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这一点,此刻一见他的师弟,跟叶峰彼此互讽,被叶峰的气势摄住,他立刻便插话强硬反讽。
在他看来,这就叫做输人不输阵。在奇门洞势力覆盖范围的地盘上,岂能当着无数明月城的群雄,被一个叶峰,训斥的跟灰溜溜的孙子似的,不敢还嘴?那明月城的武者们,怎么看他奇门洞,这个消息如果传扬出去,更多地方的武者,怎么议论他奇门洞?
“哟呵?”叶峰诧异的望着冲他强硬斥骂的厉无常的那头元婴,心中暗暗怀疑,这厮是不是被他一巴掌,拍坏了脑筋?明明手下留情,饶你不死,放你一马,还不知感恩,仗着本地霸主的身份,居然就敢不知死活的在他面前,大放厥词?
“哟呵你马鼻,小子,算你叶门,赢了今天之大比,不过你给我等着,等我们回到奇门洞后,立刻搬请更强存在,杀来找回场子……”另一个一直没吭声的奇门洞弟子,这个时候,也从厉无常输人不输阵的厥词中,醒悟过来,本着同样的心理,他冲着叶峰便叫嚣起来,对他来说,在奇门洞覆盖的地盘上,这么说很正常……
可是,他偏偏忘了,这个正常,得分对什么人……
“我本有意放尔等一条生路,奈何尔等偏偏选择自己找死!”叶峰见落败之人,在他面前,一个比一个嚣张,气得不由都乐了起来,他怒极反笑,一边说着,一边迈开脚步,朝着他们踏去……
“你想干什么,我们可是奇门洞的,我厉师兄,更是……”刚才说话的奇门洞弟子,一见叶峰朝他们走来,顿时紧张起来,晃身挡在另一个抱着厉无常元婴同门的身前,硬着头皮,色厉内荏的冲叶峰斥道。
他面临危险,不由自主便把奇门洞三个字,喝了出来,就好像,这三个字,在他看来,那就是一道护身符,免死金牌!
叶峰微笑着,眸中瞳芒骤闪,嗡,一束精神能量,裹挟着诅咒和死亡的力量,蓦地透过那人的双瞳,轰入他的识海深处,噗嗤一声,那人浑身剧震,七窍喷血,不等他有什么抵抗的动作,叶峰的右手,电抓而去,无比可怕的力量,啪的一声,便将那人轰得额骨碎裂,他的左手同时伸出,一把掐住那人的咽喉,提在了手中,白花花的脑浆,顺着垂落的头颅,从崩裂的额骨处洒落地上,那场景,分外的骇人……
“你你你……叶峰你好大胆,竟敢残杀我奇门洞人,你等着……”另一个奇门洞弟子吓得魂飞魄散,慌忙撂下一句狠话,转身就想逃窜,在他的怀里,见势不妙的厉无常,早就老老实实闭嘴不敢吭声了,见他还敢撂狠话,要不是太过虚弱,需要他带回奇门洞,他都恨不得掐死自己这个同门。
都什么时候了,还敢惹火烧身?没一点眼力劲儿……
“嗡!”叶峰右手一扬,一股骇人的吸流,蓬的一声,便把那个转身欲逃的奇门洞弟子,强行吸了回来,牢牢粘在他的掌心,厉无常那头元婴,骇叫一声,拼了挣扎起来,欲挣脱那个同门的怀抱,独自逃之夭夭,可叶峰那股吸流何等刚猛,透过那同门双手,把他吸的牢牢的,任他如何面色癫狂,始终挣脱不掉……
“奇门洞,吓得住小爷么?”叶峰冰冷的声音,在那奇门洞弟子的耳后响起,喀嚓一声,不等他回话,叶峰另一只手伸了出来,捏碎了他的后颈骨,一股帝罡冲击上去,头盖骨炸开,一蓬血浆裹在脑浆之中,喷射出来,洒落地下。
“叶道友饶命……”厉无常哀嚎一声,再也不敢自恃身份,大放厥词了,事实上,他这会儿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大嘴巴子,叶峰明明欲放他一条生路,为何自己还偏偏嘴贱,耍什么嘴炮,放什么厥词?
蓬!叶峰大袖一挥,便把厉无常那头先天元婴,禁锢在星魂世界,准备事了之后,直接炼化,当做一股大补精气,你奶奶的,这就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老话怎么说来着?阎王爷不救自己找死的鬼!
瞬息之间,叶峰秒杀两个二重帝境的奇门洞弟子,甚至,把奇门洞的顶尖天才,厉无常的那头元婴,收入体内,镇压起来。
这般煞威,震撼全场,刹那间,四下一片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沉默了,只有一颗颗恐惧的心脏,在噗咚噗咚的跳动着。
继强势击败厉无常后,叶峰横扫剩下的两个奇门洞天才,当众镇压厉无常那头元婴,起因,只是因为他们三个,张口闭口,便搬出奇门洞当靠山,欲震慑眼前这个小煞星,奈何人家根本不吃他们这一套,结果……两人死,厉无常的先天元婴,被抢走镇压起来,整个现场,顷刻间清净了下来……
诸人一想起刚才奇门洞三人,色厉内荏的大放厥词,脑海中就冒出四个字:不知死活!
“此子……我看走眼了……”乔振祖惊的头皮发麻,肝儿都在颤,他的目光死死盯在叶峰身上,这样的一个阵道强者,出现在他乔家,本该是一场大机缘,可惜本地霸主的心态太过优越,让他忽略了叶峰这个外来武者的价值,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的,还是余善谋一现身,他就听信了乔栋梁试图联姻的劝说,私下召来乔芳,吩咐她疏远叶峰,免得引起余善谋的不快……
现在看来,他当初针对叶峰的种种言行,是何等的浅薄,哪还有一丝帝族家主的肚量和眼光呢?
从叶峰在擂台上展现出的力量来看,他们乔家第一天才乔栋梁,恐怕一巴掌就能被叶峰活活拍死吧?
乔栋梁和余善谋两个,眼睁睁的看着厉无常三人,惨遭斩杀和镇压,一股兔死狐悲之感,涌上心头,可是转念再想,自己也是奇门洞的弟子,那个煞星叶峰,会不会杀人灭口,免得他的残杀行径,传入奇门洞耳中,遭到大追杀呢?
一念至此,他们两个吓得脸色惨白,身体更是颤抖如筛糠,好像坐不稳,随时都能从座椅上,跌翻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