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我好伤心,本来等一下羞羞的时候我还会全力以赴的,你这让我怎么放开手脚呢?你根本就不信任我。”叶辰一副委屈的样子。
黑寡妇听了,心里更是多了几分怀疑。
“这个王八蛋刚才肯定是故意的,肯定的!”
看到黑寡妇一副怀疑的样子,叶辰笑着问道,“小姨,你真的不信我啦?”
“要想我信你也可以,你除非发个毒誓。”黑寡妇说道。
“发毒誓?”叶辰挠着头问道。
“对,你发个毒誓让我听听,我就信你。”黑寡妇一副不容商量的语气。
“好,我发誓,要是我是故意摔你的,那你的大白兔就会变小。”叶辰伸出手指,发起誓来。
“你要死啊,谁让你发这种毒誓了。”黑寡妇没好气的说道。
叶辰看了她一眼,不解的问道,“小姨,是不够毒吗?那好,我发誓,要是我故意摔你的,你的大白兔就变的没有了,然后你会长出小*J*J来。”
黑寡妇美眸一瞪,“你混蛋,你发个别的毒誓!”
叶辰挠了挠头,继续发誓道:“我发誓,要是我故意摔你的,你就是条母狗。”
“我是母狗?你要死啊!你才是母狗呢!”黑寡妇气呼呼的说道。
“小姨,我都发了三个毒誓了,你还不满意吗?”叶辰十分为难的问道。
黑寡妇握了握粉拳,喝道,“我让你发毒誓,谁让你说我是母狗了!”
“冤枉啊,我哪里说我是母狗了,我说你是母狗了。”叶辰眨了眨眼看说道。
黑寡妇听了,忍不住啊啊啊的大叫了几声,一双美眸瞪着叶辰,“你这混蛋,你想死啊!”
“小姨你说什么?你让我死?那小姨我上了,我要在你的身上放纵而死!”叶辰淡淡的说道。
黑寡妇听了,要不是自己受伤在身,她早就扑上去狠狠的对着叶辰放肆一顿了。
“小冤家,你怎么这么猥琐?”黑寡妇没好气的骂道。
“小姨,你不喜欢吗?”叶辰一脸深情的问道。
“哼,你这个坏蛋,坏死啦!”黑寡妇娇嗔道。
“我坏吗?”叶辰挠了挠头,心说貌似还真有点坏。
两个人躺在床上,你一句我一句的瞎聊着。
这个时候,叶辰凑到黑寡妇的耳边,说了一句:“小姨,你帮我一个忙行不?”
“帮忙?帮什么忙?”黑寡妇有点不解的问道。
“你帮我叫个床吧。”叶辰笑着说道。
“帮你叫个床?你这混蛋,找打!”说完,黑寡妇便粉拳相向。
一直到两个人都累了之后,就都停了下来。
“小姨,你真好看!”叶辰深情的说道。
“打住,别来这一套,本寡妇不是小姑娘啦!”黑寡妇不屑的说道。
晚上睡觉的时候,黑寡妇在床的中间放了一根绳子。
那意思很明显了,就是双方都不可越过那条绳子。
并且双方都发了毒誓,谁要是越过,就打一辈子的光棍。
可半夜的时候,叶辰遵守了规则了,黑寡妇却忍受不住寂寞,偷偷的钻到了叶辰的被窝里。
搂着黑寡妇的娇*躯,叶辰轻声问道:“小姨,你越过那条绳子了,以后可是会变成女光棍的,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小冤家,你要死啊?这么希望我变成光棍啊?”黑寡妇娇羞的说道。
“嘿嘿,有我在,你怎么可能变成女光棍呢?”叶辰悠悠的说着。
两人就这般抱着,一直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早上,叶辰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脱的一点不剩了。
“这个娘们儿,趁着晚上天黑占我的便宜。”叶辰暗暗说了一句,然后在她的额头轻轻的亲了一口。
清晨,天刚微微亮,叶辰便是早早走出了房间,来到服务台后甩给了旅馆老板五百块钱,让他给黑寡妇买一日三餐。
旅馆的老板自然很乐意,屁颠屁颠的答应了。
将一切搞定之后,叶辰缓缓的走出了小旅馆。
此时的天空还有点灰蒙蒙的,不过空气却格外的清新。
深深吸了一口气,叶辰又想起了之前南宫婉的嘱托。
南宫婉告诫他今天上午要去魂师工会将药材找齐,下午修炼之后,晚上就要和白魔开战了。
“叶辰,你等一下。”南宫婉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叶辰停下脚步,问道:“有什么事情吗,南宫娘娘?”
“今天你去魂师工会,若是找不到药材的话,那就只能参加魂师考核了,考核通过之后,工会一般会奖励给你三株二品的药材……”还不等南宫婉说完,叶辰便打断了她。
“南宫娘娘,魂师是什么?我一点也不懂,怎么参加?”叶辰挠头问道。
南宫婉从盘龙戒指中飘荡出来,然后轻轻点了点叶辰的额头。
顿时大量的信息如洪水般涌*入了他的脑袋里。
随后,南宫婉又将一抹火焰注入他的右掌之中。
“原来,魂师这么神奇!”叶辰看着在手掌中翻腾的火焰说道。
“不要浪费时间了,快去吧!”南宫婉催促道。
叶辰点了点点头,将手上火焰熄灭,走在路上的时候,他有意无意的打听了一下魂师工会的所在地。
望着天上蓝白交接的天空,叶辰不由的暗暗感叹起来。
当自己打听那个地方的时候,人们总是或多或少的流露出一抹淡淡的惊讶和敬畏。
如此看来,魂师工会的确是一个让人敬佩的地方,早就悄悄的渗入到每一个人的心中了。
而魂师这个职业,也让无数人艳羡也憧憬。
从人们的言谈举止中,叶辰可以看出:魂师,甚至比修行之人更加的让人尊重。
从南宫婉那里,叶辰也得出了同样的结论。
华夏市的早上,依旧热闹非凡,都是匆忙而过的人群,只是有谁注意到了彼此真的就是普通人吗?
叶辰缓缓的走过长长的大街,在道路的尽头,才慢慢的停了下来。
眼前是一幢大气磅礴的建筑物,房屋看上去十分的雄伟,外型设置的也十分的与众不同。
就好像一个巨大的药鼎一般,古朴而庄严,也不知经历了多少的岁月沧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