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川纯的额头上只有细密的汗珠,但刘海和鬓角却被汗水收成了一束一束。
练个舞跳成这样?
牧野悠也不是不信早川纯,就是觉得这练舞也练得太激烈了点。
也许是出来之后她没地方健身了,想多跳跳舞锻炼?
不过她的性子也是有点好胜的,所以也有可能是机场的快闪刺激到她了?
西野羽衣扫了眼众人,如果游戏继续下去,会长应该会找到她。
虽然不知道会长找到小野田摩耶时拍了什么照片, 但用谨慎的态度对待此事的话,最好是不要拍。
“我们回去吧,天色有点暗了。”西野羽衣及时止损。
确实,天色有点暗了,风儿也有点大了,牧野悠玩着也没意思了。
于是,一行人迎风回去。
路上, 栖川琴乃发现了一根木棍。
“唰唰, ”她捡起来甩了两下,还模拟了挥剑的声音,“会长,这棍子直不直?”
没等牧野悠开口,浅仓真由就一个手刀斩在了她的头上,“别乱捡地上的东西!你看着树皮都碎了,一摸就是一手粉末,多脏啊!”
“唔。”栖川琴乃丢下棍子想要捂头,手抬到一半又放了下来。
“真由姐真是不懂呐,”栖川琴乃传授知识,“男孩子就是喜欢这种直直的棍子,这能让他们体验剑士一样的感觉。”
真的?浅仓真由疑惑。
“好像是这样?”白鸟律子有点认同。
小野田摩耶点头,表示动画里是这么演的。
牧野悠说道:“家里收藏了很多剑,没必要玩这个。”
牧野家的收藏品还挺多的,各地的剑都有几把,武士刀啦,汉刀唐刀,欧洲大剑什么的都有。
“所以会长也会喜欢直直的棍子?”小野田摩耶好奇地问道:“只是因为家里有剑所以看不上这种而已?”
根据理论推导, 男生喜欢直直的棍子是因为能体验剑士的感觉。
而牧野悠的说法是‘没必要玩这个’, 所以他没有否认他也会去体验剑士的感觉,进而可以得出结论,他也喜欢直直的棍子。
牧野悠捡起木棍横在眼前,眯着眼比了下直度,“如果材料是块漂亮的木材的话,那还能甩玩几下,玉石就更好了。”
玉石的话,打狗棒是不是玉石制作成的?
又好像是竹子?
就在这时,忽有大风吹来。
黄昏将近之时,大风也冷冽。
将木棍上被腐蚀成粉状的粉末吹响牧野悠的脸。
遇到危机,牧野悠当然反应很快,立马丢掉棍子、屏住呼吸,同时闭上嘴和眼睛。
粉末全拍在他的脸上了。
早川纯身体一颤,伸手往裤兜了掏了掏,湿湿的纸巾用完了,没有湿湿的纸巾给会长擦脸了。
正想和小原稚名说‘直直的棍子’什么的太涩情了的朝仓彩衣愣住了。
想笑!
但她立马紧紧抿着嘴不让自己笑出来。
栖川琴乃倒是笑了出声,受到她的影响,白鸟律子、小野田摩耶和小野田摩耶也笑了起来。
西野羽衣嘴角露出了好看的弧度。
浅仓真由则是赶紧抓起衣袖给牧野悠擦脸,娇嗔道:“会长也要注意一点呀!有没有吹到眼睛里?让我吹吹。”
说着,她还踮起脚,用手去掰牧野悠的眼皮。
“没有,没事。”牧野悠闭着眼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按下去。
“真由姐,我这有湿纸巾。”小原稚名从裙兜里掏出一包湿纸巾。
“噢噢,谢谢稚名。”浅仓真由撕开包装,拿湿纸巾给牧野悠擦干净脸。
这时牧野悠终于睁开了眼,眨了眨,什么事都没。
“都是琴乃的错!”白鸟律子也止住了笑声,‘一脸严肃’地用力抽了栖川琴乃一巴掌。
“呀!”栖川琴乃立马捂住自己的屁股跳了起来,“我错啦!我错啦!不要打了!”
“行了,没什么事,回去了。”牧野悠摆了摆手。
白鸟律子小心翼翼地偷看了眼他的表情,发现他真的没生气之后松了口气。
其实她有点小生气,这个琴乃居然拿这种东西玩,要玩也要找点安全的啊!
不过她也知道这怪不了栖川琴乃。
几人往回走。
牧野悠跟早川纯问了下明天她拍摄的事。
而她们身后的朝仓彩衣和小原稚名则在窃窃私语。
“感觉真由姐和会长好亲密呀?稚名你有没有这么觉得?”
“嗯。”小原稚名点头,看着牧野悠和浅仓真由的后背,也奇怪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关系。
姐姐好像很喜欢会长,虽然姐姐没有说,但她能从表情上看出来。
说到底,她们多少年的亲姐妹了呀!
这点东西她还是能看出来的!
“我觉得真由姐肯定喜欢会长,就是不知道会长对真由姐的态度怎样。”小原稚名说道。
“感觉不会拒绝啊,”朝仓彩衣分析道:“你看真由姐都凑这么近去摸会长的脸了,会长一点后仰抗拒都没有。
“而且,会长肯定都闻到真由姐的口气了,也没有躲避。
“再而且,会长刚刚都按住真由姐的肩膀了哦,两只手是这样抓的。”朝仓彩衣两手色眯眯地抓了抓,好像在抓软软的球体一样。
小原稚名无语,谁抓肩膀这样抓?会长还能无视真由姐的肩膀里的骨头不成?真由姐真的柔若无骨了不成?
另外,为什么你的句式里这么多而且啊?!
国文都学到哪里去了呀?!
“再再而且。”朝仓彩衣还要说:“会长这种身份的人,好像..对吧?”
这种事不需要言明,上层人过着糜烂的生活是所有人非上层人的共识。
“哎。”朝仓彩衣‘唉声叹气’,“要是我有钱该多好!”
“为什么不是‘要是我是著名声优该多好?’”小原稚名用嫌弃的眼神看她。
还说什么声优梦!
“没错没错,要是我是著名声优该多好。”朝仓彩衣立马端正自己的态度。
不过我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忘记跟稚名酱说了?朝仓彩衣困惑了起来,自己到底忘记说什么了?
走着走着,走到下榻的旅馆之后,朝仓彩衣才想起来!
“对了!”她右手握拳砸向左手手心,看向小原稚名说道:“你觉不觉得直直的棍子特别涩气?”
“没有!”小原稚名语气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