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登摇了摇头,坚定地说:“你先别说这些了。
阿隆索的事情,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你派了你哈布斯堡的人去阿隆索的城堡里,和波什尼串通了起来,要害阿隆索。
那你总得有点觉悟吧。
现在既然事情败露了,你说你是自缚双手呢?还是准备殊死一搏了?”
诺拉的嗓音变得沙哑,然后她咳嗽了一下,说:“你干嘛非得要我给个说法?
你不是都要走了吗?
你既然是准备要走了,你还管这么多干嘛?”
艾登没有耐心了,恶狠狠地对诺拉说了些话,然后离开。
第二天,艾登让高兰去捉拿诺拉,受到了哈布斯堡成员一致反对。
那些哈布斯堡成员如今都在军中占据了不大不小的军队职位,整个军队由于他们的存在,更有军事气息和吸引年轻人参军的气息。
拿破仑对此表示了可以暂且搁置的看法。
可是艾登无法忍受这个回答,拍了一下桦木桌子,大声对高兰说:“抓!谁敢抵抗,都给我抓起来!”
波司登站了出来,说:“陛下三思啊,若是这么做的话,有残害前朝王族的嫌疑。
在欧洲,这可是一个很严重的事情啊。
能不要这样,就不要这样比较好。”
艾登咬牙切齿地说:“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是她一个哈布斯堡的在野族长,竟然敢把手伸到我艾登的封臣城堡里去,这可是她先错在先的。”
波司登用手拉了拉纽扣,今天的这件新衣服很明显不合波司登的口味,最上面的一个纽扣卡住了波司登的脖子。
波司登说:“那就让人去斥责诺拉一番,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吧。
毕竟哈布斯堡家族在奥地利经营了数百年了,下野自然符合规矩,但若要对他们变为平民的成员下手,就有可能引起非议了。”
艾登一脚踹开桌子,桌子顺着台阶滚落了下去,发出了轰隆隆的声音。
艾登眼睛有些红,指着高兰说:“去!快去啊!谁敢拦,就是和我艾登作对!”
高兰带人去了,却被拦在了哈布斯堡家族的花园别墅外。
这个哈布斯堡的花园别墅,虽然不比维也纳的皇宫那般巨大和漂亮,但比起一般的贵族民间建筑,却还是大了许多。
哈布斯堡家族的人挡在外面,不让高兰的人进去。
他们觉得让国王的人进去捉拿哈布斯堡家族的人,是人哈布斯堡家族脸上无光的事情。
但他们没有想过一件事,那就是:诺拉谋财害命,难道就光彩了吗?
他们没有想过,或者是故意不去想这件事。
他们只是用着一种狭隘的保守主义,觉得这个哈布斯堡的大门不能被前来捉拿的人打开而已。
高兰担当艾登的近卫官,也是有些年头了,他如今也是有经验的人了。
他也知道哈布斯堡在维也纳的声望不可小觑,但他也知道艾登今天是真的发火了,不把人带回去,艾登估计是誓不罢休。
高兰先是带着宫里出来的近卫队,把这个哈布斯堡家族的别墅给团团围住,然后带着十几名的近卫队中高层的成员,在哈布斯堡家族的别墅的大门口搬来椅子坐下打牌。
一副好整以暇地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