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三人都战力非常,王也一人战三,很是吃力,即便是削弱了他们百分之五十的攻击力,也只能堪堪战平,没有占到很大的便宜。
当然,若是继续打下去的话,王也有信心将他们全杀死,毕竟他的霸王金乌铠能够源源不断为其提供力量,让他不会力竭,其他人则没这种宝物,迟早力竭不怠。
“三个卑鄙鸟人,安敢欺我大哥!给爷爷死来!”
这时,王也的援军也赶到了。
李文斌没有战马,完全是用两条粗腿在狂奔赶路,现在才杀到此地。
他其实看到王辽动身的时候,就已经行动,奈何人力终究不敌马速,落后了大半截。
“来的好!你这黑廝还敢叫阵,本将军必杀之!”
王辽看到远远跑来的李文斌,眼神一亮,他正愁没机会报李文斌嘴碎之仇,现在却是送上门来了。
当下,王辽甩开了王也,骑着五花马,就冲杀向了李文斌。
王也有心留下他,却被华雄吕布所困,暂时不得脱身,只能心中暗自焦急。
李文斌的面板跟王辽相差太远,王辽又有战马的优势,若是让这二人交上了手,恐怕不消三五回合,李文斌就得死在刀下!
李文斌虽然有些鲁莽,却是一个直肠子的,而且还是他王也的干弟弟,怎么可能看着他就这么死去。
紧急之下,王也只能将那张武将融合卡,给予了李文斌。
“系统,将武将融合卡,融合到李文斌身上。”
王也心里默念,只见他的脑海里面金光闪闪,一张张武将卡片来回翻动,最终定格在一张手持大斧的胖子卡片上。
“叮,抽取武将融合卡,程咬金,立即融合!”
顿时,一张卡片如同虚幻泡影,从天而降,落到正在全力奔跑的李文斌身上,没有任何征兆,他的属性面板就此改变!
人物:李文斌介绍:许昌人士,现为洛阳北部县前军洗马,王也的心腹部下。
家室:鑫巧儿武力:88(—次融合)智力:50(—次融合)统帅:70(—次融合)速度:78(—次融合)政治:47(—次融合)魅力:18(—次融合)财富:十金势力:王也麾下技能:嗜血之斧(激发血怒,杀死敌人之后,增加力量)。
乱劈风斧法(挥舞大斧,如同狂风卷浪,攻守兼备)。
三板斧(蓄力三斧,下一斧的力量比前一斧强一倍,三斧之后,将会陷入虚弱)。
李文斌有些不知所措,跑着跑着,没来由的觉得自己力量增长了一大截,现在让他搬起四百斤的石头,他可能都觉得简单。
虽然只抽到程咬金的面板有些可惜,不过也能够让李文斌应付如今的局面了。
王也看一眼之后,心中已有了计较,不在管他,专心应付起面前凶神恶煞的吕布和华雄。
华雄也不是弱者,攻击力有九十二,算是一个很强的武将,不然也不会让十八路诸侯联军头痛。
王也以一敌二,也丝毫不落下风,甚至越打越强,将自己的力量和技融会贯通,一百回合之后,他已经隐隐处于攻击态势,让吕布和华雄心惊不已。
而王文远也同李文斌战在了一起,他高举大刀从马上向下劈砍,阵阵刀光,如同割草一般,将大地都劈开道道沟壑。
居高临下的攻势很明显是占了便宜的,李文斌被砍得节节败退,要不是融合武将卡之后,得到巨大提升,恐怕已经死在了王辽的刀下。
“黑贼!只会逃避吗!”
王辽嘴角微扬,眼神睥睨,对李文斌冷嘲热讽。
“哼,你这小白脸,软蛋子,有本事下马来,爷爷不砍你十八段,都不叫好汉!”
李文斌自然不服,他一肚子的火气,都没处撒,只能被动防御。
毕竟力量相差不大,一匹战马带来的优势可就太重要了。
须知,董卓就是一匹赤兔马,诱惑得吕布背刺丁原,由此可见,战马对武将的重要性。
“你张爷爷就不下马,气死你个黑炭贼!”
李文斌越是憋屈,王辽越加得意,嘴上调戏着,手中却是丝毫不留情面。
一道道月牙刀气,像是炮弹一般砸向李文斌,甚至有些刀气防御不住,把李文斌的衣物都砍得七零八落,身上已然挂了彩。
“气死爷爷啦,吃我三板斧!”
李文斌恼怒非常,终于不再留手,蓄力在宣化大斧之上,连续斩出两斧子。
一斧斩下,狂风大起,将王辽的五花马都吓得扬起前蹄,不敢前进!
又是一斧,斧头上迸发出万道金光,弑杀一切,李文斌周围三米的杂草小树,瞬间焉死!阵阵热浪席卷向王辽。
“马儿快退!”
王辽眼皮乱跳,心底一凉,没想到这黑廝还藏着如此平大杀招,他无法樱起锋芒,只能扯着缰绳,想要暂时避开。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还不待五花宝马掉头,李文斌的这一斧就已经斩下,金光大耀,亮透了半边天!
王辽暗道不好,只能快速从马上跃下,弃马而逃。
当他再回眼看的时候,眼睛瞪的老大,都快要跳出了眼眶。
刚刚还神异非常的五花宝马,居然被李文斌一斧子劈成了两半,那血淋淋的马血,如涌泉一般喷撒而出,淋得王辽满身都是,将他染成了一个大红人!
此等惨状,顿时让王辽睚眦欲裂,这五花宝马跟了他数年,说是最亲密的伙伴都不为过,此时却被人生生劈死在眼前,王辽的心痛可想而知。
“黑炭贼!纳命来!”
王辽痛极之下,已经顾不得任何东西,只有一个念头,杀死李文斌!
战争咆哮顷刻发动,增加百分之五十的力量!
王辽嘶声裂肺的呐喊着,将手中的五环佩玉刀挥舞得虎虎生风,阵阵森白的刀气鹏射,砍倒数棵巨树,向着李文斌飞沙走石而来,誓要置李文斌于死地。
这边战的如火如荼,那位复命的仵作终于赶了回去。
“回禀丞相,王将军和吕将军又打起来了,属下无能,未能分开他们。”
这仵作刚一下马,就飞奔进场,跪在地上,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原委说给董卓听。
董卓喜悦的脸色顿时变冷,将手中的金樽大力放下,甘美的酒水洒落一桌都是,他闷哼一声。
“岂有此理,此二人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擅自动武,必要严惩不贷!”
擅自打斗,可不是小事,若是长此以往,军中主将还如何管理得了?
“丞相息怒,且先问明情况如何,在做定夺。”
李儒赶紧站起来,拱手劝慰道。
“嗯,先生说的在理。”
董卓点点头,这才对仵作问道。
“那二人,为何动手,谁先动的手!”
仵作恭敬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