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的马车快速的奔腾着。
不知过多久,不知绕了多少个圈,两个时辰后,马车走出了汴梁城,来到了一个荒废的小院里。
“兄台下车吧,我们好好聊聊。”
又是那声粗犷的声音,说话的高大男子,跺了跺脚上的皮靴,一层层雪花快速的抖动了下来,看着柴房里的兄弟已经生起了一个小小的火堆,快速的将手放在嘴边哈了一口气。
随即来到火堆旁,从行囊里拿出硬邦邦的馒头,用匕首串了起来,交给了另一个兄弟,脱下皮帽,露出了一张刚硬又带着些许沧桑的脸庞。
此人正是南方的起义军首领,方腊。
而此时的武松也是从马车里走了下来,他对这个粗犷的男人略感几分好奇,就这么淡淡的对自己说了一句,也不怕自己驾着马车快速逃跑,有意思,有胆量。
“兄台,天气寒冷,喝杯烈酒暖身可敢?”
武松对着方腊高声的大喊了一句,又窜到了马车里拿出了一个大大的酒囊,随意的向前一扔,酒囊轻飘飘的落到了方腊的面前。
方腊的眼神微微眯起,好俊俏的投石功夫,这个名叫宋江的人不简单。
不过此时他也明白,宋江根本不会什么武功,这个名叫宋江的人肯定是一个冒名之人。
方腊想到了这里,又看着武松那俊俏的功夫,略显疲惫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警惕,没有去接飘过来的酒水,他的心中快速的思索着,江湖到底有哪号人物会有如此身手。
“兄弟,我这酒里没毒。”
武松高声再次大喊了一句,看着狐疑又带着紧张的眼神,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牵着马缰,马车轻轻的晃动来到了方腊的面前。
通过一路的颠簸,武松也是已经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眼前的这九个人心细,胆大,做事也是很有章法,绝对不是什么地皮混混,他们绝对是有些名气。
他们不是本地人,二龙山上的一百零六将中,同样也是没有他们的名号,朝廷中的那些高手更不可能。
如此算来,武松仔细的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电视剧中的水浒传,他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他们很有可能是南方方腊起义军的手下。
这不由得让武松有些欣喜,如果真是如他猜测的那般,那肯定要好好的做一些文章。
而方腊也在此时警惕的站起身来,他身旁的八名兄弟同样也是如此,长刀出鞘紧紧的握在手上,时刻准备着殊死搏杀。
“兄台,敢问阁下到底姓甚名谁,宋江可不会有什么厉害的功夫。”
方腊警惕的问着,跨前一步,站在了八名兄弟们的前面,如果武松是什么朝廷的走狗,那他一定第一个冲杀在前!
“那个你们不要动手啊,我们可以好好谈谈,根据我的猜测,你们很有可能是来自南方的那支起义军。”
“小生名为武松,我知道我这么说你们肯定不信,因为刚才你就是用了我的名号和我打招呼。”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我给你们两个选择,由于马车里的都是我的一些家眷,所以我打算好好的和你们谈上一谈,这打打杀杀的着实不好。”
“至于这第二个选择。”
武松淡淡的说着,说到了这里,无奈的叹了口气,右手伸进了马车,看了一眼地方够大,在众女惊愕的眼神中,一个高武松半个脑袋的狗头铡刀凭空出现。
“第二个选择也很简单,打到服,然后我们再谈。”
武松淡淡的说着,提气用力,二百多斤的狗头铡刀发出一阵破空声,直直地指向了方腊九人。
方腊的眼孔一缩,震惊的退后了两步,这把铡刀着实够大够威武,特别是那狗头,总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武松看着方腊几人有些紧张,心中也是颇有几分得意,不过看着他们那视死如归又摩拳擦掌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身如鬼魅,快速的向着他们冲了过去。
铡刀无情地将飘落的花瓣儿看为两半,横披在了一个百孔千疮的砍刀上。
方蜡被这股力道震的后退两步,看着铡刀去势不减的向他的脑袋劈下,急忙快速侧身险险躲过。
轰隆一声,刚刚燃起的火堆四分五裂,残火无规则的飞舞着,一个火星落到了不远处的柴堆上,弱小的火苗变得越来越大。
“大哥小心。”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手拿短刀的男子突然大喝了一声,对着方腊的眉心狠狠的刺了过去。
方腊当听到这道声音之后,立马明白他要做些什么,都没想的侧趴在地,锋利的短刀擦着方腊的额头,快速的扎向了武松的胸口。
叮的一声。
武松的胸前突兀的出现了一块厚厚的钢铁,锋利的短刀刺在钢铁上,不得寸进。
方腊的心中大惊,他原本已经幻想着武松被当场刺穿,可如今见到这样的局面,这顿时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而手拿短刀刺向武松的那个壮汉同样也是如此,他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过此时他已经来不及多想些什么,另一手上的短刀快速的扎向了武松的大腿。
方腊也在这个时候快速的翻身起立,大喝了一声,一个跳跃狠狠的踹向了武松的咽喉。
至于另外的七名兄弟,有五人已经绕到了武松的背后,他们有的手持长枪,有的手持短剑,无一例外的都已经来到了武松的面前。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冲天的火光突然闪现,并接着便是传来了一声震耳欲聋的炸响。
方腊七兄弟心中大急!这冲天的火光让他们短暂的失神,为了避免误伤兄弟,只能快速扭转身形,凭借着多年的合作战斗经验,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翻滚起来。
不过在这翻转的时间里,有三人突然感觉到腿上出现了莫名的刺痛,而且这刺痛越来越深,好像直直的扎进了他的肉里,刺伤骨头。
方腊便是这三人中的其中一人,此时的他已经与武松拉开距离,视力也已经恢复如常。
低头看着腿上那莫名的血孔,方腊心中震撼的不行,他不知道武松到底是何时使用的暗器。
“这个比较沧桑的大哥,你不要那么惊讶,这个东西名字叫做火铳,其实吧,我想叫他手枪的,只不过我没有这样的工艺水准罢了。”
武松的声音淡淡的传来,方腊惊骇的抬起头,只见他的手上拿着一个冰冷的铁管,铁管的另一头有着一个金色的手把,一片雪花飘落在铁管上,瞬间化成一丝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