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jing部队很少出动,每一次出动,就意味着出了大事。
七八百人的斗殴,又死了人,的确称得上是大事。
于是,第一中队的高层都被惊动了。
在第一中队,中队长不管事,平日里决策的是四名管教员和六名军官。
此时,却是到了七人。
七人站在一起,四人是军官,三人是管教员,其中,李俊和之前见过一面的向楠也在其中。
犯人被分成了三部分,未参与打架的犯人是一部分,我就呆在这部分犯人里,参与打架的普通犯人又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是有名有号的'狠人';,多是各个监舍的头,张亮就抱头蹲在这些人的前面。
大瘤子的尸体被抬到了一副担架上,就置于大家前面,脖子的树枝被人拔了下来。
至于那个把大瘤子干掉的犯人,狱警们腾出手后就将他修理了一顿,此刻,脸朝下的趴在地上,身子不断的抽搐。
七人在低声讨论着什么,过了一会,李俊走了出来,连下几条指令。
那个干掉了大瘤子的犯人被带走了,张亮等一干'狠人';也被带走,至于参与了打架的那些犯人,和我们这些没有动手的犯人一样,在狱警的押送下,抱着头回监舍。至于处罚,显然,七人并没有讨论出结果。
我是和吕清、柯友辉二人一起回的,这俩人也没有参与打架。他们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我有些不解,也没问,马上就要吃晚饭了,我也没爬上床,就打开电视准备看会,然后就听到吕清跟柯友辉低声嘀咕了一句"还真是命大",我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这俩人看我的眼神为什么那样了。
第一次,周大牛的刺杀,我没死,第二次,汤建文下毒,也被我躲了过去,而这次,大瘤子竟然莫名其妙的**掉了,大瘤子死了,他的那些心腹也都被带走了,剩下的那些普通小弟肯定不会也不敢找我麻烦,也就是说,这一劫,不攻自破。
显然,在吕清和柯友辉二人眼里,我这是运气好,命大。
摇头失笑一声,我也就没去理会,看起电视来。看了一会,吃晚饭时间到了。吃过晚饭,我正准备爬上床,李俊来了。
我猜,应该是处罚结果出来了,果然,李俊直接开口道:"那个家伙死刑定了,参与打架的主犯延长刑期2年,另外关三天禁闭,然后被调到矿区当一年苦力,其余的犯人,扣一分,每周加一节思想教育课。"我点了点头,处罚倒是和我想的差不多。
"他们什么时候走?"我问道。
我现在巴不得吕清和柯友辉赶紧滚蛋,然后好吞食药材修炼。
"不清楚。"李俊摇了摇,"招呼我已经打过了,应该就在这几天内,一会我再去催一下。"我'嗯';了一声,心情有些不爽,李俊又接着说道:"奕哥,你要不要当第一中队的话事人?"
我愣了一下,旋即,笑着摇头。
这次集体斗殴,不仅大瘤子死了,张亮也将被调到矿区当苦力,而且,他们的心腹也都被调去了矿区,也就是说,现在的第一中队,是无主的状态,如果我站出来要当话事人,连个稍微像样点的竞争对手也找不到。不过,对那什么话事人,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我现在就想修炼,增加自己的实力。
"奕哥,只要你..."李俊似乎很想我当那个话事人,想要劝我,但,话说到一半,就被我打断了。见我态度坚决,李俊只好作罢。
第二天,我们正在吃早餐的时候,有狱警过来,让吕清和柯友辉收拾东西跟他走,等吕清和柯友辉一脸懵逼的离开后,我高兴得笑了起来。我知道这是因为李俊昨天晚上去催了,不然,没这么快,心里给李俊点了个大大的赞后,我就急忙从柜子里将那黄布包裹拿了出来,然后爬上了床。
现在监舍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正好可以无顾忌的吞食药材修炼。
黄布包裹里一共有13个小红盒子,盒子上面写有药材名称和年份。
药材只有人参和灵芝两种,年份在50到100不等。
我拿了个盒子出来,这盒子里装的是人参,年份显示是50年,打开后,发现里面并不是一整颗,而是一节长约7厘米的根须。
随即,我将其他盒子都打开,其余的盒子里装的也都不是一整个,只是一部分。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苗六指为什么不买完整的,不过,此刻,我也没多想,将第一个盒子里的那节根须拿了起来。
"试试!!"
嘀咕一声后,我将根须塞进了嘴巴里,一阵猛嚼之后吞下了肚。
旋即,闭上眼睛。
入定之后,心神内视,我发现那团咀嚼碎了的人参渣滓在消化系统的作用下,散发出一丝丝淡红色物质,那些淡红色物质出来后,就立即往五脏六腑钻去,有些也钻进了血肉里。
我知道这些淡红色物质就是人参的精华,也就是能量,现在,这些能量正在被我的五脏六腑和血肉吸收。这玩意对人身体有很多的好处,可,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我之所以要苗六指收集这玩意,是为了转化其中的能量为灵气,用来修炼。
想到这里,我急忙运转《嗜血决》。
随着《嗜血决》在体内运转,那些淡红色物质刚刚从人参渣滓中逸出,就被转化成了灵气,然后,被拉扯进了丹田之中,被气旋吸收。
见此,我松了口气。
一节50年份的人参根须,其中蕴含的能量精华,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是大补,可,用来修炼的话,却是少得可怜。没一会,就没有淡红色物质从那团人参渣滓中逸出了。
而气旋却是只增大了一丝,那一丝对于整个气旋而言,就是九牛一毛的量,根本看不出来。从'入定';中退出来,我脸色有些发苦。
这些药材,我可是一共花了480万,虽然是打的欠条,可,那也是要还的啊,这节根须虽然年份最低,可怕是也价值个十几、二十万,这么多钱砸下去,竟然才增大了那么一丝...
我有些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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