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族众人都无法想象。他们甚至可以出两个少女给程青做妻子。但程青居然选择让他们回复不会语言的牲口自由。

这个着实有些困难抉择，因为他们的观念深根地固，不会说话的一切生物都是牲口。让一个牲口自由，是对他们的智商践踏和祖辈行为的怀疑。

还是潜质男懂得多，他眨了眨眼提出建议：“要不，让那个牲口成为私有牲口。”

“对，这个可以的，以前有些牲口给立大贡献的人独有。”

“程青他为我们找到了水源，就是大贡献。”

“给他，将牲口给他。”

银杏惊呼：“真的，我自由了吗？”

“真的。”程青微笑。他没有说，银杏虽然自由，但在都来族眼中地位仍然一样，只事从公有变成私有。

“对了，你可以去洗洗。”

银杏惊喜：“好久没有洗了，都是用草和叶子擦一点不过瘾，身上都是草的气味。”

“我们出去吧，现在我们都自由了。”洗洗后，银杏拥抱程青间如此说。

她说的程青有考虑的。点头：“好的，我去跟都来族商量一下。”

夜晚，大家聚集在篝火，程青找潜质男将自己想要出去的事情一说。

潜质男眼中带光：“嗯，其实我也想出去的。”

程青点头很赞同：“那好啊，我们一起出去。”

“但我想告诉你的是，出去难度太大了，我还是更希望自己获得更久一些。没准老来要死的时候，我再去尝试一番。我记得有不少前人就是以此方式，但没有一个成功过。”

“那你告诉我到底何种方式吧。”

“其实，我们一族处在吞噬屏障的保护当中。”

程青疑惑：“吞噬屏障，那是什么？”

潜质男将吞噬屏障具体说明：“是一种屏障，吞噬万物。第一代有留下文字记载，说我们是被吞噬屏障给吞噬了，不要想着出去。出去会被吞噬的。”

程青一听那第一代留下的话语，就察觉到了严重的矛盾。已经说在里面是吞噬了，为何说出去也是吞噬。这是说不过去的，程青愿意实验一番，这究竟是不是一个旷古谎言。

如果是谎言，肯定是那些人出去后不得回来了。其实想表达的意思仅仅只是不要背叛家族吧。

“你带我们去吞噬屏障吧。”

“现在吗？”潜质男问道。

程青望了下月色，对潜质男点头：“是的。”

“那好，你们且随我去。”潜质男起身带头行走。

程青牵着银杏跟上。

吞噬屏障并不是很远，让两人想不到，居然是在都来族居住地的中心区。

“这里很少有人来的，看到了那个竖起来的镜子了吧，那就是屏障的入口。你们如果想尝试，尽管尝试。我知道拦不住你们。你们迟早会来到这里。而且你们如果问其他人也是会告知你。还不如我带你们来。”着实是因为他对程青是有一股感情的。心中的那种感觉趋于原始：别人将程青害死，还不如他将程青给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