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张谦早早来到闪电堂,专等着纪文来给他签字呢!
他是打定主意了,绝地反击,反制纪文!绝不让她再嚣张下去了!绝不让她再在自己头上撒尿拉屎!
其实,早在很早的时候,静逸师太和殷纣王就暗中鼓动,支持张谦“反击”纪文!只是,那时候张谦初来乍到,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得依仗纪文和萧红二人,况且,那时虽然纪文总在欺负他,但是,还没到明目张胆,嚣张跋扈的地步!张谦还能忍!
但是,现在“是可忍,孰不可忍”?
被爱情的打击,“击昏”了头的张谦,这次真的“爷们”了一回!非把你的种种“附加条件”给“抹平”了不可!看你下回还敢不敢在给我签调休单时威胁我!
按照商武盟盟规规定,需要调休的人员,需提前一天把对班签过字的调休单递交给执法堂人员手里,好待第二日执法堂检查时留意,最迟需在调休的当天早晨执法堂巡视之前,把调休单交上。
当然,今天,张谦也是这么做的!既要跟她决斗,又要斗得有理有据,有根有底,让她无话可说,无理可恃!
俗话说:“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
这句话,张谦从小到大一直记在脑中,时刻没有忘记过,而且,他也是一直这么做的。
现在又是一个用行动验证“真理”的时刻到了!
张谦起得很早,是第一个到堂口的人。
刚坐下,没过多大会儿,闪电堂人员陆陆续续来到了。
先是燕婷婷(人很文静,天天都来得不晚),接着是徐婷婷,静逸师太,殷纣王,马荣美,其次是萧红,最后是纪文姗姗来迟!
张谦正等得不耐烦呢!一看纪文来到了,眼睛不由得一亮!走上前去,面无表情的递上“白纸黑字”写好的调休单。
“纪文姐,给签个字,今天我想休息。”
其实,张谦今天就是来“找事儿”的,或者说来“找茬儿”的!挑起事端,然后好“文争武斗”,用“武力”解决一切争端,“捍卫自己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为以后自己能过上“自由,平等,公平,公正”的民主生活作斗争,争取政治上的“契机”!
张谦的这种行为,可以说,就是一场有主谋,有预谋,有组织的,有针对性的“个人犯罪行为”!
而纪文正是一位“不知道,无意识,有心气,靠秉性”做事的人,她正在一步步走向张谦提前为她准备好的“陷阱”之中,正在慢慢的,一步一步的丧失一切可以利用,可以先发制人的条件和优势!
当她发现时,就一切都晚了!
果然,纪文正如张谦意料中的那样接了一句:“你这月的三天调休期,不是都用完了吗?”
张谦表情平静,波澜不惊的回答一句:“没有!还有两天呢!我想一次调休完,还望纪文姐成全。”
读书人啊!这就是读书人啊!想“治人”,表面上还说得“客客气气”的,跟没事儿的人一样!
纪文故意为难道:“我记得,已经调休完了啊?”
张谦道:“纪文姐不信,我们可以到执法堂查记录。”
纪文嗯一声,被堵的没词儿了!
她也不傻,看着“白纸黑字”上写着:“执法堂主孙梅,请鉴:兹,有事外出,调休一天,望请海涵,给予批准。”,落款人:“张谦”,不由得气得直哆嗦!这小子的写在这纸条上的话,还是那****教他的呢!虽然,都是老掉牙的套词儿,可也是我教的啊!这下可好,反过来用在我身上了!反了他了!
纪文一攥拳头,把纸条握在手心儿里,哼声道:“我不签!”
张谦蔑视道:“请纪文姐,自重!如果你不签,以后,你调休的话,我也不签!”
纪文这下肚子可气炸了!啪的一声,一拍桌子,喝道:“死小谦!你看清楚,现在你是在跟谁说话!”
张谦平静的瞪着双眼道:“我知道,纪文姐嘛!”
纪文可“气乐”了,怒瞪着一双不太大的杏目,鼓着本来就有些胖胖的红脸蛋儿,怒喝道:“我就是不签!我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张谦也不跟她吵,也不跟她闹,拉一把椅子,老神在在的往那儿一坐,只一句话就把她气天上去了!
“那你就等着瞧好了!如果,以后在你的调休单上还能见到我签的‘张谦’二字,那我这‘张谦’俩字,从今儿往后就倒着写!”
纪文“嘿”一声,一列嘴,路出一排小白牙,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一旁看热闹的众人一愣,傻了!心想,今儿这小妮子改性了?咋不战就走了?
就在众人惊异的时候,只见纪文疾步来到自己的桌前,抓起一张“宣纸”,唰唰唰,龙飞凤舞的挥笔写下一张调休单,上曰:“执法堂主孙梅,请鉴:兹,有事外出,调休一天,望请海涵,给予批准。”,落款人:“纪文”。
这张调休单几乎是商武盟弟子调休的惯有模式,不知从何时开始的,一直延续到现在,也不知道要延续到何时,与张谦的那张,仅仅是一个落款的差别而已!
纪文写完之后,三步并作两步走,急步来到张谦身边,啪的一声,把刚写好的调休单拍在桌子上!大喝一声:“给我签!”
张谦扫了一眼,桌面上的调休单,转过头去,漫不经心的问她一句:“签什么?”
纪文气得“哈”一声,再三按捺,平复自己情绪,心道:“千万别生气!忍耐!站住理,死张谦,就死定了!”
由此可见,纪文也不是“盖”的,打人之前,还得先站住理。在她以为,只要张谦不给自己签名,那自己完全有理由打他一顿好看,制住他后,交由执法堂发落!以后,他自然就彻底老实了!
但是,她这是自以为,很多人之所以失败,就失败在“我以为”上!
凡事都是“我以为”,几乎不讲,也考虑什么客观条件,总是自以为,这样的人,焉有不败之理?
昨日的张谦,已非今日的张谦,昨日的吴下阿蒙,是完全有机会砍下今日“武圣关云长”的脑袋的!
这是事实,也是真理!完全看你怎么看待!
暂不说,张谦已经对金正楼引以为傲的“金音正气柱”,“金正摄魂音”,“万利达刃”等诸多绝学奇技,已经比较熟知,单单只是他以前修习的“鹰爪燕尾手”,“草木皆兵掌”(已至“劈空掌”阶段),“玉石俱焚功”,还有其他“镔铁玄弓(功)”,“镔铁剑法”等绝技,也不是纪文随随便便就能够易于的!
而今,虽然张谦的镔铁玄弓没有带在身边,但一身功夫尚在。
已经对金正楼的武学,深刻学习,并修炼了三个月的张谦,真的还不是纪文的对手吗?
一个莽撞,一个冷静。
一个心在明处,一个心在暗处。
一个嚣张跋扈,一个深沉内敛。
一个仓促不备,一个早有预谋。
一个深藏不露,一个穷兵黩武。
这样的两个人,几乎不用动武,仅仅用膝盖“想一想”就已经可以分出胜负了!
时光厌倦了叹息,人们厌倦了“****”!
当纪文的“****”再一次降临到张谦头上时,会是一种什么形态,什么模样,什么时候?
但愿没有!希望上天,让世人安心吧!让人们安乐吧!也让张谦这个“多苦多难”的孩子少受些折磨,少受些磨难。
人生的“第二春儿”还没有开始!
但是我们真的期待那一刻,期待张谦“梦中”那“雪莲花”一样圣洁的女孩儿的再次降临,来抚慰他受伤的心灵,苦难的艰辛,悲伤的过去,感情的折磨,为这苦难的孩子,带去一份真爱,一份真心,一份足矣抚平一切伤口的“灵药”!
阿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