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说了一会话,王也便赶紧离开。
甄家车队在晋阳军一千骑兵的护卫下继续启程,而王也则带着四千骑兵沿着甄家车队之前的路线缓缓前行。
不出所料,一个时辰后,颜良和高玕带着近万骑兵追了过来,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原来袁绍担心颜良的骑兵数量不够,特意让麴义带了四千骑兵前来增援。
近万冀州骑兵与王也的四千晋阳骑兵相隔五百多步的距离停了下来。
说实话,王也虽然精通骑术,但从来没有带过兵。
徐庶倒是懂得排兵布阵,但他的武技是江湖技艺,在战阵之上,根本发挥不出来。此时,王也想到了系统给他的奖励。
他拍马上前,对着冀州军大喊道:“颜良小儿,可敢与我王也一战!”
听王也这么说,徐庶一个哆嗦差点坠落马下。
大将.军,属下这小心脏真的受不了呀!
那可是颜良,咱能有点比数吗!
晋阳军的数千骑兵面面相觑。
他们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大将.军会武技。
这些骑兵都十分好奇,目光全都聚焦在了王也身上。
“哈哈哈!”
颜良听了王也的话放声大笑,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事。
高玕则是一脸的惊讶。
他不相信王也会这么不自量力,既然敢挑战颜良必有所依仗。
“好,王也,你既然找死,老子就满足你!”
颜良说完就要催马上前。
高玕和麴义立即上前拦住:“将.军,小心有诈!”
颜良不以为然道:“我晓得,放心!”
说完他便拍马上前直取王也。
曜日当空。
大地积雪消融,空气湿润,微风拂过,清冷而新鲜。
战场上。
晋阳军和冀州军一万多人,全都看着位于战场中央的两人。
颜良拍马上前,冷笑着从德胜钩上取出长枪指着王也:“竖子,你也太狂妄了,今天就让你尝尝你颜爷爷长枪的厉害!”
王也翻了个白眼,轻蔑地抬起右手,手心朝上,勾了勾手指:“你过来呀?”
“哇呀呀!”
颜良被气得七窍生烟,“王也小儿,老子今天不杀了你就不姓颜!”
“杀呀!”
颜良一夹马腹,提着长枪便向王也猛冲而去。
徐庶狠狠地咽了一下唾沫。
大将.军呀,咱能不能别这么作,装逼遭雷劈呀。
他抽出腰间长剑,就要拍马上前帮忙。
看着颜良举着长枪向王也冲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一万多人的战场突然变得十分安静。
只有不远处光秃秃的杨树上,一大群麻雀在叽叽喳喳地吵闹着。
“塔塔塔|”
马蹄扣在泥土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眼看距离王也还有百步,颜良眼中露出残忍之色。
而此时,王也却还稳稳地坐在马上淡淡地看向颜良。
按道理,这个时候王也应该和颜良对冲,依靠马的速度,在双方战马交错的一瞬间,依靠双方的臂力、长枪速度,已经杀敌技巧决出胜负。
然而王也却杵在哪里一动不动。
麴义:“不会是被颜将.军的气势给吓懵了吧?”
高玕摇头沉吟:“不能吧!王也这家伙诡计多端,说不定憋着什么坏!”
晋阳军这头,徐庶一脸焦急。
“大将.军怎么还不动,对方已经提速了,这要再不动,马速可就提不起来了!”
徐庶一脸着急,赶紧催马上前。
但这时颜良马速已经提起来,徐庶根本赶不及救援。
就在颜良距离王也还有五六十步时。
王也缓缓抬起右臂,手中赫然是一柄转轮手枪。
在王也救出丑儿的那一刻,系统就已经奖励了王也手枪。
由于袖袍宽大,距离又远,众人只是看王也抬起了胳膊,但看不清他手里的东西。
颜良这时候也懵了。
闹呐!
王也是不是失心疯了,难道他认为用手就能把我解决。
这tm有病吧!
王也噙着冷笑,“呵呵,颜良,今天就让你看看老子的枪法!”
他心里也很激动,活了两辈子,除了打“手枪”,还真没开过真枪。还别说,这枪还挺沉的。
他将胳膊伸直,闭住左眼,用右眼看着枪管的准星。
我去!
好激动!
手都有点抖。
不行,得用双手。
呵呵!
晋阳军的战士们,你们就等着为我欢呼吧!
颜良,你应该为死在我枪口下而骄傲!
毕竟,你是华.国历史上,被枪打死第一人。
眼看颜良越来越近,王也嘴角划过一丝轻蔑。
“去死吧!”
王也扣下了扳机。
预料中的枪响没有发生。
颜良依然生龙活虎。
什么情况。
王也顿时头皮发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系统,你他喵坑我。
他赶紧查看手枪。
这时,所有人都是一脸的迷惑。
他们不知道王也嘀嘀咕咕在干嘛。
眼看颜良快要冲到近前。
千钧一发,王也才发现,保险没开!
妈蛋,吓死老子了!
时间紧急,王也打开保险,也来不及仔细瞄准,抬手对着颜良就是一枪。“砰!”
清脆而巨大的响声,惊得树上的鸟儿大小便失.禁,骂骂咧咧的飞向远方。“啊!”
颜良的马被惊得人立而起,将其摔了个狗啃屎。
“啊!”
又是一声惊呼,这声惊呼从王也身后传来。
他回头一看。
徐庶坠落马下,同样摔得不轻。
王也一头黑线,无语道,“徐元直,你来凑啥热闹!”
不只颜良和徐庶的马,双方军.队靠近前排的战马都是一阵骚动。
所有人都目瞪狗呆地看着王也。
王也见徐庶从地上爬了起来,见他没事,又看向颜良。
“刚才也不知道打没打中!”
王也见颜良趴在泥地里一动不动,用枪口往上推了推帽檐。
第一次开枪,准备不足,而且没想到后坐力那么大,差点没拿稳。
难道自己刚才那一枪正好打中了这家伙的要害。
要不要再补一枪。
不行,只有六发子弹,现在已经剩下五发,不能随便浪费,还是给他补上一刀经济实惠。
王也将手枪收起来,然后从马鞍上取下一直是摆设从来没用过的长枪催马上前,准备给颜良补一枪。
而此时,高玕和麴义都快吓尿了,哪里还敢上来救援。
人天生对未知怀有极大的恐惧。
如果王也是用武技将颜良杀了,高玕和麴义还不至于惊恐和害怕。
怕就怕这种极其诡异的类似于某种法术攻击。
在他们眼中,王也只是抬了抬手,颜良就在惊雷声中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