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各种复杂的思想交促在了一起,也许是做贼心虚,也许是艾登平日里在国内的威望太高,那人最终还是决定放弃了搏斗的想法,逐渐跪了下来。
这人的确是上次和艾登见过的,是属于诺拉带来的哈布斯堡家族的一个军队校官。
艾登冷冷地看向波什尼,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这么用着睥睨天下的眼神看着她。
艾登的眼神很冷,在还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艾登不确定波什尼是不是在这起事件中也有参与。
但是阿隆索的卧病在床,是波什尼透露给艾登的。
艾登本人本身是不知情的。
这就导致了,从逻辑上来说,波什尼不应该是犯人团伙一员的理由。
艾登指了指阿隆索,然后再指了指波什尼手中捏着的药物,对波什尼说:“我的封臣遭遇了什么?
你要给他服用的药物是什么东西?”
波什尼抿起嘴唇,不说话了。
三天后,调查结果出来了,波什尼和诺拉合谋,试图杀死阿隆索后瓜分阿隆索的头衔。
艾登很生气,对波什尼很沮丧。
在一间充满着很多手拿武器的卫兵包围的房间里,艾登低怜睫毛,对波什尼说:“能跟我说说其中的缘由吗?”
波什尼低下头,用轻若云泥的声音说:“我本以为可以瞒住你的。
诺拉说,只要瞒住了你,国内的大大小小的其他贵族,就不至于冒着顶撞你的风险来对这件事提出异议。”
艾登一字一句地说:“好啊,原来是想要把我当枪使。”
波什尼接着小声地说:“我本以为你急着要走,对国内的事情必然不会放在心上,觉得这次不会出事的。。。”
艾登冷哼一声,道:“哼,还不会出事?要是你的这件事不出事,那我的封臣阿隆索真的要被你们害死了!”
那天诺拉派来的男校官,带来的药物是一种慢性毒药,给阿隆索吃了之后,能让阿隆索看上去像是生了普通疾病一样,查不出任何问题,但是时间长了就会死亡。
波什尼低头认罪。
艾登对波什尼很失望,说:“如今全世界都在风云变幻,我们国家的版图也在不断地变换。
整个国内的情况并没有陷入停滞状态,那你到底在急什么呢?
你真想要更多的封地,自己去组织人手开拓南美洲去,倒时候你开拓出来的地盘,我会算你一点当地的特权的。
这样不好吗?
你干嘛非得害死你丈夫来谋夺财产?”
波什尼无话可说,艾登盯了波什尼足足有十秒之后,转身离去,对门外守着的间谍大臣波特兰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艾登逐渐缓缓地走出房门,然后继而缓缓地走下了楼梯,来到了城堡的平地上。
一名铁匠正在打铁,两旁有孩童在嬉戏打闹。
艾登再回过头去往上看了看城堡的贵族住处,心里想:原来人间的高处,也不一定是好的,有可能只会让住在高处的人更容易沾染邪恶。
一名孩童在跑步的过程中,撞在了艾登的膝盖上,艾登蹲下身来,和善的对孩子闲聊了几句话,然后往更空旷处散步。
那哈布斯堡的校官早已在昨天被处理完毕,波什尼今天也该处理完毕了。
那远在奥地利本部的诺拉,就是下一个要处理的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