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本是忍气吞声,听到这句话暴跳如雷,猛地扑向诺拉,要掐诺拉的脖子,诺拉等三人合力,制服了萨伏伊公爵。
赶来的萨伏伊公爵的城堡卫兵,也怯场,不敢进入房间,在黎塞留的眼神示意下,竟然手里握着武器,却退出了房间。
公爵骂道:“我养你们这么多年,给你们这么多好处,可你们竟然看着我在城堡里落难,却不帮我!
懦夫!胆小!”
波特兰说:“公爵,人家卫兵都比你看得清楚。
你不反思一下?”
公爵啐了一口,说:“哼,反思什么?让我学他们那样,乖乖投降?”
诺拉离得公爵稍微远了一些,努力抬高下巴,做出一副不怕萨伏伊公爵的样子,说:“公爵,我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恨。
无非是当年我当上了皇帝之后,你被人宣战,我没有帮你而已。
但那都是有原因的。。。我当初立足未稳,你就被人蓄谋宣战,我为了保持国家的稳定,这才不得已做出抉择。。。”
公爵挣扎的更猛了,说:“放屁!你立足未稳?你立足未稳,那为什么反倒把一整个匈牙利给了他艾登小子?
他艾登有什么了不起的?真要分匈牙利,我凭什么不能得到?
我也是为你打仗留过血的,当年对战卡斯蒂利亚的军队,我差点一骑枪没有躲过去,就得洒血当场了。
你为什么不关心我?为什么只关心他艾登?
说!你是不是喜欢他艾登!你是不是以权谋私!”
诺拉撇过头去,说:“你在说什么呀?人家都是结了婚的人,我为什么会喜欢他?”
公爵眼睛都红了,说:“你这就是不敢承认!”
黎塞留看情况逐渐铺开,是时候收手了,语重心长地对公爵说:“公爵啊,咱们都是老政治家了。
一些决定一些选择,不要全部都往个人感情的方面去想。
我虽然当时人在法国,但也听闻了这场全欧洲皇冠的归属战争。
经过我的事后调查,当年你们诸侯联军,遇到卡斯蒂利亚的军队,战况可并不顺利吧?”
公爵倔强地说:“的确不顺利,一开始接连溃散,但和事后的封赏有什么关系?”
黎塞留缓缓地说:“据我所知,是艾登麾下的雷萨里特伯爵挂帅,于山地中集合诸侯联军,迎头痛击卡斯蒂利亚的军队,这才解了皇位之危吧。”
公爵话少了点,但还有点不同意,说:“那也是他雷萨里特有本事,和那十七八岁的艾登小子有什么关系。。。”
公爵的挣扎幅度小了很多,黎塞留感知到,明白公爵的心态发生了变化,语重心长地对萨伏伊公爵说:“既然你也知道那场战役,是靠雷萨里特卿赢的,那么作为雷萨里特封建领主的艾登,也有功劳呀。”
诺拉转过身来,看向萨伏伊公爵,说:“你现在明白了吗?所以我之后才会把匈牙利赏赐给艾登,让他当上了匈牙利国王。
并不是我徇私,而是他的确对我帮助很大。”
公爵对黎塞留说:“你松手吧。”
波特兰看向黎塞留,有担心。
黎塞留给了波特兰一个眼神,两人双双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