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登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了空旷的地方,面有异样之色,说:“说实话,打仗这个东西,要是真的打不过,那又该怎么办呢?
要是真的打不过,那你问我,我也没办法啊。”
一名维斯康帝家族的新招收的年轻侍女想到了后果,一时没忍住,哭哭啼啼了起来。
艾登极其小声地背对众人,叹了一口气。
这时候仍旧是早上,从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特别足。
凯瑟琳突然想起了拿破仑,像是抓住了稻草,兴奋地对艾登说:“去问军事大臣拿破仑啊。
他不是早就在训练那些征召兵,变成常备军了嘛?
这个进度要是足够的话,那你手里就能多出一批动员潜在上限的空间了呀。”
艾登想起了拿破仑,再一对比腓特烈,觉得也不遑多让,心中稍微定了定心。
艾登就准备找阿隆索,让他去喊拿破仑。
在艾登的习惯下,阿隆索就是那么一个没有任何出众的地方,但是却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类似于管家或者侍从的封臣。
但阿隆索不在。
凯瑟琳说:“哦,你问阿隆索啊?
他现在可阔气了,自从和波什尼结婚了之后,以两个公爵的联合力量,在国内一时间权盛无两啊。
哪里还会那么谦卑地来你这里当个传令侍从?”
艾登于是就让一个普通的侍从,去喊了拿破仑来。
拿破仑到了,他头戴一种两端突出的帽子,身穿带有铜金成分的纽扣的蓝色军服,腰间佩戴仪式剑,走了进来。
艾登看得出来,这个人野心也不小。
艾登问拿破仑关于黑军的转化问题如何了。
拿破仑说基本上就转化完了,比较顺利,目前国家军有22000人,10000步兵,5000骑兵,7000炮兵。
艾登问:“如果普鲁士来打我们,不考虑盟友作战的情况下,你有信心打退普鲁士吗?”
拿破仑说:“我和腓特烈在伯仲之间,最后要看的还是国家的战争潜力。
恕我直言,君上,你太仁慈和宽厚了。
普鲁士那些地虽然以往被欧洲看作是贫瘠的土地,但人家全员采用军事化管理。
一家一户按辖区征兵,每个辖区都必须贡献一定的士兵数。
后备兵人数可以有一个+33%的buff。几乎可以说得上是不缺兵用。
而且普鲁士的这个制度改革之后,各项土地的人力供给都非常的到位。
普鲁士目前的后备兵数量上限有七万多人。”
艾登沉默,问:“我们现在奥地利和匈牙利,以及那意大利地区的几块地,加起来,后备兵上限一共有多少?”
拿破仑说:“我们的国土比普鲁士大很多,囊括了巴尔干半岛到意大利地区,但即便如此,加在一起也就只有八万多人。
若是一旦开战之后,伤亡比例远高于对方,怕是来不及补给和很快就会比对方耗尽后备兵人数。”
艾登负手踱步,问:“我们上限是八万多人,目前的登记在册的后备兵有多少人?”
拿破仑说:“在我的军事动员和财政大臣的财政补贴之下,目前八万多后备兵的上限已经全满了。”
艾登考虑了一下,说:“嗯。普鲁士目前的后备兵不知道有多少。
但这不一定是决定战场关键的要素。
决定战场关键的要素,永远是每一场战斗的胜利。
我问你,我们奥地利的兵,目前训练度有多少?士气有多少?”
拿破仑说:“黑军带来5%训练度的收益,但士气方面并无特别的增益。我担心碰上普鲁士的同样有着+5%训练度的+20%士气的军队,会撑不住最后的紧要关头,一列输,列列输,全线溃败。”
艾登忧心忡忡地说:“既然如此,还是别和普鲁士打了。
我之前也说过,欧洲这么大,没必要争个你死我活。
关于普鲁士的危机,就多关心关心新大陆的建设吧。
只要我们把北美洲给建设好了,到时候不输普鲁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