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大叫,宾客们尖叫。
一些女宾客直接叫声格外的大,艾登听到了第一时间赶到现场。
涅思颤抖着声音对艾登说:“这这这。这可怎么办呀?”
波特兰得意洋洋地说:“这算我赢了吗?”
高兰斥责波特兰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赢不赢?”
波特兰反驳道:“废话!不想着赢不赢的,我上来头顶着个苹果的,好玩啊?”
艾登让侍女们去喊一声医生来,医生来了之后,要小心翼翼的把拿破仑肩膀上的飞刀拔下来。
屏风被血染红了一片,贵族们都顾不上吃东西了,他们带来的女伴们也都顾不上说说笑笑了。
全场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拿破仑身上。
梅特涅很自责,一直在说对不起。
德赛将军对梅特涅怒目而视,之后终于忍不住对梅特涅破口大骂。
梅特涅本是在道歉的,但是他觉得别人骂也就算了,德赛这个刚才的比赛的竞争对手,也乘着这个机会来骂他,这是他无法忍受的。
梅特涅就也言语上进行反击。
凯多听说了艾登在办宴会,带着他老婆芙兰朵来到了皇宫里。
守着门口的卫兵见了艾登的姐姐芙兰朵,就不说什么的让开了道路。
但芙兰朵和凯多两个人一进门,就见一大群人拥挤在一个小地方里,并且大厅里十分的噪杂,根本听不清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芙兰朵就拉着凯多的臂膀,挤到了人群中看。
艾登见了芙兰朵,惊讶地说:“姐姐?你怎么也来了?”
芙兰朵嗔怪地说:“干嘛?我就不能来了?”
艾登笑了笑,说:“没有没有。”
然后艾登看了看一脸得意的凯多,本想说几句的,但看在凯多的老婆,也就是自己的姐姐也在场,就忍住了不说话了。
医生开始动手术了,场面太血腥。
有几个女客纷纷找借口离开了大厅。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进来了三个黑衣人,喊着波特兰的公爵贵族头衔名。
波特兰听到了也就出去了,然后回来之后告诉艾登道:“陛下,诺拉那里策反的人已经初见成效了。
不光是几个哈布斯堡的侍女和侍从都答应了我们的条件,还有两个哈布斯堡的核心成员也接受了我们的邀请。
其中一个甚至还是诺拉的亲侄子。”
艾登瞪了波特兰一眼,本想骂他关于拿破仑的事,但一听他的说话,觉得先把公务处理好比较好。
艾登就让那些人今晚可以动手了,也不用下杀手,就把诺拉给赶出哈布斯堡的别墅就可以了,剩下的他的人有办法。
波特兰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艾登因为拿破仑的私怒,问了波特兰一个致命的问题,他说:“公爵,你是我的封臣吧?”
波特兰心中暗道一声不好,知道大事可能不妙,但努力冷静下来,用着和平时没区别的表情说:“是啊,这是显而易见的啊,我的陛下。”
艾登眯了眯眼睛,头往右边歪了十几度,玩味地说:“那我怎么刚才见那三个黑衣人走进大厅里,我和你都在场的情况下,他们不是向我报告,而是向你报告啊?
他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国王了?
是不是哪天他们报告推翻我的消息,也是不告诉我,而只告诉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