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已经结束,郝伦趴在休息室里正在怀疑人生,而这个时候经理走了进来。
“干的漂亮小伙子,这次他们很满意,咱们大斗魂场也大赚了一笔,没几个人觉得你会输,哈哈,这是你的分成,我自作主场都替你买输了,不过这次你血赚。”
经理似乎有些兴奋,以前打假赛的情况也不是没有的,但是大斗魂场的观众不说是身经百战,却可以说是身观百战,以往打假赛的时候还是会有不少人喊黑幕的。
不过这种小规模事件完全处于大斗魂场的控制范围之内,这次由于是辅助系打赢战魂师,经理连公关团队都已经准备好了。
只要有人喊黑幕,这些人就会拿着事先准备好的台词把他们压下去。
但是经理都有些佩服郝伦的演技,这次他的演技可以说是毫无破绽,输得无比真实,他准备的水军都没出场,那些人的声音就被压下去了。
所以他才会拿着东西来看郝伦,这是个人才,可以好好培养一下,以后为大斗魂场赚取更多利润。
输给一个人不难,难的是既要输给对方,又让观众觉得不是自己太弱,而是对方太强了。
“经理,我要说我没演,我是真的打不过她,你信吗?”
思索了一下,郝伦还是说出了这个事实,虽然输给一个辅助系真的很丢脸,但是要是被经理误会了什么事情,之后安排了更艰难的任务,那他就真的头大了。
“怎么可能?”
“我确实是大意了,但是那姑娘真的有两下子,要是兽魂师未必怕她,但是器魂师因为轻视她而不用魂技的话,真的很容易翻车。”
他就是因为轻视了辅助系魂师所以遭受了苦果。
虽然他原本的剧本和这个也差不多,因为轻视所以没有魂技,最后一个不小心被对方摔下擂台,这是郝伦想好的计划。
不过现实很残酷,前半段的剧本是按他的在走,但是后半段就完全不一样了,由于没有用魂技,他是真的被直接扔下了擂台。
可惜,经理并没有相信他的话,而是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懂,我懂,你是真的打不过,不是演的,没想到你这么认真,好好努力,下次有机会还是你的。”
经理并不相信辅助系等战胜战魂师,只是将这些当成了郝伦担心翻车的借口,这其中的苦恼只有他本人才清楚。
不过也有些人能体会他的痛苦,比如弗兰德,因为他输了,彻彻底底地输了。
赌斗终归也是赌博的一种,输了就什么都没了,哪怕他手里还有钱,一下子输了这么大一笔也是很难受的。
“这家伙是傻子吗?不知道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吗!他但凡用魂技怎么可能会输!”
一路上弗兰德不停地和赵无极抱怨着,他们都看得出来,郝伦虽然输了,但是他输得很快,是被对方抓到机会之后直接一套连招给秒了。
要是他一开始就
全力以赴,不可能输得这么快。
宁荣荣毕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战辅,而且增幅程度也有限,哪怕对方大意了,能打赢战魂师也说明她本事不俗了。
“你们几个记好了,以后遇到敌人哪怕他看上去不堪一击也不要留手,不然今天那个战魂师就是你们的下场,尤其是你奥斯卡,别想着学他。”
弗兰德趁机教育了一下自己的学生们,还特别嘱咐奥斯卡不要学习对方,毕竟这种行为十分地危险。
宁荣荣属于个例,以辅助系的身份挑战战魂师,哪怕对方大意了胜率也很渺茫。
更别说宁荣荣和奥斯卡的辅助本来就是两个方向,宁荣荣的魂技好歹有着增幅,能切实地让自身被强化。
但是奥斯卡的魂技目前只能解读和恢复伤势,这对于受伤的队友确实是一件好事,但也意味着现在的他在战斗力就是个强壮一些的普通人。
要是他真的去学习宁荣荣的壮举,那么倒霉的只能是他自己。
原本弗兰德的计划是赢了就在这里小住一晚,但是现在他输了,这里亏了钱就要想办法从其他地方省出来。
比如为了节省马车的租赁费用,他决定连夜返回史来克学院,这样不但能少付一天的租金,还能省下天斗城内高昂的住宿费和伙食费。
至于七宝琉璃宗,宁荣荣赢了自然很开心,这也算是宁荣荣实现了自己的壮举。
而尘心和古榕却觉得有点不对劲的地方。
“老骨头,我觉得有点不对,让荣荣赢了...是不是不太好?”他们还以为这是自己安排的剧本,没想到是郝伦那里真的翻车了。
但问题是,宁荣荣赢了就有了自信,万一她因为这件事以后又选择和战魂师战斗,那可就糟了。
“....那现在怎么办?”
让两个单身怪学习怎么照顾小孩也算是为难他们了,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莎莉亚看得出这和对方轻敌有关,所以让宁荣荣暂时不要继续这种行为了,这最多能当一手暗牌去用。
在晚上,她的计划清单依旧在继续,斗罗大陆对于儿童饮酒没有限制,想喝的话几岁喝都行,不过要自行承担后果。
以前是尘心和古榕不同意,这眼看她要出去留学了,为了防止她摸不清现实,他们决定让宁荣荣清楚一下自己的酒量。
然后他们两个就翻车了,他们是封号斗罗,用魂力化解体内的酒精十分容易,但是陪小孩子喝酒,他们自然没有用这种在酒桌上很掉价的手段。
然后...他们两个封号斗罗就被一个小丫头给喝倒了。
莎莉亚一人给了他们一拳,这才让他们回过劲来,用魂力化解了体内的酒精。
“荣荣你还真是...能喝啊。”
“是啊,这东西还是得看天赋,不过她这是遗传风致了吗?”话说到这里,尘心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的地方。
宁风致的应酬不少,虽然到了这个地步没人敢逼他喝酒,但是上酒桌的次数还是很多的,几乎都是他和古榕把酒挡了下来。
既然宁家人这么能喝,他们到底为什么要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