”

“原来如此,难怪月华当初没有让你从这个世界消失,原来你也是小圆内心的一部分。”晓美焰有点惊讶地说着。

“没错,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清楚地知道,这个世界是虚假的,由主观意志支配的形而上学世界的末路,只有归于虚无,你也很清楚这点吧。”

“对,但是虚无并不是终结,虚无也可以创造存在。”晓美焰对佳乃说着,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就拿梦境来说吧,梦境中发生的一切都是虚无的,是不存在的,但是这些虚无的事物,在现实生活中都能找到原型,这些原型都是客观存在的。”

“把这个世界定义为你自己的梦境,实际上就是让这个世界所发生的一切都失去意义,因此就算这个世界灭亡了,小圆也不会出任何事,相反的,由于小圆在客观世界上获得了原型,因此她的存在又一次在虚无中得以诞生,你的想法,是这样没错吧。”佳乃说着,脸上带着会心而又满意的笑容,“你这个愿望,等于是让‘鹿目圆在你的梦境之中做梦’,我都有点佩服你的才智呢。”

“大概就是这样吧,我也确实没想这么多。”晓美焰点头承认着。

“晓美焰,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佳乃,什么问题?”

“你为什么要执着于拯救鹿目圆呢?你一开始认识鹿目圆的时候,也只不过和她相处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是什么让你决定一次又一次地重复这一个月的时光,直到把你的命运和鹿目圆的命运紧紧相连,你的最初的动力,究竟是什么?”佳乃问着巴麻美,脸上带着好奇的表情。

“这是小圆想问的问题吗?”晓美焰问着佳乃,脸上的表情霎时变得严肃起来。

“没错,我是她内心的一部分,我的疑问,也代表着她的疑问。”佳乃问着,脸上疑惑的表情更甚。

“我想……应该是和小圆之间无法割舍的羁绊吧。”晓美焰说着,低下了头。

“羁绊吗?确实是很强大的助推力呢。”佳乃点头承认着,“巴麻美她们也是因为羁绊才得以从外部世界回到内心世界的,不得不说,羁绊的力量,的确可以创造奇迹。”

“我们人类,都是由感情驱使的动物,一旦和某个人产生了羁绊,不论遇到多么大的困难,也一定会克服它,与那个心中所思的人再次相见的。”晓美焰说着,抬起了头,“我只是想和小圆再见一次,再看一次她的笑脸,再听一次她的笑声,才选择了一次又一次的轮回,一次又一次地拯救。”

“虽然结果是令人失望的,但是没关系,只要能再见到小圆一次,我所遭遇的那些苦难又算得了什么呢?我在一次次的轮回中,和小圆的羁绊也一次次地加深了,就像缠绕在线圈上的线头一样,越缠越紧,越缠越粗,我也渐渐地,再也无法割舍对小圆的感情了。我想,这可能就是平常人口中的‘爱’吧。”晓美焰说着,平静的表情之中带着淡淡的忧伤。

“是吗?原来如此,难怪你不肯放弃呢。”佳乃说着,脸上带着钦佩的表情,“这就是最后的时刻了,晓美焰,有一个人,你一定想见到她,我就先走一步了,我会在那边的世界等着你的。”佳乃说着,对晓美焰挥了挥手,随后消失在了晓美焰的面前。

“佳乃?”晓美焰试着呼唤了一下佳乃的名字,但佳乃早就已经不见了。

“小焰,终于又一次见到你了呢。”一个人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这个熟悉的声音……难道?晓美焰朝四周看去,始终找不到声音的来源。忽然,一个少女从天而降,降落在了她的面前。“让你久等了,小焰,其实我是想第一时间出现的,但是前面的那些人实在太过着急了,所以我就留在最后了。”小圆对晓美焰说着,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她穿着华丽的白色长裙,看上去就像圣母一样纯洁。

“小圆……你没事就好。”晓美焰压抑着自己激动的泪水,看着面前的小圆,轻轻地说着。

“最终,你还是拒绝了我的救赎呢。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因为小焰你就是这样的性格嘛。”小圆说着,拉起了晓美焰的手。“小焰,还记得幸子老师教我们的舞蹈吗?”

