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也就不知道,知道的话也要给他这装逼的技术发一本蓝翔认证。
几位夫人也都是老狐狸,见惯了各种尔虞我诈的她们,哪里听不出武珝是在拿话挤兑她们啊。
被一个小丫头装了一波大批,个个胸口发疼,郁闷不已,可是纵然再不舒服,也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了,谁让她们喜欢这香水,这情趣内衣啊。
吴国公府,尉迟敬德正点着蜡烛在书房里看书,突然一阵香风袭来,便被他夫人从后面抱住了。
“老爷,这么晚了该上床歇息了。”
好香!
尉迟敬德没来由得心里就一阵舒爽,道:“夫人,今日你身上的味道为何如此好闻?”
“老爷,您只注意到了我身上味道的不同吗?”尉迟夫人酥酥的笑道。
闻言,尉迟敬德猛的回头,赫然发现自己的夫人穿了一身半透明的丝质睡袍,里面不知道叫什么的三点式的东西看得他血脉喷张。
“嗯,天色确实不早,我这就和夫人上床歇息。”
说完,尉迟敬德已经将夫人拦腰抱起。
……
赵国公府,长孙无忌靠在从李洛那里要来的席梦思床的靠背上,心满意足的搂着心中的娇妻。老夫老妻这么多年, 他已经好就没这么兴奋过了。
而今日他的表现,也同样让长孙夫人甚是满意, 没想到不止自己丈夫多年的不举问题, 被一瓶香水和一套内衣轻而易举的给解决了, 还直接让丈夫回到了十八岁。
那冲锋陷阵的本领,真是一点不输当年, 她也是体会到了久违的性福!
“夫人,你说这香水和内衣,都是出自兴国公之手?”
“嗯呐, 不止这些,我还听说了,他可是找到了一处金矿,正找人合作开采呢,说等这金矿开采出来, 就是摘星星, 摘月亮都没问题了。”
什么摘星星摘月亮, 凡人怎么可能得到这些东西, 夫人你也太夸张了!
长孙无忌虽然不全信, 可是该听的内容, 他可是一字也没落下。
类似的事情, 同样在其他几处国公府里上演着,而此时的李洛, 还瘫软在东宫的大床上, 阿雪和阿唯正一左一右的依偎在他的怀里。
“大人, 我们姐妹俩还研究了一些其他的游戏, 比如美女与野兽什么的,我们继续玩啊。”阿雪轻轻说道。
“不玩了吧?玩着玩着我就成了你们的猎物, 你们以多欺少!”
李洛忿忿不平的说道, 白天那游戏, 一开始只是猜谁喝酒的问题,那输了就输了呗, 看了这么精彩的表演, 输了也是心甘情愿。
可谁知她们就提出输的人要脱一件衣服的惩罚来,这怎么玩啊, 虽然互有输赢,但是她们两个人加起来衣服就是比他多, 这不是摆明了以多欺少吗?
