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蹄子,背地里指不定怎么挑拨他们母子关系呢!
更气的是陆南承,竟然当着赵素苑和赵沁瑶的面,就这样和她针锋相对!
陆蓉的脸长得通红,她想要骂人,陆南承却没有给她机会,直接拥着白夏上了楼。
陆蓉目瞪口呆,待反应过来,就是气的满脸绯红。
“南承,你跟我说话这是什么态度?我可是你妈!”
陆南承沉稳冷静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我妈一定会为我着想,不会处处为难儿子喜欢的女人。”
“你!”
见到陆蓉的惨状,赵素苑也是心有戚戚。
她叹了一口气,似是也有些悲痛的说道:“儿子真是养不得,我家夜廷也是的,三句话不到头就变脸。”
陆蓉仿佛遇到了知音。
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控诉着婚姻的不幸和儿子的不孝。
连叶澜和赵沁瑶过来是干什么的都忘了。
赵沁瑶坐在一旁,不愿意听两个女人婆婆妈妈,但更不愿意上去,看着陆南承和白夏秀恩爱。
只能在一旁干坐着,气氛尴尬极了。
而楼上的陆南承和白夏,依旧是一片柔情蜜意。
陆南承轻啄着白夏粉嫩的脸颊,柔声道:“我知道她们两个来了,怕三个人欺负你,才回来这么早。一会儿等他们离开,我也要走了。”
白夏莲藕一般白嫩的手臂勾住了陆南承的脖颈,甜腻腻地问道:“你还要去哪里呀?”
“我暗地里把叶澜找到了,晚上我要过去审问他,找出车祸的真相。”
听陆南承这样说,白夏立马欢欣起来。
“真的吗?我也要去!”
她早就想收拾叶澜那个狗男人,虽然他现在基本已经声名狼藉,彻底社死,集团也没有了,但还是不足以平白夏的愤。
她现在就喜欢看到叶澜被暴打,越狠越好!
陆南承挂了一下白夏的鼻尖,还故意在她精致的下巴上捏了一会,才悠悠说道:
“为了你的身心健康,你还是不要去看的好。”
“额……”
白夏想了想,歪着头看向陆南承。
“那,答应我把他揍得狠一点,好吗?”
“毕竟是你曾经最爱的男人,你不心疼?”
陆南承故意调侃。
看着白夏小脸立马涨红,又气又急的样子,就觉得可爱。
“他才不是我最爱的男人,我最爱的男人是陆南承!”
白夏说的铿锵有力,字字坚定。
足够让陆南承心生欢喜。
他将她拥在怀中,深吻下去。
白夏想要的,他自然做得到。
何况叶澜到了他手里,可就不止是揍一顿的事情了。
从他和夏夏在一起以来,叶澜不知道搞了多少事情。
之前懒得理会这个跳梁小丑,现在叶澜居然自己送上门来。
不好好修理他,自然是难解心头之恨。
……
当天晚上,一个废弃的仓库里。
陆南承并没有问出想要的答案。
他知道叶澜这个野男人的嘴绝对没有那么硬。
一番严刑拷打下来,叶澜连他妈妈的生日都说出来了,就是没有任何和钟阳相关的事情。
“陆总,他好像真不知道。”
面对黑衣人的话,陆南承淡淡颔首。
“我们接下来怎么处理?”
陆南承第一次正眼看这个情敌。
虽然满脸都是血污,却也掩盖不住钟阳曾经人模狗样的事实。
也是,不生得一副好皮囊,怎么能把白夏骗的那么心甘情愿?
陆南承看着钟阳,黑眸里像是含了千年的霜雪。
许久,他说道:
“这张脸看上去很讨厌,帮他整整容,送他上路吧。”
说完,陆南承走出仓库。
路过像死狗一样的钟阳时,他视而不见。
陆南承的交代,黑衣人自然是会照办。
只是他有点奇怪,为什么陆南承还要整这个钟阳的脸呢,难道是嫉妒他?不至于啊。
这个男人虽然也是眉清目秀的,但比起陆南承可是天地悬隔。
陆南承并不知道,上辈子的白夏是整容而死的事情。
他自己都很疑惑,为什么会发出那样一道指令。
似乎冥冥之中,他觉得白夏希望他这样做?
而此刻的叶澜,感受着刀刃在脸上划过,却已经没什么痛觉了。
被拖走到海边的时候,叶澜在海边潮湿而清新的空气中,仿佛看到了白夏的脸。
是白夏,又好像不是白夏。
她看着叶澜,目光中有悲伤,也有仇恨。
伴随着耳边呼呼的风声,叶澜眼前浮现的不是自己的一生,而是病床上的白夏,似乎还有医生的声音。
“整容失败.....血液流进气管......她不行了......”
“哗!”
随着物体落水的声音,黑衣人确定了一下四周无人,在黑夜中,悄无声息地离去。
陆南承回家,白夏已经睡去。
她没有发现丝毫的异常,陆南承褪去衣衫,在白夏脸上轻吻一下,也抱着她,闭上眼睛。
不是叶澜指使。
那么,还能有谁?
楚清歌?还是赵沁瑶?
......
“什么?不是叶澜?”
白夏听到这个消息,讶异的同时,却也不得不信。
陆南承所说,就必然是真的。
她有些颓废地嘟了嘟嘴巴。
“除了他,还能有谁......算了,不管了,既然肇事人有确凿证据是被指使,我们不如直接把他交给景方。”
白夏翻弄着碗里的粥,钟姨做的皮蛋瘦肉粥,永远都这么贴合她的胃口。
正想着,钟姨走了过来。
钟姨的眼睛有些发红,白夏立刻就发觉了不对劲。
钟姨很少会过来打扰他小两口,一般陆南承和白夏在卧室的时候,钟姨不但自己不过来,还会阻挠别的仆人过来。
可是现在终于不但关上了门,状态还有些不对劲。
“钟姨,你怎么了?”
白夏这边刚问出口,却见那边钟姨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啊!”
白夏吓得跳了起来,赶紧跑过去扶起钟姨。
“钟姨你这是怎么了?有话慢慢说啊!”
白夏给钟姨拉了椅子过来,钟姨坐下,用手帕擦着止不住的眼泪。
“少爷,少奶奶,我对不起你们……”
说这话的时候,又哽咽起来。
白夏还待要问,却见陆南承一脸平静道:“他和你说实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