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一出现,困在此殿的人,唰的一声,目光都盯向了他,一人喝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咦,我认得此子,此子在墓外,是第一个破开古道大阵,踏入古墓内的人,他精通阵道。”另一人盯着叶峰,眼睛一亮的说道,其他人闻言,仔细一看,都纷纷认出他来。
叶峰看向眼前众人,说道:“我对阵道,颇有一些造诣,我其实跟各位一样,都是被困在这墓内幻阵之中,不过,我凭我的阵道,看出一些门道,正穿梭各个阵眼空间,把被困之人,救出去,然后再同心合力,斩杀藏在暗中的控阵之人,瓜分此墓的所有遗宝,当然,在我出面,想要带人出阵时,也有人怀疑,情愿被困,也不愿相信我,这件事随意,有信我者,我身为旭日学子之一,自然当然不让,必须得救,不信我者,我带走信我之人便是了。各位若愿信我,我也可以带你们先到阵外安全之地,再谋彻底破开此阵的方法,若心有怀疑,我扭头就走,诸位继续慢慢困住此地便是了。”
其他人一听,都面面相觑,有面浮惊喜的,有面带疑虑的。
“你真的能带我们被困之人出去?不是骗我们?要不,你再试一次,我们才能确信你真的能带我出阵……”一个中年武者,明显要比年轻武者谨慎,他缓缓盯着叶峰说道。
“可以。”叶峰淡淡一笑,然后眼眸缓缓闭上,回过身,缓缓的朝前踏出了两步,顿时,他的身体从众人眼前消失不见。
“真的走出我们被困的这座大殿了。”众人瞳孔收缩了下,随后,他们只见叶峰再次出现,又一次回来。
“诸位,我已经用我的行动,证明我的诚意了,类似这种试探的方法,我不会一次次的给各位表演了,现在,谁愿信我,就跟我走,谁不愿信,尽管继续待在此地便是了,此事全靠彼此间的信任,对我百般疑虑之人,我也没有耐心,等到他信我,非得救他不行。谁愿跟我走?”叶峰微笑着问道。
这些人眼眸沉吟,然后点了点头,道:“叶峰,你不愧是旭日学院的弟子,我们愿意信你,请你先带我们出阵,到时候,定有厚谢。”
“好,请都排好队,集中在我的周围,闭上眼睛,跟着我走,记住,突破幻阵空间阵纹时,不要有抗拒之心,不然的话,说不定会触发阵纹爆发更强威能,阻碍大家脱困。”叶峰见说服眼前众人,立刻按照心中想好的话术,对众人叮嘱道。众人忙纷纷点头,朝前踏去,都站在他的身后。
“闭上眼睛,一个个的手拉着手,跟我朝前慢慢走,对,就是这样。”叶峰伸手拉住他身后一人的手,众人忙按照他的吩咐,排好队形,彼此手相连,跟着他的身形,各抬自己一只脚,朝前踏去。
“嗡……”阵纹波动,众人刚朝前踏出两三步,便感觉阵纹潮涌,一股传送的力量迸发,刹那间感觉虚空转移,有传送到其他地方的痕迹,无不心头狂喜,叶峰果然说话算数,带着大家,走出那座被困良久的大殿了……
轰隆隆……这队传送身形,刚出现在另一个幻阵大殿,侯清麟等人,早就蓄势待发,同时出手,叶峰第一个传送出来,身形大挫,一记流星屠皇拳,朝后猛轰而出……这一次按照侯清麟的方法,果然比第一次更加的顺利,十余人,仿佛如同一串蚂蚁般,在刹那间被收割着生命。
感觉到传送出阵痕迹,心头惊喜,放松警惕的他们,哪里会知道,等待他们的,不是传送到阵外安全之地,而是被带到了一个屠宰场……
随着狩猎的持续,一处处被困殿堂的武者,纷纷被叶门的人,围剿斩杀,叶门众人,都收获的盆满钵满。
不过,之所以进行的这么顺利,是因为火皇替叶峰等人,预选挑选过的,都是没有帝级强者存在的被困殿堂,虽说帝级强者,在这个巨墓深处,也是被强行压制成初阶皇境,但帝级即便力量被压制,武道意境,却十分强大,不好对付,所以,柿子先挑软的捏,给叶峰他们找的,都是最强只有高阶皇的被困之地,方便他们出手收割。
另外,由于旭日学院炎门的人,显然是无论如何不会相信叶峰的,这一点叶峰提前给火皇交流过了,到了此时,还没去试图诱杀少炎野等人,因为把握实在是几乎是零,不可能引诱成功的。
随着不断出击,把一处处被困之地的各地皇者,纷纷击杀,烟水娥等人,简直是越杀越心惊,尽管收获丰厚,但他们此刻做的大屠杀,一旦传出去,后果难以想象,追日古城的土著家族,宗派,还有各地学院的年轻天才们,都杀了不少,这要是传出去,可谓满世皆敌了呀。
叶峰这家伙,为了他那个他们不认识的兄弟火皇,简直是疯了呀。
但叶峰也是有苦难言,他不大肆屠戮的话,火皇这次便要在劫难逃了,拿火皇的命,跟被他们斩杀的这些人相对比,他还是无法眼睁睁的看着那老不死的坑货,悬于险境中而不顾,叶峰无法做到。
所以此事再难,也得坚持下去。
“叶峰,现在要动哪里?”此时,叶峰等人,刚刚绞杀掉七八个叶峰引诱过来的被困武者,烟水娥等人的身上都沾染着血腥气息。
“待我跟火皇神念沟通一下……”叶峰沉声说道,正要一道神念,传递出去,就在这时,轰隆一声,骤然响起,叶峰心头一震,就看到眼前殿堂的幻阵纹络纷纷破碎,消弭虚空,很快,所有人,都出现在了整座庞大宫殿的深处,能清晰的看到四下一处处的幢幢身影,叶峰心头一惊,这阵法,还是被被困的帝级们,出手破了。
叶门的人,也都是陡然一惊,随即想到他们进行的一系列屠戮,做的手脚干净,没人逃走,即便此阵破除,也没人知道是他们干的,这才心略有点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