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库欣和徐乙进行了热情洋溢的谈话,徐乙把在淞沪开设商行的情况和库欣说了一下,库欣个人表达了非常大的兴趣。
库欣告诉徐乙,他们凯莱布家族在美国本就是经商的,当下库欣就提出了双方合作发展。
要知道这次他来做华夏公使,也是带着捞金的家族使命,所以关于合作他完全可以全权做主,只不过在合作细节等问题上,需要再讨论一番,才能正式决定。
美国的使馆在淞沪,库欣建议徐乙抽时间到淞沪一趟,一方面是会会老朋友,另一方面就是当面商谈一下这合作的事。
不知不觉两人聊到了深夜,库欣的房门却是被轻轻地推开了,朱莉娅小小的身影挤了进来。
“徐乙哥哥,我在房间等了你好久了!”朱莉娅嘟着嘴道。
徐乙微笑道:“朱莉娅小姐,我们华夏的医术,是讲究治病时辰的,马上就要到子时了,咱们去你的房间吧!”
“好的嘛!”朱莉娅转身返回了房间。
库欣自然不会跟来。
朱莉娅此刻穿着一条满是**花边的小小公主裙子,嫩白的小脚上,依旧穿着雪白的袜子,见到徐乙走了进来,她单手扶胸,施了一个贵族礼仪之后,脆声说道:“徐乙哥哥,感激您同意为我治病,您放心,我会很配合,我很乖的哦!”
徐乙吃惊地看着一本正经的朱莉娅,可礼节不能失,也学着朱莉娅的模样,施了一礼,笑着说道:“朱莉娅小姐,只要您配合,徐某完全有信心,治好您的病症!”
“呵呵,太好了!”朱莉娅看着徐乙学着自己的模样,不由得捂嘴一声轻笑,却也继续问道,“不知道您要对我采取何种治疗呢?”
“针灸!激发你的丹田之气,冲击已经萎缩的脑垂体,让它逐渐地恢复功能,当然,也要辅之以草药治疗。”徐乙淡然说道。
“嗯,我曾经研究过神奇的华夏医术,您说的办法,我能明白,也很有道理,那就拜托您了。”朱莉娅说完,手脚并用爬到了床上,一本正经地问道,“要扎哪里?”
“奇经八脉!”徐乙说着拿出了银针。
朱莉娅也的确了解医,一听了徐乙的话,便即刻趴在了床上,并且撩起了那小小的公主裙,露出了一条小小的粉色的内裤,和一张小小的后背来。
徐乙手法敏捷,瞬间就把针灸针扎在了朱莉娅的奇经八脉之上。
虽然,落在徐乙眼里的,完全是个五岁的小女孩的身体,可是,却是知道她的心理却是一个十七岁情窦初开的少女,这让徐乙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别扭。
朱莉娅自己,却是兴味昂然地观察着徐乙的表情,脸上依旧带上了那抹促狭的笑意。
好在,这尴尬的一幕,也就很快过去了。
朱莉娅整理了自己的公主裙,穿着雪白的袜子,跳下了床,还不忘说道:“徐乙哥哥,对于您今晚的绅士表现,我会牢记在心的。”
徐乙看着她那稚嫩的小嘴里,说出这么一本正经的话,更加的一阵恶寒,连忙逃似的离开了房间。
来到门外,徐乙长出了一口气,一阵摇头,这位小公主,可真是个神奇的组合体,显然,也是个人小鬼大货真价实的小精灵。
甩掉了脑海的情绪,徐乙回到了后院,开始了自己的修炼。
一直到天光放亮,门口却是传来了朱莉娅的声音:“徐乙哥哥,快起床了,已经做好了早饭哦。”
徐乙就知道,朱莉娅一天的卖萌之旅又开始了……
随后的半个月里,徐乙又给朱莉娅针灸了三次,并开了一剂药方,交代了熬服之法,库欣就带着小精灵回上海去了,临走之际,库欣期盼徐乙尽快去淞沪一趟……
九月初九,重阳节,苗超邀请徐乙、杨林和杨宇等人赏菊聚会,让徐乙意外的是郑仁军的儿子郑蓓铿居然也在,此时的郑蓓铿对徐乙自是客气了许多,“徐兄,家父经常训导我要以您为榜样,向您学习啊!”
“哎,郑老师过誉了,我怎敢在郑兄面前称榜样啊?”徐乙知道自己和郑蓓铿不是一路人,所以不愿意和他交谈太多。
正在这时,苗超道:“鸿胪寺左少卿史管伟的外甥侯亷和兵部令史姚桑梓的儿子姚楣銘出事了,你们听说了吗?”
“我倒是听家父提起过,顺天府派人多次查证,情况是——当晚侯亷和姚楣銘都喝多了,两人被惊马撞到了墙上,两人当场死亡!”杨林道。
杨宇道:“我在提督府听同僚说姚桑梓已经疯了,史管伟也气血攻心,卧病在床,有人传说那侯亷其实就是姓史的私生子……”
徐乙一言不发,面带微笑地听着大家议论……
宴会结束之后,杨林安排了马车,他负责送徐乙回家。
徐乙借机就和杨林说了在淞沪开办商会行的事宜,,杨林感兴趣地又追问了关于商行之事,他不仅赞同徐乙的决定,而且还极力建议徐乙早日抽身赴淞沪一行。
“淞沪之行刻不容缓,如贤弟觉得不碍的话,为兄想陪贤弟同行。”
“有杨兄一起前往淞沪,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到时候还请多多指点才是啊!”
“帮忙是应该的!”杨林笑道。
“不过……有一事我一直踌躇之中,如不解决,淞沪之行或许得过些时候才能动身……”徐乙皱着眉头,叹声说道。
“什么事让贤弟如此烦恼?”看着徐乙愁眉不展的样子,杨林奇怪地问道。
“唉……”徐乙长叹了口气,这才把自己前些时候寻找代理人的难题说了出来,同时向杨林解释了一下自己现在在淞沪的安排和人员构成,以及代理人的重要性。
“萧天皊虽然可靠,却没有经商的经验,而且此次与库欣合作,事关重大,断然不能把此权让李家把持。但我远在京城,又无法亲自出面,手下暂又无用之人,加上此事刻不容缓,实在是伤脑筋啊!”
徐乙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杨林做为商人,自是明白这代理人的重要性。要是没有一个既精通商业,又能统筹大局,并且可靠的人选,商行就算正式运行后,所得的业绩必然要比预期的低得多。
“此事的确有些麻烦……”杨林也皱着眉头,长叹了一声。
一时间,马车的气氛有些沉重,两个人默默地坐着,都绞尽脑汁地想着在认识的人中有那个是合适的人选。但是,想了老半天,徐乙还是没有选出让自己放心的人,不由得把希望寄托在杨林身上,抬头向他望去。
杨林抿着嘴,也在深思熟虑。要知道杨林虽交友众多,但一般的商人还不一定可靠,这代理人选得不好,反而会适得其反。
正在徐乙有些焦虑烦躁的时候,只见杨林眉毛一跳,像是想起了什么。
“贤弟,我突然记起一件事,或许有用!”杨林有些迟疑,又有些犹豫地说道。
“杨兄请说!”虽然杨林的话中似乎不那么确定,但徐乙却精神一振,目光炯炯地望着他急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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