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太看了看战场的形势,咬牙切齿地道:“李乐,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说完,郭太便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很快,郭太便在两千骑兵的保护下向南逃去。而他手下的五六万步卒,也纷纷四散逃亡,场面十分混乱。
见此,王也立刻派出两千骑兵进行追击。
从上午一直打到下午太阳快落山时,战场才重新恢复了安静。
这次白波军元气大伤,死伤两万多人。
王也的军队伤亡虽然只有三千多人,但他的人马只有一万七千人,刨去辅兵,他的战损也达到了四分之一。
与李乐合兵一处后,王也在大帐中见到了李乐。
李乐四十多岁,一脸虬髯,身体十分壮硕,也是一员猛将。
见了王也,他也不托大,立刻单膝跪地抱拳道:“在下李乐,拜见使君!”
“李将军快快请起!”
王也赶紧上前将其搀扶起来,一脸感激地道:“这次取胜,多亏了李将军呀!”
李乐忙道:“使君哪里的话,在下久闻使君大名,一直无缘相见,今日见到使君实乃三生有幸。在下愿追随使君,万死不辞!”
王也一听高兴极了,不但收了一员大将,而且还得了一万兵马,简直就是中了大奖呀!
他兴奋之下,看了一眼站在李乐身后一身男装的张宁,眼中满是感激和赞许。
而张宁对上王也的目光,则是一脸的傲娇,那样子仿佛在说,怎么样,本姑娘厉害吧,还不好好夸夸我。
两军合兵一处后,在禹王城外扎营。
此时,王也的军队已经达到了两万三千人,战俘则有一万多人。
进入禹王城后,太守陈庆热情款待了王也等人。
酒宴上,王也采纳郭嘉的建议,挟大胜劝陈庆归入自己麾下。
陈庆是蔡邕的好友,也对王也很有好感,再加上王也取得了如此大胜,权衡利弊,他便顺水推舟投入王也帐下。
这样一来,王也就有了太原郡、上党郡、西河郡、河东郡四个大郡,五六十座县城。并州南部全部掌握在了他手中。
为了巩固势力,王也顺势而为,自封并州牧,真正成为了并州的主人。
其实这个时期,朝廷形同虚设,很多州牧都是自封的。
与此同时,王也派出赵云、张辽、徐晃、李乐,各领四千人马,开始清缴四个郡的山贼土匪,并开始大量吸纳流民施行军屯。
与此同时,他还通过甄尧向全国发出招贤令,广邀天下英才。
王也的一系列举动,立刻引起了全国各个诸侯的注意。
袁绍、袁术、公孙瓒、曹操、张扬、刘表等人都将目光看向了并州。
在这些人中,河内的张扬、冀州的袁绍和中山的张燕最为关注。
河内距离并州最近,担心王也是应该的。
中山是黑山军的老巢,距离并州也不远。其首领张燕,当然对王也恨之入骨,如果不是因为袁绍牵制,他早就挥军攻入并州了。
袁绍本来是不待见并州的,个那就并州穷山恶水,而且紧邻乌桓和匈奴,但看王也搞的风生水起,自然有些眼红。再加上高玕因王也受伤,他也动了争夺并州的心思。
要说禹王城之战的第一功臣,那非张宁莫属。
当日回城饮宴完后已经是深夜。
王也有些微醺,但并没有喝醉。
回到宅院,发现张宁屋子的灯还亮着。
见此,他不禁会心一笑。
这妮子肯定是在等奖励呢。
王也敲开房门,进入屋内。
张宁已经换了一声粉白色的裙子。
看那披散着的有些湿漉漉的黑色长发,王也心想,张宁应该是刚洗过澡不久。
他嗅了嗅,屋子里有股淡淡的香味吗,这种味道沁人心脾,让人十分着迷。
张宁的身材更符合王也那个时代对女性的审美。
尤其是健美的双腿和翘臀。
看王也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张宁感觉脸颊有些烫,心撞小鹿乱撞。
她假装生气道:“你这家伙,忘恩负义,就知道自己快活,我立了那么大的功劳,也不见你说声谢谢!”
“谢谢!”
王也伸手就要抱张宁。
张宁身手灵活,柳腰一扭便躲了开去。
她伸出玉手,白了王也一眼,道:“我的奖品呢?”
王也嘿嘿一笑,从袖袍里掏了一下,然后攥着拳头神秘兮兮地将手放到了张宁掌心。
张宁好奇,睁大了一对美目,看着王也的拳头,心里想着,一看就是一件小东西,王也这家伙可真抠门。
不过,这东西究竟是什么,不会是玉佩吧!
张宁眼中满是好奇和期待。
突然,王也将手伸开,猛地抓住张宁的手腕,往自己怀了一拉,坏笑道:“让你躲!”
张宁反应不及,被王也拉到了怀里。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结果自己的小嘴立刻就被封住了。
唔!
浑身如触电般,大脑更是一片空白。
许久,张宁软软地躺在王也怀里,头靠在王也结实的胸膛上,听着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柔声道:“冤家,你就知道欺负我!”
王也抚摸着她的秀发,道:“我就想欺负你,欺负你一辈子!”
张宁轻轻捶了王也一拳,但心里十分甜蜜。
两人耳鬓廝磨了一会。
眼见时候不早了,张宁催促王也回屋睡觉。
王也装可怜道:“一个人太冷清,也没人陪我,寂寞空虚冷!”
“我也没办法!”
张宁咬着红唇,红着脸颊笑着耸耸肩一脸的爱莫能助。
“今天晚上我就睡这里吧!”
王也很无耻,恬着脸道。
张宁心里一阵慌乱。
一时不知道该拒绝还是该答应。
拒绝吧吗,担心王也伤心。
同意吧,她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王也这家伙肯定不老实。
自己心里虽然已经认定王也,但还是希望王也娶了自己之后再行夫妻之事。
患得患失间,张宁有些犹豫不决。
王也看在眼里,立即向张宁保证,自己只是睡觉聊天,不经过张宁允许,绝不做出格的事。
张宁看王也赖着不走,又看他可怜巴巴的,便红着脸勉强同意了。
吹灭油灯,屋子一暗,只能靠月光朦朦胧胧看到屋里的摆设。
两人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谁都睡不着。
这种情况下,能睡着才怪呢!
王也翻来覆去唉声叹气。
张宁问他怎么回事。
王也不要脸地说,他有些冷。
张宁听了差点笑出声来,这可是八月,就算是夜晚,那也十分闷热,怎么会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