……
毫无意外的, 次日, 尉迟敬德刚走, 李洛便迎来了长孙无忌这个客人,不用说唐楼的一幕,大体都是李洛布置的,当然,在整个计划中,武珝这位女帝也是出谋划策了不少主意。
李洛稀里糊涂的认贼作父好几年,如今得知他的生父是大唐第一太子李建成后,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的。
虽然史书上把他的父亲描述成了昏庸无能、十恶不赦的人,可不少后人都是知道,李二无耻的篡改了史书,让玄武门之变的真相永远的埋在了历史的尘埃中。
可惜天网恢恢,李二的一系列行为还是无法掩盖他心虚的事实。不管最后要不要手刃李二这个仇人,有些事李洛是无论如何都要去做的。
李建成的谋略,李洛不清楚,作为一个没地位的私生子,李洛与他相处的机会并不多。然而从有限的记忆力,他还是知道父亲是希望对他好的。
这就够了,他必须要调查清楚李二是何原因要狠心的对自己的亲兄弟动手,等搞清了真相,起码那些直接参与者,一个都别想跑。
李洛也想过用极端的方法来报仇,比如说制作个炸弹什么的,以他目前的地位,把炸弹悄悄带到李二和他那些帮手身边,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只是那样做的话,可能不仅无法搞清争相,自己也可能把小命留在这里。
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 为李建成这个死鬼老爹死, 还得掂量掂量。
长孙无忌这个头一号幕僚,在整个玄武门之变中扮演了举足轻重的作用,他和房玄龄、杜如晦一起策划了整个行动的过程。
杜如晦此时已经奄奄一息了, 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就是李洛不动手,他也活不了太久。
至于房玄龄,作为当时篡改史书的第一责任人,李洛是早晚要找上他的,只不过对于这位让人又爱又恨的人物,他也没想好怎么办。
从杀人偿命这角度来讲,房玄龄肯定是有罪的,可是身为臣子的他,确实为了百姓做了很多贡献,而且李洛从自身感情上,是愿意去理解他的苦衷的。
相比那两位,李洛认为长孙无忌更为该死,历史上他为了将更多的权利掌控在手中,亲自导演了房遗爱谋反的惨案,并借机清除了不少异己,其中就包括他父亲的一位老部下,薛万彻。
再者,作为臣子,他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李二和他自己服务的,李二甚至相信,倘若不是他罪有应得,李治甚至不会让他落得最后全家身死的下场。
不少史书上都是记载,为了将李治扶上台,长孙无忌又扮演了很多戏份。长孙无忌冤杀薛万彻、李恪等人,他自然罪该万死,可李洛觉得,李治最后对这位“恩人”的冤屈坐视不理,也是对他的为人有了深刻的认识。
也许,李治同样对长孙无忌早期教唆拱火李二谋反的行为不耻。
“贤侄,听说你这金矿的开采还缺个帮手,不知道是否有此事?”
掰扯了半天后,长孙无忌终于问道。
“确有此事,唉,我是分身乏术啊,这银行的事我要管,军器监的事情也要过问,你知道我还有那么多产业,我是真心打理不过来啊。”李洛呵呵笑道。
“哈哈,就知道你这小子的难处,让叔叔帮你,叔叔在采矿方面已经有了不少的积累,有叔叔帮你,你毕定事半功倍。”
……
一个想要进来,另外一个想让他进来,这样齐心的事情做起来不要太顺利,两人很快达成了协议,长孙无忌将接手李洛手里金矿的开采,作为报酬,长孙无忌将占取其中三成的收益。
谈判这么顺利,长孙无忌压根没想过这里面还能存在什么阴谋,即便有,除了李二,这大唐还有谁能够对付自己?
不错,李洛也不能轻易对他如何,可是不怕对付不了,就怕没有方向,只要你肯跳进来,找到对付他的办法,李洛自信这是早晚的事。
长孙无忌笑呵呵的离去了,他打算去找那尉迟老傻喝喝酒,聊聊人生去。
吴国公府,尉迟敬德猛的将杯中酒灌了下去,义愤填膺的道:“狂妄,太他喵的狂妄!你说他只是一个小小后辈,恰好立了几件功,猛陛下器重而已,他凭什么不把老子放在眼里?”
“老子在战场杀敌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里奶呢,他凭什么说跟老子合作会把路走窄了?老子能对付成千上万的敌人,还开采不了区区金矿?”
在长孙无忌找李洛之前,尉迟敬德曾先一步找到李洛,提议合作开采金矿,李洛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很简单,李洛此次的目标根本不是尉迟敬德,让他知道,只是用来恶心他的而已。
玄武门之变,长孙无忌是一号帮凶,尉迟敬德是二号帮凶,在李洛眼里,尉迟傻子这个帮凶比长孙无忌好对付多了。
要完全搬倒他可能不容易,可真要一心弄死他,只要找个机会敲他闷棍就行了,瞅准机会等他落单的时候一拥而上,未必没有报仇雪恨的机会。
实在不济,搞一堆火药在他府邸周围,也能送他去见阎王。
可长孙无忌不同,虽然个人武力值比不上尉迟傻子,他在李二心中的分量太重了,他如果死了,李二就是翻江倒海也会把凶手找出来。
这两个头两号帮凶,李洛是绝不会放过的,因此他最早开始了对他们的规划。
“哈哈哈,敬德兄,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你啊太粗狂了,不要说李洛那小子跟你交情不深,就是咱们这帮老伙计,有几个跟你能聊到心里去的?”