“嗯?小圆,你想做什么?”晓美焰有点吃惊地看着面前的小圆。

“陪我最后跳一支舞吧,之后你就会醒来了。”小圆说着,双手一挥,她们周围的黑暗就被完全驱散了,浩瀚的银河将她们完全裹挟了进去。

“来吧,小焰,放松一点,不要那么紧张,就像我们排练时那样,发挥出自己最理想的状态就可以了。”小圆说着,把胳膊搭在了晓美焰的肩头上,晓美焰也顺势用自己的胳膊搂住了小圆的腰,两位少女便在虚空之中翩翩起舞起来。

虽然她们的舞蹈没有任何的伴奏,但是两位少女的动作却出奇地默契,仿佛和着无声的节拍一样,每个动作都是那么的飘逸,那么的自然。小圆在晓美焰的身边打着转,她的衣裙就像一朵盛开的花朵一般展开着,而晓美焰则是跟着她的舞步,在小圆的身边舞动着,她的黑色的裙摆也随着她的舞姿而飘扬。

一黑一白,两朵鲜花在虚空中盛开,并最终归于一处。最后,小圆躺在了晓美焰的怀中,而晓美焰则是用双臂护着小圆,两位少女的舞蹈也就此结束了。

小圆,我这辈子,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了,晓美焰抱着怀中的小圆,心中暗暗下着决心。

“小焰,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结束了……”小圆在晓美焰的怀中,轻声对她说着。

“不,这是新的世界的开始。”晓美焰坚定地回答着。

晓美焰用尽全身的力量睁开了眼,周围已经不再是黑暗,也不再是银河,而是一片发白的墙壁。这是……晓美焰艰难地转过头,发现身边的吊瓶依旧在缓缓地滴着水,而日历上显示的日期依旧是她出院前一周的时间。

果然,这一切都是梦呢……晓美焰重新摆正了脑袋,努力回想着梦的内容,但除了最后和小圆跳舞的那段记忆依旧模糊地存在以外,其余的记忆早就消失了。

对了,晓美焰掏了掏自己病服的口袋,发现她的灵魂宝石依旧还在。看来,我依旧是魔法少女,轮回依旧在继续,晓美焰这样想着,心情却不再像以往那样沉重。

一周后,晓美焰顺利出院,再一次走在了她熟悉无比的街道上。不知为何,她这一次的心情比之前几次轮回要好得多。大概是天气的原因吧,晓美焰想着,看了看四周盛开的樱花,嘴角难得地勾着一丝笑容。

她在大街上漫步着,忽然听到旁边传出了一阵喧闹的声音。她侧过头看去,就见沙耶香,杏子,恭介和仁美一起走在樱花铺就的大道上。杏子和沙耶香一直在街上打闹,而恭介和仁美则是看着她们,脸上带着无奈的微笑。

这个世界的杏子竟然上学了?还转到了见泷原中学?还真是帮我省了不少的事呢,但是,说不定也给我增添了些许的麻烦。晓美焰远远地观望着走在上学路上的四人,心中暗自想着。

就在她发呆的时候,她的手忽然被一个人拉住了。谁?晓美焰转过头去,就见一个身材高挑,绑着马尾辫的女生正看着她,脸上带着笑意。不知为什么,晓美焰总觉得这个女生有点眼熟。

“你是谁?”晓美焰奇怪的问着。

“晓美焰,我能看到你的未来充满着艰辛和坎坷,但是不用担心,你过去的努力会收获回报的,你的前途充满着光明。”那个女生用肯定的语气说着,脸上的笑意不减。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说?”晓美焰抽回了手,警觉地盯着这个女生。

“我和你会有认识的一天的,到时候再告诉你我的名字也不迟。我先去上课了,你也别迟到啊,晓美焰同学。”那个女生说完了以后,摆了摆手,朝校门走去。而她刚走进校门,就受到了一堆女生的簇拥,“黑羽前辈”“黑羽同学”“黑羽大人”,各种各样的称呼把她彻底淹没了。

世上还有这么受欢迎的人呢,晓美焰感叹着,也朝校门口走去。

她再一次,也是无数次地,踏进了她熟悉的见泷原中学的校门。就在她刚刚走进校门的时候,她的后背突然被人重重地撞了一下,晓美焰重心不稳,当场就摔倒在地。

“抱歉,抱歉,你有没有受伤啊?抚子,你也真是的,跑那么快干什么?”一个少女对晓美焰频频道歉,还责怪着躺在晓美焰边上的那个少女。

晓美焰仔细打量着这两个少女,就见那个站着的少女留着一头短发,看上去干练而又精神,而躺着的那个少女则是留着一个单马尾,脸颊圆润而又可爱。不知道为什么,晓美焰总觉得这两个少女异常地眼熟。“我没事,谢谢。”晓美焰自己站了起来,拍了拍被尘土弄脏的裙子。

“大姐姐,你是转学生吧,看你这样貌,应该是我们的学姐才对,刚才是我们不对,我代表抚子向你道歉了。”那个短发的少女说着,朝晓美焰鞠了一躬。

“没事,你的名字?”晓美焰有点尴尬地说着,她并不擅长和陌生人打交道。

那个短发少女愣了愣,随后说:“雨宫晴子,学姐,你的名字呢?”

