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门口有人跑了回来,一名将士跪在王允和何进面前,双手抱拳。
何进听着自己身边有人报信,挥了挥手:“在场都是自己人,说。”
“城池内的将士已经肃清,是否将他们的装备全部收入仓库。”
条件反射看向身旁的刘渊,他拿不稳刘渊会不会为了他们的装备翻脸。
刘渊怎么可能看不出他们两人的意思,轻笑了起来:“那些武器倒不是本将需要的。”
突然,他想着秦月手中的长枪断裂开来,急需要一件上好的长枪。
“不知道城池里有没有合适的长枪?本将倒是需要一件。”
当他们听着秦月损失了一件兵器,马上答应专门为他定做一件。
每一位将士的武器都是定做出来的,他们杀敌的可能比较大,不可能用那些普通的武器。
既然他们愿意专门打造一件,刘渊自然不会轻易拆穿他们,满口答应了下来。
找了一个位置坐在了上面,等秦月回来报信。
“奇怪,为什么城墙那么快就被打破,我们明明将自己的将士安排在上面。”
花戎将城墙上的将士们安抚好,方才赶到府邸里面。
刘渊看着花戎从外面回来,不由对他打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将城墙上面的事情说出来。
“你不用隐瞒,司徒王允和何进将军乃是自己人,拥有知道这件事情的权利。”
王允和何进对视了一眼,不明白刘渊到底派人调查到了什么。
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回禀将军,末将在城墙上检查了不少人的尸体,发现他们的伤口皆在背部。”
“背部?”
王允听见他们伤口的位置,脸色徒然大变。
到了现在,他们才明白为何城池被攻打如此迅捷,原来有人在城墙上安排了他们的人。
当外面的将士开始攻城,城池上面的细作立马倒戈。
但凡有人在箭术上有着造诣,细作就专门对付什么人。
“检查了尸体没有?本将需要你调查少了谁的尸体。”
条件反射看向了旁边的王允,暂时没有开口的意味,仿佛那个人和王允有联系。
何进满脸怒火,大声开口道:“什么人?即便那个人是我的亲生儿子,本将也要活刮了他。”
经历了耻辱地战争,他们才明白身边的细作能给他们带来什么。
刘渊对花戎示意了一番,让他接着说出来。
脸色稍微有些不太对,接着说道:“回禀将军,那个人乃是原先的城墙守卫郭天。”
主将应该是他们千挑万选出来的,却没有想到他们千挑万选出来一个细作。
深呼吸了一口气,没有想到里面有如此麻烦的事情。
狠狠一巴掌打在了柱子上:“本将就知道他一定有问题,却不知道他的问题居然那么大。”
刘渊从上面走了下来,声音保持平淡:“走,本将需要将他抓了。”
花戎跪在地上没有反应,没有丝毫变动。
“回禀将军,我们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在城墙上找了一圈,没人能知道他的位置。
“有没有活口?本将记得他周围应该有着不少亲信。”
斜着眼睛看向他们两人:“你觉得他会不知道身边的守卫吗?”
决定背叛他们,第一件事情便是将身旁的守卫杀了,这是他们心中永远的秘密。
走了两圈,刘渊马上想到了一个办法。
“花将军,你去城墙**他们的战甲全部脱下,换上他们的衣服。”
王允赶忙接口道:“不用脱,他们的战甲已经放在了仓库里。”
即便那些装备上带着血迹,依旧需要被他们放回仓库。
重新熔炼还需要一段时间,不可能刚刚打完就将他们的装备熔了。
“本将猜测他应该还在城池里,只要我们的人出现在他的面前,相信他依旧会回来。”
当然,刘渊不能混在里面,那个人肯定认识几名主将。
花戎站在他们面前,暂时没有开口的欲望,想要看看刘渊有没有其他的指令。
“让将士们换上他们的铠甲,引诱那个人出来。”
或者有可疑的人上来,他们必须要将那个人抓了。
拱了拱手,花戎亲自带人将铠甲更换了过来,一行人走到了大街上。
他们对自己身边的将士非常熟悉,只要有人多余,第一时间就能发现。
王允看着刘渊坐在最上面的座位上,有些不放心开口道:“将军,这样真的有用吗?”
“有没有用,待会见分晓,莫非你们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赶忙摇了摇头,他们想要找到那个细作在什么地方,只有掘地三尺。
何进看了一眼王允,又看向刘渊,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
不知道为什么,王允曾经是刘渊的顶头将军,现在却变成了刘渊的臣子,态度变化太快了。
仅仅一炷香地时间,一道身影被花戎从外面带了过来,丢在了大厅里面。
王允低头看了一眼那个人的模样,马上辨别出了他的身份,惊呼了出来:“副将?”
他便是每天跟在郭天身边的副将,相当于是他的半个手下。
副将深知自己没有机会逃走,赶忙跪在了地上:“将军,求求你们放了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额头上慢慢有着血液渗透了出来,让刘渊微微摇了摇头。
只有到了生死攸关地时候,才想到自己曾经做了错误的事情,多少有些可悲。
没有跟他说些什么,闭上了眼睛。
当副将看着刘渊坐在了最上面,他还以为现在的主事人发生了转变,慌忙走了过来。
刘渊没有想到副将有这样一面,赶忙摆了摆手:“本将向来不会不给你们留下活路,将他的位置说出来。”
不用说那个人的名字,副将都能知道刘渊到底在找什么人,眼神写满了焦灼。
“将军,不是我不告诉你们,实在是不知道啊。”
没有给他继续解释的希望,挥了挥手:“花将军,带他出去斩了。”
花戎拿着利刃走到了他的旁边,赶忙站了起来:“我说,我什么都说,他就在街头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