“你自恃战功显赫,地位尊贵,占着陛下恩宠嚣张跋扈,不把一杆朝臣放在眼里,你想想你无形中得罪多少人?我早提醒过你了,收敛点收敛点,你就是不听,再这样下去,你容易没朋友!”
长孙无忌苦劝,尉迟敬德却是不听,他头一甩道:“谁敢跟老子做敌人?先看看他手上的功劳有没有老子多再说,这大唐的江山是老夫这些人打下的,现在国家安定了,老夫还不能说两句话了?”
“哝哝哝,你看你,又霸气侧漏了吧?”
长孙无忌一脸无语:“没人否定你的功劳,可咱也不能一直把功劳挂在嘴上吧?战乱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朝廷治理需要更多的人才,你不能什么都横插一脚吧?”
尉迟敬德努了努嘴,欲言又止,长孙无忌继续笑道:“你的功劳,陛下放在心里,玄武门一役,你我皆是食邑一千三百户的封赏,你还有何不满意的?你是要别人敬你,而不是让别人畏你,所以不要处处倚老卖老,来,喝一杯,斯威夫特!”
尉迟敬德举起杯子有点懵,斯威夫特?
“哦,就是干杯的意思,这话还是李洛那小子教我的,呵呵!”长孙无忌解释。
一提到李洛,尉迟敬德又不高兴了:“哼,又是那小子,陛下找人平反,他又跟老夫争抢,简直没把老夫放在眼里!”
长孙无忌把杯子一放:“平个反而已,你以为有多大战功?你堂堂右武侯大将军,区区獠民造反,也值得你亲自出马了?”
尉迟恭觉得有道理,才拿起杯子跟长孙无忌斯威夫特,并冷哼一声:“区区獠民,老夫自然不放在眼里,可是李洛那小子凭什么找你不找我,他不把老夫放眼里!”
天哪,绕不过去了是吧?
长孙无忌乐了:“因为老夫长得比你帅,这个理由可好?”
“滚你!”
……
夜幕降临,长安城陷入一片寂静。
永兴坊,魏征的府邸,这里远没有其他王公贵族的气派,既没那么多下人,也没多少守卫。
作为一个清官,他的家底要跟其他大臣差上许多。
魏征刚看完书,准备回房睡觉,忽然一阵微风吹过,屋中的蜡烛熄灭不少,借着微弱的光,他发现书房中多了一道朦胧的影子。
“阁下私闯本官府邸,不知有何见教?”
长安城的治安大体良好,敢私闯管家府邸的绝不会是一般的盗贼流寇,眼见这个不知何时到来的人,魏征心里犯了个咯噔,但他自认为没做什么亏心事,所以依然理直气壮的问道。
来人有意遮挡了面容,又很好的规避了魏征的视线,除了看出是个身材颇高的人外,并不能得到太多有效信息。
他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听说魏侍中自恃良辰,而非忠臣,还请教何为良臣,何为忠臣?”
魏征没想到来人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却也没有避讳,道:“后稷、契、皋陶,他们与君主同心协力,共同享受尊贵荣耀,这就是所谓良臣。龙逄、比干,在朝廷直谏,当面指出帝王的过失,自己被杀,而国家也灭亡了,这就是所谓忠臣。”
魏征的话中,感受到大义凛然的气势,却也无法反驳,谨作为臣子,明知必死还冒死直谏,大部分人都是做不到的。
黑衣人继续问道:“听闻魏侍中曾追随建成太子,跟着他你不能做个良臣?”
魏征猛然一惊,多少年没人敢私自提及这个名字了,这个人到底是何人?
“你……你是谁?”
此时,魏征多少有些心慌,能私闯到这里,还敢跟他谈论建成太子的事情,能是一般人?
而黑衣人却是突然出手,瞬间将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