“晓美焰。”

“是吗?还真是一个很酷的名字呢!那么焰姐姐,我和抚子就去上课了,为了表达我们的歉意,还请你务必收下这个。”晴子说着,把一本书递给了晓美焰。

晓美焰有点发懵。“等等,我怎么能……”她话还没有说完,晴子就带着抚子一起奔入了教学楼,一下就不见了踪影。跑的还真快,晓美焰这么想着,看了看这本书的封面,封面上赫然印着《魔法少女的日常》的标题,作者是一个叫佳乃的作家,不知为何,晓美焰也觉得这个名字格外地熟悉。

她走入了教学楼,刚刚换好鞋子,一个熟悉的声音就对她打起了招呼。“晓美同学,你终于出院了,恭喜你!”巴麻美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朝晓美焰走来。

晓美焰心中不禁有点紧张。这么多的轮回以来,她和巴麻美的关系算不上差,但也算不得亲密的程度,她们彼此都对各自的性格了如指掌。这个巴麻美为什么这么热情,她心中到底打着什么主意?晓美焰有点戒备地和巴麻美打了招呼,随后两个人一起朝楼上走去。

“晓美同学,你也应该知道,魔女之夜马上就要来了。不论是我,还是你,都没办法一个人对付它,但是,如果我们两个人联手的话,一定能轻松地对付它的。”巴麻美一边说,一边对着走在她边上的晓美焰微笑。晓美焰从没看到这么热情的巴麻美,也不知道如何反应,只能点头称是。

“晓美同学,你愿意和我组队吗?”巴麻美说着,伸出了手。

晓美焰犹豫了一下。“和你组队是没有问题,但是,我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呢,晓美同学?”

“你为什么这么热情呢?我和你也只不过刚刚见面而已啊。”

“这个啊……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好像在梦里见过你的感觉呢。总之,就是对你有种特殊的亲近感。”巴麻美说着,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地别过了头,“哎呀,你瞧我都说了些什么,总之晓美焰,你愿意吗?”

虽然有点不明所以,但晓美焰还是握了握巴麻美的手。“巴麻美,以后就请你多多关照了。”

“你也是,晓美同学。”

就在这时,上课铃响了。“哎呀,我都误了时间了,那么晓美同学,放学后见了,我请你喝茶!”巴麻美对晓美焰挥手作别,就朝三楼跑去。

还真是奇妙的遭遇呢,我之前那么多的轮回里都没有遭遇过这样奇妙的事,晓美焰在心中感叹着,朝自己无比熟悉的“新”教室走去。教室内,和子老师关于“炒荷包蛋是全熟好还是半熟好”的长篇大论依旧在继续着,晓美焰乘着她还在抱怨的时间里,拿出了那本《魔法少女的日常》,就见扉页上赫然写着这样一段话:

羁绊是什么?羁绊是人与人之间感情的联系,是人和人之间情感的见证。亲情是羁绊,友情是羁绊,爱情是羁绊,世上所有的感情都是羁绊,甚至,就连仇人之间的仇恨,也是一种羁绊。

羁绊的力量是无穷的,它可以给人鼓舞,让人在困顿的时候也能发奋图强;它也可以给人忧愁,让人陷于相思之苦中无法自拔。羁绊的存在,无关乎时间,也无关乎空间,它具有跨越时空的力量,也正因为羁绊有着这么强大的力量,它才显得更加弥足珍贵。

在这个世界上,有这样一群少女,她们用着羁绊的力量与残酷的命运和现实做着斗争,她们的名字,叫魔法少女……

“好了,晓美同学,请进吧……”和子老师的声音从教室内传了出来。晓美焰赶紧把这本书再一次收回了包里,迈着沉着的步伐,走到了教室里面。班中响起了一阵阵惊讶的低语声。

如果说,这世上真的有羁绊存在的话,那么我和小圆的羁绊,一定是跨越时空的羁绊了。晓美焰在心中想着,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面朝教室站好了。

“晓美同学,请你做一下自我介绍吧。”和子老师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的名字叫晓美焰,请各位多多关照。”晓美焰说着,睁开了眼睛,对着面前的同学们鞠了一躬。

小圆,也请你多多关照,再一次见到你,真的很开心。

这一次,一定会拯救你。

【作者题外话】:感谢各位一直一来的陪伴,这篇小说正式画上了句号正是你们的支持让我努力到了现在,最后还有一篇简短的后记,有兴趣的读者可以继续读下去,那么再见了,希望我们能再有相遇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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