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羽洋笑了,“得寸进尺?是这样吗?”
说着,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宁汐今天穿的是职业套装,上衣是衬衣,而聂羽洋的手就顺着衬衣……
宁汐察觉到他的意图,又羞又气,吼道,“聂羽洋!你……你住手!”
聂羽洋没再往上,而是突然扯了一下,把她白衬衣整理好,反问道,“你的衬衫皱了,我给你整理一下,怎么,不行?”
宁汐知道自己又被这个男人给耍了,心里更气。
“你又耍我!聂羽洋,从小到大,你都是这么过分,想耍我就耍我!”
说到这儿,宁汐觉得有些委屈。
他为什么每次都这样,想逗她就逗她,也不管她乐不乐意。
聂羽洋浑身的气息立即就变了,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声音冷得渗人,“你觉得从小到大我在耍你?”
宁汐自然知道他生气了,可是凭什么就许他生气,不许她有脾气了?
“难道不是吗?”
聂羽洋的指尖缠绕着她的发丝,发香窜入他的鼻息。
“哦?说说,我都怎么耍你了?”
宁汐拂开他的手说道,愤怒地说道,“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清楚!”
说完,她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
聂羽洋双臂禁锢着她的腰,脸色变得阴沉,“宁汐!”
“叫我干嘛!你放开我!”宁汐生气得想哭。
“宁汐,你知道惹怒我的后果!”男人的脸色难看得可怕。
“我不知道!”宁汐倔强地回道。
聂羽洋硬扯了一抹弧度,一下把她压在沙发上,不过她受伤的手臂却是一点没磕着碰着。
沙发上,他凑近她,看着她的眼睛,
“行啊,身上带了刺儿,都扎到我身上来了,嗯?”
宁汐闻言,心里竟然酸酸的,想哭的冲动变得更强烈。
那种酸涩感,是只有聂羽洋才能给她的感觉。
是,她的身上带了刺,这几年发生在她身上的事,让她不得不带刺保护自己。
他刚刚短短的一句话,就能让她想要倒在他怀里嚎啕大哭,想要和他倾诉这几年发生在她身上的噩梦,想要他的安慰。
可就是他,在她最艰难的那段时光里,不见了踪迹,不管她怎么找,都找不到他。
“聂羽洋,你真的很过分,每次都跟我开这种我不喜欢的玩笑。”她抓着他的领带,声音哽咽地说道。
聂羽洋看着她眼底的泪光,心脏像被什么刺了一下,很疼,那种疼,很酸也很尖锐。
她以前从不曾表露过如此脆弱的样子,而这一刻,他想要将她的痛苦转移到自己身上。
而他,也是真的很想把身下的女人紧紧抱住。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男人抱住了宁汐,温暖而霸道。
宁汐有些不知所措,但不知不觉地,她的心情慢慢好了起来。
聂羽洋身上似乎存在某种魔力,能让她瞬间崩溃,也能让她很快好起来。
男人察觉到她心情渐渐平息,低沉地说道,“谁让你笨得让人看了就想欺负。”
虽然是一句贬低她的话,可她竟然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宠溺。
“我不笨!我哪里笨了!”她反驳道。
男人用手指弹了弹她的额头,“哪里都笨。”
宁汐狠狠地往他胸口上捶了一拳,一脸怒容地说道,“聂羽洋你这个混蛋,我记得以前跟你说过,不准弹我的头!”
以前他就是这样,时不时弹她的额头,她坚决抵制了这种“欺凌”行为,但是他根本没当回事。
“你是说过,可我有同意吗?”
聂羽洋无所谓地说道。
“你——”宁汐瞪着他。
“我怎么?不服气?”聂羽洋靠近她,盯着她,指尖缠绕在她的发丝,“哦,对了,今天家里的保姆请假了,没人给我做饭,你去给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