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登对于这个问题不准备多想,只是派人在新占领的地方宣传些学习方法而已。
这个问题还不急,先得把新占领的地方核心化。
如果不完成核心化,国土超限会有很大的惩罚,远超过学习方法不同的惩罚。
之后,关于稳定局面的那些事情,艾登交给了波司登和维特尔去办。
波什尼有一个办法,说他可以用雷霆手段解决蒂罗尔的顽固分子。
艾登不是很懂,问:“顽固分子?哪里有什么顽固分子?
我们这些还在用传统的学习方法的人,岂不是在他们的口中,是顽固分子吗?
怎么你却说他们用马丁路德的学习方法的人,是顽固分子?”
波什尼还是如同是前几年那般,睁着她的大眼睛。
只不过当年的她,眼睛里满是清澈和童真,今天的她,眼睛仍旧很大,却充满了欲望和浮躁。
波什尼瞪着大眼睛,不假思索地对艾登说:“哎呀,不肯听我们的劝告更改学习方法,那他们不就是顽固分子了吗?”
艾登听了呵呵一笑,说:“呵呵,那你这个判断方法,可真是简单啊~”
波什尼没有在意艾登的微露想法,只是接着说:“陛下,你要是把蒂罗尔及其周边的两个伯爵领赏赐给我,或者是赏赐给我的老公阿隆索,我可以向你保证,什么马丁路德的学习方法,根本不足为惧。
给我三个月时间,我可以让那些顽固分子全部消失在陛下的视线里!”
艾登摇头,背过身子,不看波什尼的眼睛。
波什尼疑惑,在她的心目中,艾登是最爱看她的眼睛的,怎么如今艾登却视而不见了呢?
波什尼还准备继续说,一旁的阿隆索给了波什尼一个眼神,希望波什尼别说了。
波什尼虽然不懂,但她相信她的老公,讷讷地逐渐不说话了。
正巧这个时候,波司登推门进来,见着波什尼和阿隆索和艾登在房间里,心生疑惑,就问阿隆索:“你们也有事情向陛下汇报吗?”
阿隆索带着波什尼离开了,不对波司登解释。
两人离开前,带上了房门。
艾登把事情告诉了波司登,波司登直接笑了出来,说:“哈哈,我还以为她波什尼是什么聪明人物呢,结果今天看来,也是一个眼界狭窄的人!”
艾登喝了口咖啡,说:“你讲讲。”
波司登说:“波什尼说的处理方式,无非是用强硬手段罢了。
可那样做的话,和英格兰的玛丽女王,或者大不列颠的伊丽莎白女王,又有什么区别呢?
但看陛下肯花钱去英伦半岛救人,就能明白陛下是肯定不喜欢这种强硬方式的。”
艾登举起咖啡的握把,遥遥相对波司登道:“说得好。”
波司登给了艾登一份文件,艾登把文件接过看了。
这个文件里面是蒂罗尔的金矿情况,目前每月是开采2金币的份额,工人的工资情况,已经蒂罗尔大概储存的金矿总量的猜测。
艾登一件一件仔细地看了,指示了波司登他对于金矿接下来的管理政策。
波司登听了之后点头照办。
三天后,艾登假装是不经意间,问了维特尔一句话:“你觉得原本奥地利的那些地盘,我应该赏赐给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