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登就说:“雷萨里特,关于你是怎么变成平民的,上次已经说的够清楚了,今天就不谈了。
至于你儿子科特勒,他也是自己叛乱,这才招致惩罚。
而且你虽然有豁免权,但你之前也叛乱过一次,我也赦免了你。
所谓的统帅继承战争给你带来的豁免权,其实是一种对你之前叛乱的将功补过。
所以,功过相抵。
你儿子的事情,没得谈。”
雷萨里特怒吼一声,人直接就朝着艾登冲。
卫兵仓促之间不敢用兵器,直接用肉体挡住了雷萨里特。
雷萨里特对艾登怒吼道:“和我决斗!你如果还是一个贵族的话,就和我决斗!”
艾登冷静地说:“可是贵族决斗的前提条件是双方都是贵族啊。
先不提你能不能找我国王来决斗的事情,你自己现在什么贵族都不是,谈何贵族决斗?”
艾登没有了耐心,最终还是没有说服雷萨里特。
但反过来一想,遇到这种事情,说服的难度是极大的,雷萨里特不理解,也情有可原。
艾登背对雷萨里特,往长廊里走。
侍卫长高兰大吼一声道:“国王卫士听令!”
那些整齐装备的国王卫士们纷纷用兵器点地,说:“在!”
高兰继续吼道:“把这人带走!”
国王卫士们大声道:“是!”
于是,雷萨里特被强行赶出了艾登的宫殿。
凯瑟琳见坐在卧室椅子上的艾登神情落寞,就来安慰艾登。
四五天后,艾登得知了一个不太高兴的消息。
雷萨里特和科特勒举家投奔腓特烈,那称号是大帝的人果然行事非同凡响,敢冒着得罪匈牙利国王的风险,收下了雷萨里特和科特勒。
同时还因为科特勒的一番讲话,让腓特烈和俾斯麦听得沉迷,科特勒竟然得到了一个伯爵的身份,比他父亲雷萨里特得到的男爵身份还高一个等级。
雷萨里特是一个强硬派的军事贵族,他也没什么大的危险的想法,只是把他自己看作是军事人而已。
雷萨里特遇到一个好的君王,可以救欧洲于水火。
但是如果遇到一个坏的君王,就有可能给别人带来苦痛。
科特勒则不一样了,他说的一些话,竟然连腓特烈和俾斯麦都驻足旁听,并且两人眼神中毫不掩饰对科特勒讲话的推崇和入迷。
腓特烈给了科特勒一个特别的职位,让他平时可以多鼓动鼓动普鲁士的贵族。
普鲁士竟然直接开启了危险的道路。
艾登听闻了这件事后,怒不可遏,此刻真正感受到了凯多对高兰,以及艾登用了高兰之后,凯多对艾登的感受了。
艾登让波司登去了一趟普鲁士,警告腓特烈不要用科特勒,只字未提雷萨里特。
腓特烈言辞强硬,不惜要用战争来保护他的封建权。
匈牙利和普鲁士本是结盟的关系,但因为这个事情,这个盟约一下子也笼罩上了很多迷雾。
在巴尔干半岛,来自奥斯曼的探子最近也多了不少,纷纷都是来打探普鲁士对匈牙利的态度的。
在奥斯曼看来,以质胜数的普鲁士的确有可能打不过,但是如果普鲁士抛弃了匈牙利,那奥斯曼就有胆量重新对匈牙利反攻回去了。
一封封密保被递上了艾登的卓头,艾登最近感到了烦躁的情绪。
只要艾登一想到科特勒在普鲁士渲染狭隘精神和危险气氛,就对普鲁士那边放心不下。
艾登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爱德华,想要问问如今是伦巴第国王的爱德华是怎么看待这件事情的。